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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論老去的經驗,面對老去的終點:《午後陽光》與《喺度簽個名》

其中一個婆婆講到1980年來澳門時,因為不認路也沒有地圖,在海上望著太陽升起的方向漂了三日才到澳門。恰好又是一群移民,她們講的粵語有不易辨識的口音,而這群80年代的「新移民」在這裡的時間足夠久,久到成為「老澳門」。別忘了,澳門正是一座移民的城市。

2022觀演筆記(下):線上演出、潛力新作、匿名意見

一系列的階段創作或新作發表也沒有缺席,如澳門舞者工作室較集中探索街舞動作語言轉化的街舞劇場《Project D》、詩篇舞集每年集結青年創作人發表創作的《2022澳門當代舞展及交流平台》、四維空間《獨立構造》的類似發表平台、兄弟班藝術會發表的女子單口喜劇情演出《OMG求戀期》及夢劇社的2022「原創劇作孵化計劃」讀劇演出等。

2022觀演筆記(上):音樂劇場無限式、紀錄劇場的轉向、創作模式的反思

紀錄劇場近年在澳門可算是蔚為風潮,由以各種群體的生活為基礎的演出,有時藝團會直接邀請貢獻前述藍本的素人直接擔任演員,如以女性家傭為主角的《迴遊》、以紡織女工的生活故事改編的《離下班還早—車衣記》、石頭公社近年一系列以身心障礙人士為主角的《世界和我怎麼樣》、《未境作業》及《未境作業.挫敗之慾》及移工群體經歷為藍本的《勞動的人》等。這類演出的特色是由演員/素人講述或表演作為觀眾共情或思考的起點或對象。

消失的身影

澳門藝術節中的社群呈現

今年透過澳門藝術節,把作品及藝術形式推廣至更多平日可能較少接觸文化、慕藝術節之名而來的大眾,但這只是一趟慕名之旅,還是可以在藝術節之後,能夠發展出有意義交流的持久觀演關係,還得看作品的內容、議題、表達模式和演繹語言。

《此時此刻》的社會「貼題」及其美學中的不滿

演員對觀眾的呼喝或挑釁,似乎想他們感受極權專制的高壓統治,而從澳門觀眾順從的舉動來看,創作者也印證了澳門和諧的社會風氣。另一方面,筆者質疑此種「類參與式」的劇場手法的道德證成是否站得住腳,意即,以強硬的手段告訴觀眾政治強權是否合理?

《未境作業》的未竟之業:持續發展、翻譯及了解

本質上他們的表演作為獨立主體時仍然難以讓常人理解(這倒是反映了現實),翻譯的角色某程度上是必需的。我必需承認的是,在理解身心障礙人士的「大愛」立足點及實際上了解他們演出的內容之間,仍有一條縱使逐漸拉近卻仍舊巨大的鴻溝,更遑論了解終日重覆的生活的狀態或困境了。

失語狀態中探索:《未境作業》對身心障礙的詮釋和轉化

正常──高與失智──低的消費式想像早已消弭,因為他們不再為兩個簡單的形容詞所定義。他們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有著自己的喜好和表達形式。劇場上的語言範式經已轉移;日常使用的邏輯性語言經已淪為次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以身體主導,配合聲音表達意義的嶄新形態。

笑聲以後--評《未境作業》

觀看《未境作業》,更多思考的不是演出所面對的一個小時,而是構成這一小時的,之前與之後,過去與將來。在台下,這些變化一點點地改變着他們的過去,創作團隊在這些年來,花下的心思和時間功不可沒。此外,結幕後和場刊裡也發現,他們常常提到演出「玩」得很開心,現場觀眾和演員也笑聲不斷;但我承認笑和玩的背後,我還是有猶豫與不安,我明白社會眼光和態度不能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