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澳門文化中心小劇場

《明年此時》:求而不得的背叛之愛

觀看全劇,的確好像台詞說的一樣,「兩個人是向相反方向走著」,戀愛、家庭、生活、工作也如是。悲哀的不是到底他們多想念對方、心靈上多愛對方,而是明明愛對方,卻仍給予和接受其他人的愛,深愛卻不願為對方改變、捨棄、重新開始?求不得別人為你背叛,因自己也不願背叛。

以鏡自照見形容──談《明心反照》中之「鏡像」

是以《明心反照》雖然未如一些形體劇場般輔以較明顯的故事推動,但是因為問題意識清晰,在音樂帶動下自成脈絡,創建意境。表演中也不乏其他生命中其他情緒的再現。有一幕三個女舞者從容不迫地做出類似太極修練的動作,宛如向內在探求。另段所有舞者於場上圍成兩個同心圓,把一個舞者圍在核心,並一同舉手向天,彷如尋求更高於自身之存在。我們好像走過了宗教性儀式,為無法言說的至高者,或者生命中其他無名以狀的犖犖大者洗濯了內心。

《情人的西裝》裡的暴力面向

無言的暴力,如沉默的冷戰,比打個皮開肉綻頭破血流高明,那麼丈夫將妻子企圖於枱面上極力隱瞞維持原有局面的假氣氛撕開,對奸夫施以羞辱式的歡迎,讓受暴者會更受到毀滅性的傷害,更是絕招、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戲中的暴力可以成為各種隱喻,但前提是,施暴者先得確認,受暴者必須是擁有可供破壞的人格主體,尤其要敏感到用非肢體式暴力,只是用甜美的恥笑就可用達成攻擊的效果。

喜劇是留給現實的功課──關於《情人的西裝》

台灣作家楊照認為人在面對經典時會變得比較謙卑,而正是態度決定了我們面對世界的方式。劇場亦如是。不只是觀眾,在《情人的西裝》裡,也同樣閱讀到大師在改編作品時那謙卑的心,極為謹慎地選擇適合的演繹,讓作品得以保留短篇小說簡練精巧的力量,同時又以充滿幽默的生活化語言與精心安排的音樂,為作品延展出更大的空間,使作品背後深層喻意,得到恰如其份的承載。

失物──荒謬與解放的可能

我美麗的愛人, 你注視著誰 哀淒的眼神, 是否可以愛我 聆聽我那永無止境的歌聲, 聆聽我的歌聲, 找回我那消失已久的微笑, 擦拭為你流下的兩行眼淚……   一首...

開放感官的嘗試─評《真實異境》

台上唯一的角色是孤獨的,她/他在自己的世界裡掙扎、對抗,外人無法滲入這個空間之中,但同時我也在她/他身上找到一束恆久的光,這束光來自於主體對外界份外的敏感與好奇,正如在紛亂的社會裡,尋找與社會對話及抗衡的方式,也成為保護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