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告別》 ——一次拆解生命與依戀關係的過程
首先,在文章的開頭利申一下,以下内容可能會包含很多較主觀的感受,和演出本身的劇本結構和内涵大約沒什麽關聯,這一切歸咎於本人在觀演前有意無意地略過場刊及其他媒介,完全帶著一個空白的概念進入演出空間,當時也是因爲將其當成一個問題、想在裏面找到自己的答案,嘗試給予更多可能性,所以是一篇偏向開放性的、不專業的劇評,如果和各位的理解有出入的話,請各位看官見諒。
本文主要談一談印象最深刻的兩個部分——
首先,鋼琴的出現象徵什麽?對我來説,鋼琴有著一定的情感意義,所以就想去思考:為什麼?這次演出會讓鋼琴融入過程之中,我曾經在這個地方觀演過其他作品,并沒有留意到鋼琴的存在;但我也給了一個前提:這個鋼琴應該是本身就在這個空間、而演出剛好使用它來進行過渡的,否則演出並不需要大費周章把鋼琴搬進來、卻只存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
那麽接下來就是我自身的主觀解讀了,我設想過鋼琴代表的是一個家、也設想過那是代表一個演奏空間;最後還是選擇了更爲溫馨、卻又帶有一點哀傷的象徵,爲什麽「哀傷」?那本該溫暖鬆弛的毛線質感和用在節日慶祝的燈串,透過光影和服裝的塑造產生了强烈的明暗反差感,這種感覺令我發現了一些空落落的情緒。
然後是有關手的意象,我有幸欣賞過 2021 澳門文學節的《題目待定》,當時作品包含了手和編織這兩個關鍵詞,加上最近重玩的一款遊戲、裏面有一個陶藝家結局的劇情也是以手為核心,提到「手是原始語言及最具智慧的協調器官」,多重「暗示」下我對這次肢體演出部分中最深刻的竟只剩下小寧(盧頌寧)的那雙手,它令我聯想到好多東西——擺弄樂器的手、編織毛線的手、父親工作的手以及在第二演出空間那個指向回憶和生命的手。
所以,以上都是我身爲觀眾的「再創作」。我是一個喜歡在作品後看評論的人,因爲那樣能令自己對事物有更立體的認識,衷心希望有緣看到這裏的你也能得到啓發。
最後,有關「非常規空間演出」:演出後聽到有人說紐曼樞機藝文館(以近年的藝文活動來看)幾乎不算是非常規空間演出場地了,突然有種靈光一現的感覺,也是啊,當它經歷了一定的演出量、有了前人的演出經驗和一定的規律、軌跡可尋的時候,還是否能夠定義為「非常規空間」呢?但這個問題太複雜了,本人比較想表達的是:這帶來了又一輪想象空間——這個演出是否能找到更多「非常規」的呈現、打破必然來到的「常規」呢?再翻開場刊,能看到此作的確在不同空間重構過,讓人不禁產生諸如——如果此作在 XXX 地方演出會是怎樣呢⋯⋯此類回味無窮的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