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澳門演藝學院禮堂

試談澳門藝術節主題之演變

欣賞藝術作品,就像高達美筆下的節慶活動體驗:我們不再像異化的勞動般分崩離析,而是集結在一起。因此不論是《洄游》中所討論的女傭印象,還是《共建美好家園》中空間使用的體驗,都在參加者的視域中獲得理解,衍生新的意義並互相共融。因此源於生活的藝術,也就成了我們理解彼此的基礎。

《飄流船廠》觀後之胡思亂想

故事以說書的形式呈現,但結構略嫌鬆散,部分道具也因此而無甚用武之地。位於舞台黃金分割線上的魯班像,抓人眼球,卻一直未見劇中角色介紹;幾樣造船工具,只用來過過場,沒有被賦予更深層的意義,在這樣一個以推廣造船業文化為背景的戲中,有點說不過去。日後若有機會重演,創作者必須在抓住定位一事上多加思考。

談《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今年五月最後一個週末,匆匆趕上澳門藝術節的尾班車,兩天內一共欣賞了四個節目,每一個都有其特色。不過由於篇幅所限,本文就集中點評兩個無論在演出規模,還是其表演形式上都南轅北轍,但卻同樣動人的演藝佳作:《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物件的視覺聯想與試驗──觀《生鏽鐵及各路英雄》後感

將製作過程和最終成品(屏幕上的投影)一併呈現給觀眾,是將動畫影片的製作過程解構,再以表演藝術的形式呈現出來。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其實是一種經過無數次排練而成的結果,這包括表演者運用物件的動作,配合戲中的口技聲音和現場的背景音樂和燈光。一併呈現的方式是對成品呈現的投影相輔相成?還是過於分散觀眾的注意力?類似形式的問題是,當解構與重組的表演形式固定化後,它的去向與表演空間應該如何持續發展?

由立體互動到戲謔分化——深耕細作:《微觀莎士比亞》和《短打莎士比亞》

澳門藝術節踏入第二個星期,小城在短短數天內於不同角落迎來莎士比亞的身影,構成了一幀珍貴的風景。莎翁的作品題材豐富,寫盡世間眾世相,詮釋空間廣闊。《微觀莎士比亞》和《短打莎士比亞》(下稱《微觀》和《短打》)兩部作品同樣以莎士比亞為題材,以不同方式走進大眾生活,但風格和效果迥異,可謂「一個莎翁,各自表述」的寫照。

莎士比亞在場不在場──評 2016 澳門藝術節《短打莎士比亞》與《微觀莎士比亞》

儘管我們一再聽見「莎士比亞」四字被提及,莎翁卻消失了。回過頭來想起過去一批批「陰謀論」學者認為「劇作家莎士比亞」並不存在,是他人所寫的作品被冠上「莎劇」之名,而此劇索性讓莎劇和莎翁一起淡去,徒留枝微末節之空殼,衍伸為百變形式,實現時事嘲諷,方便惡搞語言。所謂的「莎翁全集」,反令人深思若連莎劇都不在了,只剩下服務著新作者的俗濫、狗血、不斷自我重複的愛情/歷史情結,那我們又該如何看待這些「故事」?

空間的思考--走進《親親水族館》

這時水族箱的「圍牆」打破,將整個演出空間變成水族箱,整個場地都成為一個「黑光劇場」,演員們帶著螢光的水母、小魚以及汽球出場,這樣的行動鼓勵了小孩從觀眾席走出來取汽球,也從小樓梯到台前與其他小孩 成為「人族箱/館」內其中一隻動物,自由地在魚缸內交朋友,但是演區始終是演區,所以不管小孩如何高興,在這一刻亦不能進入演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