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樹尾》在劇場中演繹生命回憶

或許正是像《松樹尾》這樣的社區故事一再上演,讓不同的觀眾有機會回憶起自身的過去,有機會再次回想一下自己是誰;也許是一種提醒,提醒人們來自哪裡,往哪裡去,讓人們覺得自己其實是有根的,並非隨風飄散,不至於在時代的寒風下迷路。

英雄的悲喜劇《西哈諾》

在第五幕修女們的對白中,又可見他是一個幽默可親、心地善良的人。而主角在化妝上亦刻意地裝上了大鼻子,加強了對主流審美標準的衝突。此劇之所以成為不朽的經典劇作,會否是因為這個像來自烏托邦的人物是對從古到今現實社會的永恆諷刺?

《西哈諾》︰是甚麼令我們只記得大鳥

當然,不可能每一個角色都有一樣的戲份,都一樣地幽默滑稽,這樣的演出也會失了層次的豐富性。但戲劇的矛盾需要充份展現,就需要不同角色隨著劇情碰撞出不同火花,而現在部分角色未能張弛有度地展現出對西哈諾的抗衡力量,不論是卡斯安的嘴笨,還是德傑許的卑劣。

看《西哈諾》「當下的真實性」的探索

劇中有五幕,由悲喜交錯編排,三個主要角色之間關係均有的依賴及衝突非常立體;具有真正貴族劍客精神的西哈諾驍勇善戰、直斥偽劍客的假面目,帶著加斯科涅人的身份有尊嚴地生活,對心愛的人卻懦弱得不敢表白,為保護愛人連代表尊嚴的華服都脫光。

雅克:主人,你這剎那在何方?

在怪老樹劇團演出的《雅克和他的主人》的版本中,最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兩個環節,莫過於把文化基金對本地劇場的支持包括「讚美」之詞或其資助要求等公開資料的演講,並將之穿插於劇中讓演員時刻要抽離角色的情節中,其次則是在表演中為各個角色設計出的一套形體動作的亮相,可以說是這個改編版本最具特色之處。

《松樹尾》———演出過後不復存在了嗎?

角色的轉變甚或成長最為明顯的,便是這個演出真正的主角———「松樹尾」。在故事中最常最出現的三戶人,留守老人、內地新移民以及無樓人士除了代表澳門的三種弱小群體,更構成了「松樹尾」最主要的三個面向,「松樹尾」最終卻不得不服從這些社教化而作出變化,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後被消滅,而角色們也只得跟隨這個變化而離開,

《松樹尾》:滿足了懷舊情結的木屋區,然後呢?

《松樹尾》的節奏很慢、很日常,儘管木屋區不是松樹尾獨有的產物,可當中提到的懷舊日常仍有其特殊的地域性。與看同場的同學仔交流,想要了解一下同輩的澳門人如何過,對方表示「這是在鄉下時會見到的生活日常」,而當我再追問「這是不是澳門的日常」時,他遲疑,說不是。

《西哈諾》:置身其中的抽離

導演運用演員的台位、姿態及走位來建構故事畫面及人物關係,因此,每一幕的故事情境和人物的處境都是由群眾演員合作建構與營造出來,其構圖之美,令人印象深刻。然而,每建構一個畫面時,演員好像要迅速地以記憶的形式走到適當的台位,並做出適當的表情及呈現適當的姿態。此種刻意的建構畫面的形式,導致本人觀看時有一種抽離的感覺。

過於「完美強大」的西哈諾,還怕醜嗎?

劇中對人物因天生醜陋造成、既自卑又高傲的複雜個性、沉重悲涼的命運底色並沒有太多著墨,他對發生在身上的不幸、不如意事用輕鬆的態度、機智的語言調侃帶過,雖多次引起觀眾的笑聲,但這個西哈諾已完美強大得不再自卑、不會因愛而不得而過份悲傷和嫉妒,亦削弱了西哈諾對羅克珊愛意的濃度,西哈諾更似一位只對羅克珊疼愛有加的兄長。

西哈諾還是大鼻子情聖?

這次演出起用的演員的數量也不少而且他們的經驗都非常豐富,例如龔嘉敏(龔龔)和何錦輝在《游泳池(冇水)》、黎乃鏗在《都更》、梁展鴻和Ambrosio在《天涯海女》等的表現至今仍讓人印象深刻,使我對澳門年青演員的表演能力有著很高的期望,加上導演曾表示有意打破觀眾對角色的固有印象,因此是次演出我最大的期望是如何用運用「角色」。

《國民家庭》︰劇場與網絡的媒介

《國民家庭》的作品其實是做了一次觀演關係的實驗,若是傳統劇場的功能和信任程度一同改變或者貶值的時候,劇場這一個傳播媒介就變成像網絡的社交平台或TikTok的短片般,集中以短時間的效果或大喜大悲的煽情來吸引觀眾為主體。

《快樂共和國1.0》︰探問與思考

藝術家努力探索形體,以表演者的身體進行敍事,又同時嵌植大量的台詞;戲劇每每到達跌宕臨界之際,燈光總是疊加渲染濃烈的光色、閃動,多重的藝術語言並置與攪拌,令美感訊息在場域中不斷浪動,審美不安反映出種種不滿足,像無形的面具,套了一層又一層。

《喺度簽個名》—給觀眾的選擇和介入是為了什麼?

主持人為了想促進交流,盡量讓觀眾發表意見以達開放討論,但這舉就落入了觀眾難得分享,就讓他們盡情訴說的圈套。介入應強調觀眾的參與及行動,而非純粹的口頭交流。這樣即使劇情發展至一定危機感,漫長的討論也使觀眾聽覺疲勞,減低介入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