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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城市藝穗節:評《碰而不見》和《倒行激思》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的兩個節目──《碰而不見》(Turning Backs)和《倒行激思》(Making Space)都是來自葡萄牙藝術家的創作,兩者在意念上有相似的地方,但實際操作和訊息表達卻非常不同。兩者都策劃了非傳統思維模式的體驗,改變一般觀眾看表演時僅僅作為接收者的角色。

2018年城市藝穗節之演出紀錄

類似的現場藝術/接近民居的行為藝術,都會遇到在地觀眾參與度的問題,什麼才是居民真正的參與?在現場的居民大致反應演出難以解讀,而大多是以奇觀心態拿出手機拍照後便迅速離去,另外,攜帶攝影器材的工作人員比演出者數量還要多,導致了觀眾無法不去注意他們的拍攝活動,在狹小空間裡甚至成為了演出整體的一部分。

舞蹈與觀眾何干?──試論《她們說……我城》的接受

詩篇舞集作品《她們說……我城》,由香港著名舞蹈家梅卓燕,夥拍台灣的古名伸以及本地藝術家何雅詩創作,以舞蹈展示城市印象,探索人和城市之間的關係──更精確的說,是在這個城市的氣氛影響下的人際關係。Noël Carroll和Sally Banes在《舞蹈、模仿和再現》(Dance, Imitation and Representation)中指出多種舞蹈再現的方式,當中的無條件再現(unconditional representation)即以文化符碼助觀眾了解參照物。這次的三部作品不算複雜,我們不妨以此為例子,簡單探討舞蹈與觀眾(我)如何產生關係。

《獨舞/雙人舞展》2016綜合觀察

舞蹈詮釋空間也往往較大,因此筆者從作品中接收到的訊息,有的也和場刊上看到的簡介有所不同。作品內容深邃,主題豐碩,而且編舞對主題有深刻的思考,短短十多分鐘的呈現讓人意猶未盡。

一個人的鍊金術──看《獨舞/雙人舞展2016》有感

澳門舞蹈怎麼了?但其實可能更需要問的是:到底我們的教育出了什麼事?在傳統的教育編制中完全缺乏藝術教育,或者只用作觀賞節目或技能學習,這都是一大謬誤,藝術教育是思維模式的培養,具創意思維和美感基礎的人不需要一定是藝術家,其實各行各業都需要,而這些教育的缺乏,對社會的影響是無孔不入的。從舞蹈的教育中就可以看到,技能的學習是不足夠的,完整的藝術教育會很重視觀念的開拓。或者這也可以解釋,為何學舞的中小學生這樣多,但他們卻很少主動去看其他舞蹈演出,更少主動去接觸其它類型的藝術創作。

以鏡自照見形容──談《明心反照》中之「鏡像」

是以《明心反照》雖然未如一些形體劇場般輔以較明顯的故事推動,但是因為問題意識清晰,在音樂帶動下自成脈絡,創建意境。表演中也不乏其他生命中其他情緒的再現。有一幕三個女舞者從容不迫地做出類似太極修練的動作,宛如向內在探求。另段所有舞者於場上圍成兩個同心圓,把一個舞者圍在核心,並一同舉手向天,彷如尋求更高於自身之存在。我們好像走過了宗教性儀式,為無法言說的至高者,或者生命中其他無名以狀的犖犖大者洗濯了內心。

「舞・當」觀演小記

詩篇舞集以《獨舞/雙人舞展》作為個人舞作的發表平台;四維空間以先鋒演出作為演出特點;澳門極舞館則成為本地新專業舞者的聚集點。當然,上述格局是否能繼續發展,在重重疑問下還有待觀察,包括詩篇舞集多以培訓為主,而四維空間及澳門極舞館均未見持續發表新作;舞季演出的連結及亮點都不多;大部分演出都更像偶發演出及實驗、身體表達的情感及社會性都亟待發掘;可供觀眾參考的資訊不及時及不足也在在影響著觀演感受。

及時劇評:「舞‧當(Dance Lab Project)」《愚徹》、《Galatea X》、《吃》

兩位舞者在演出中兩手觸過無數的食物,再徒手拎起壽司走到觀眾席,選擇觀眾餵食,那壽司在這個情況下是噁心的,觀眾席上瀰漫著“勿選中我”的氣氛,但所有人都是遵奉這個在劇場看表演就如上堂聽課的階級關係,有人抗拒但仍會吃下到來的壽司,沒有人反抗和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