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地有聲 VOL 010:劇場文件Zine,點睇澳門劇場與城市?
城市為什麼需要一個劇場?城市在什麼地方興建一座劇場?城市什麼時候興建一座劇場?城市興建了一座怎樣的劇場?都是一場關乎政經、文化想像的表演,你你我我身處其中,既為觀眾亦是演員。
城市為什麼需要一個劇場?城市在什麼地方興建一座劇場?城市什麼時候興建一座劇場?城市興建了一座怎樣的劇場?都是一場關乎政經、文化想像的表演,你你我我身處其中,既為觀眾亦是演員。
沒有故事、沒有具體事件,燈光設計如何跟舞蹈作品共行?
在還有專業燈光設計的時候,澳門舞蹈創作者如何在作品中運用燈光?
有沒有專門的舞蹈燈光設計師?
最近十多年來不少澳門劇場青年赴外攻讀劇場專業,作為首批讀完劇場設計專業回澳的燈光設計師,杜國康為什麼當初要選擇讀燈光設計?在學院學習的經驗又帶給他什麼啟發?
九十年代剛參與劇場的時候,澳門表演藝術仍處於業餘性質,劇場分工並不明顯,導演常兼任燈光、佈景設計及舞台監督。隨著劇場愈來愈重視原創及專、職業化轉向,劇場設計才回到由專人負責,但燈光設計的概念卻又從何而來?近十年來,一批年青學子到香港、台灣等地修讀劇場技術、設計專業回澳,整個表演藝術生態、美學的追尋又呈現了另一種面貌,燈光、表演之間的關係又如何並行、對話?
澳門土生葡人女作家江道蓮(Deolinda da Conceição)的短篇小說集《長衫》(又名《旗袍》)於1956年出版,是當時極少數的澳門女性作家的文學作品,從小說到劇場演出,不管從作者的身份、作品的內容,以至多次由何志峰發起、創構的跨界演繹,都讓她成為一部話題之作,從《長衫詞》到《江道蓮與弱勢女性》,從演出的形式到演出探討的命題,看了三個不同版本的羅嘉華,到底看到了什麼?
今次「評地有聲」請來對英國當代劇作研究甚深的劇評人老班,談談一戲一格《我的換樓秘笈》、夢劇社《游泳池(冇水)》及卓劇場X眾聲喧嘩《遠方之歌》三部作品,從「新文本」談到翻譯劇是否需要「在地化」的問題。
文件展以2011至2021年十年間,有「重演」背景嘅演出為基礎,為左檢視每個演出嘅時間距離,同一個演出,佢首演至最近一次演出之間,必須相隔十年以上,喺呢個距離下,我地更加可以回顧佢地之間嘅演變或者不變亦應萬變。
首先,走進門口,我不是走到遺跡,我覺得我是正在進入一個很有歷史意義的、遠東聖保祿學院中。我們走進去,走進門口,裡面有個教堂,坐定,那是望彌撒的地方,在遺跡的建築上,觀眾席和表演區,明顯地,觀眾席是高了半級的。不知大家有沒有留意到。那半級,其實是祭壇的地方,是以前,教堂上去彌撒祭壇的地方,而他們就在那裡表演了。
我在思考,一齣「食飯」的《流動廚房》給我的感覺,就是它真的純粹把一個廚房搬入「牛房」做,而且格調是比較高級。它純粹食飯,然後和(算是)演出者,即煮飯的人交流;《巴勒斯坦大飯店》比較像一個真的、故事性的、有劇情、講自身故事的演出。兩個的分別,一個是表演者與非表演者,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如果放在一個正式的劇場表演裡,分別是甚麼?
其實演出只開始十分鐘,我已覺得非常震撼,最震撼在於,它一開始就要求觀眾矇眼,然後就有一些非常親密的身體接觸。我以前在香港,做過兩年的劇場行政,如果在行政的角度思考,在香港要進行這件事,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首先,因為它在一個非正式的演出場地,另外就是要觀眾矇上眼睛,因為要矇眼,就代表觀眾並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場景。再加上這是一個如此親密的身體接觸,在「會不會有性騷擾」這個爭議。
自「城市藝穗節」舉辦以來,大家也看到了很多不同的演出。有些人會說:「看演出,是觀眾與表演者之間的關係。」觀眾好像是比較獨立、個人、孤獨地欣賞表演,所以我們特地舉辦了今次的「藝評擂台」,讓大家看完表演後,有一個聚會,可以互相交流,觸發更多不同的思考和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