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地有聲 VOL 007:發現「燈光」——燈光與舞蹈的對話(一)

九十年代剛參與劇場的時候,澳門表演藝術仍處於業餘性質,劇場分工並不明顯,導演常兼任燈光、佈景設計及舞台監督。隨著劇場愈來愈重視原創及專、職業化轉向,劇場設計才回到由專人負責,但燈光設計的概念卻又從何而來?近十年來,一批年青學子到香港、台灣等地修讀劇場技術、設計專業回澳,整個表演藝術生態、美學的追尋又呈現了另一種面貌,燈光、表演之間的關係又如何並行、對話?

完美的家庭存在嗎?淺談《宜民傢俬店》的劇本、情節、佈局和其他

故事的發想著實創意十足。一般而言,我們會較傾向把這四人定義成同居友人,而非家庭。在社會夾縫中生存的他們,一邊嘗試鬆動社會的定義,從起初的煮飯仔到真正組成「家庭」,彷彿迎合社會對組成家庭的期望和規訓。失敗者的位置何以讓這些人聚在一起,構成這個特殊的群體?

從籠中感受世界—觀《骨籠》後感

把一位完全沒主見的角色編為劇本主軸,靠著男主以及女二與她的互動令角色處於是非兩難的對立面,筆者因此十分代入女一的立場,如果我身份是女一我又應該如何選擇?就正如作品的名稱「骨籠」,困著自己的並不是任何物理枷鎖,而是將問題兩極化令自己猶疑不決的內心,肉身就化為骨籠為自己的行動緊緊鎖上,寸步難行。

一段距離

他一直望著小房內水族箱裡,不斷上升的氣泡,又是一瞬間之間,我也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也閃現了2015年,潛入了石頭公社在工廈的排練場,為《完美的一天》 排練繪畫圖像,那時我並非完全能明白一名自閉症兒童所經驗的視覺和聽覺,那與我們「不一樣」的所見所聞,卻在數年後,一個彼岸的學校小房裡,有了轉瞬的共鳴。

影響生命的可能

郊外開心的場景,總是充滿著歡樂和危機的共存,正如我們身處的世界。小朋友是允許攀爬老師高度可應付的樹,故常常看到一群孩子聚集在樹上玩耍,這是我自小也難看到的學習環境,鋒利的樹枝隨處可見,但眼見小朋友也會有意識地避過,雖然偶有擦傷的情況,但暫時未遇上大傷。

消失的身影

澳門藝術節中的社群呈現

今年透過澳門藝術節,把作品及藝術形式推廣至更多平日可能較少接觸文化、慕藝術節之名而來的大眾,但這只是一趟慕名之旅,還是可以在藝術節之後,能夠發展出有意義交流的持久觀演關係,還得看作品的內容、議題、表達模式和演繹語言。

借用「海、岸、漁」——談澳門藝術節的本地劇作

回看這些澳門劇場創作,似乎有著某些共通點,就是都牽連著海岸及漁業的發展與意象。作為一個三面環海的城市,近年澳門的劇場創作,尤其一些談到本土社會、歷史發展的作品,創作人總是樂此不彼地說海、說岸、說漁業相關的故事,又或意圖借海的意象發展出更廣闊的人文思考。

從小紅書裡看「澳門藝術節」

至少小紅書上的新生觀眾並不是對劇場活動完全不感興趣,在觀後感與宣傳文案中都能看出「澳門劇場」仍是一個小眾、未知的領域,但要怎麼打破劇場的門檻,吸引並沉澱新的觀眾,從未知的迷霧中走進大眾視野,進而「小有名氣」,則是藝術節之後更長久的工作。

用肢體來代替講話好嗎? ——談三個舞蹈演出中的語言

看編舞家如何詮釋文本,如何使用語言拓展舞作的深度,舞蹈與文本互相交涉,本身也像一支舞;但若然與文本、話語步調不一,又會否演變成跟自己打了一場架?上半年觀看了三個舞蹈作品《當打之年》、《我本楚狂人》與《舞 ‧ 渡 ‧ 海》,當中就有如此感受。感覺有些時候,某些作品還是少說話,多跳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