人造玫瑰:哪管是她個人的執意或是澳門整體的社會氛圍?
舞蹈劇場充份暗喻了她們由馬奎斯(G.G. Márquez,1927-2014)同名短篇《人造玫瑰》引發創作靈感的這支現代舞作品,是在哪一個真實的社會脈絡上跳踏著生命的詰問和惘然。解說為何投身於人造玫瑰的製作,是馬奎斯戳破小說女孩的秘密關鍵。一直用自我欺騙的謊言讓自己好過,因小說女孩在失戀的折磨中不願面對真實的自己。而一座城市呢,又為何會變成一束人造玫瑰,假若真的變成了?社會「秘密」的關鍵又是什麼?
《歡樂假期》,一個並不歡樂的假期
相比故事的主題,劇中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利用誇張的肢體動作帶動全場氣氛。《歡樂假期》的肢體動作誇張卻富有真實感,令劇場節奏變得明快,這些幽默而富於喜感的動作,使《歡樂假期》冷場感減少,觀眾可以更早進入狀態,更容易投入這個故事之中。
《錦堂》,一個超乎想像的劇場
演出者慢慢走到床邊,脫下蛙鏡,穿上西裝,開始說起一個故事——用低沉、模糊的語言講出大屋的故事。在另一面,投影幕一直在播放著腸鏡「照大腸」的實況,場面相當嚇人,同時亦把劇場的壓迫感推向高峰。《錦堂》不只是在說故事,而是去挑戰劇場的極限並探索觀眾的反應。
2018年城市藝穗節之演出紀錄
類似的現場藝術/接近民居的行為藝術,都會遇到在地觀眾參與度的問題,什麼才是居民真正的參與?在現場的居民大致反應演出難以解讀,而大多是以奇觀心態拿出手機拍照後便迅速離去,另外,攜帶攝影器材的工作人員比演出者數量還要多,導致了觀眾無法不去注意他們的拍攝活動,在狹小空間裡甚至成為了演出整體的一部分。
我們到底需要怎麼樣的藝術活動? ──觀澳門「城市藝穗節」節目《裂隙──城市中的身體表演》後的反思
當我們貿然走進他們的時候,希望和他們分享我們因藝術而看到或感受到的美麗動人之處的時候,我們是否真正的打擾了他們的生活節奏和思考?他們的拒絕,是我們希望看到的嗎?他們是否真的需要藝術來「協助」他們走這一生?
黃翠絲、毛維《皮紋》:呈現「當下」的矛盾
如果演出嘗試說生死的靈性題材,那麼這個演出的舞蹈或行動段落並未能扣緊靈性的題旨,也就是演出最令人惋惜之處。畢竟,儘管動作有所限制,適當運用動作卻可產生多重意涵,擴大閱讀的角度。然而,連鎖動作、憤怒、鬼魂及聲音的演出段落各自成章,各有表述的特點,卻難以令人覺察各段的關連。
及時劇評:《七種靜默:忿怒》──鮮明的角色,淡然的絕望
相比原著循環往復,別無推進的敍事手法,「窮劇場」則把角色梳理出清晰的層次及面向,整理出他們較為突出的段落呈現,在保留角色的特點同時,也為此故事增添可演出的進展。兩位演員演出所有角色,運用國粵夾雜的中文、角色的語調、動作及衣著的變化,使多名角色在演出中清晰地呈現。
及時劇評:收在格子裡的《忿怒》
「格子」可以透析為三個不同的層次,其核心是劇中角色對自身情感的壓抑,這可以想像成他們心中的格子;其次在劇本上的映射,亦即以外牆是「一格格」的公屋作為背景;最後則是將之具現化為劇場道具及佈置,在此概念之下,角色的心理描寫、文本背景及劇場佈景三者以「格子」為線索串連在一起。
及時劇評:《長衫詞》: 南音說唱的應用與探索
至於南音說唱的不足之處,自然是視覺元素的闕如,即使配上了即時的曲詞字幕,但光憑歌者的演唱,有時還是難以令觀眾進入曲中的語境,欣賞過傳統南音表演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所同感,針對此處短板,編導者選用了肢體劇場這種偏重視覺性的表演方式作為配合,的確能起到有效的互補作用,再者如選用較常見的話劇表演,則不免將南音的話語權奪去,這應當亦在編導者的考慮之中,另外加入強調象徵性的裝置藝術,亦暗合中國傳統表演藝術的取向(粵劇也只是一桌二椅),在此可以窺見其背後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