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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藥的方式──談《藥》帶出的中心思想

改編版《藥》的結局和尤內斯庫的《犀牛》的結局有異曲同工的妙,不同的是,尤內斯庫在最後一刻點到即止,而《藥》則為觀眾作了選擇。然而,筆者不妨嘗試反向詮釋,把《藥》中的世界視為某種惡托邦,警醒我們,民主和公義極其珍貴,不要到最壞的時候才有所覺悟。

談《藥》的一件小事──從「自high」中看人的麻木

許多內涵並不深刻但總之就是要狂歡一番的活動,都有一種對於「娛樂」的潛在指向(說穿了還不是因為澳門是個年收三千億的旅遊城市),而此刻再對照小說原著《藥》裡的殺頭情節,魯迅筆下民眾的「愚昧」便可解讀成「不懂得反思自身與眼前狀況的關係」,試想一下民眾為何會認為殺頭好看?

魯迅也嘆氣──談談《藥》的新舊對話

我們這時代人的骨頭和胸膽,竟然比一百年前的還要軟弱和洩氣,魯迅花了畢生之力來喚醒我們的靈魂,他__的冬瑞竟然如此窩囊?魯迅要是只嘆一口氣,那可算是給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