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

對生命的思考

舞者漸漸地回到生命的原點,看似簡單純樸的,又繁雜多變,以極之緩慢的形體動作,從急促的日常,盡可能把握逝去的記憶,好像時間被延緩般,記憶被重新構建。

期望、籌劃與體驗——第十八屆「澳門城市藝穗節」觀察

「城市藝穗」的舉辦,無疑是旨在主流以外,為另類創意開闢發展空間與展演舞台,如今卻有走向精品化之勢。同樣由文化局主辦的「澳門藝術節」,主題逐步貼近生活,聚焦藝術與城市的連結,設有鼓勵新銳先鋒和跨界創作板塊,並於社區高調開展各類推廣藝術的延伸活動。如此下去,「澳門藝術節」與「澳門城市藝穗節」的形象,就越來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面目難辨。

置身白立方──形體及聲音建構的城市空間

《靜》的身分覺醒除了帶來有别於傳統將觀眾及演岀者界線劃清的互動觀賞體驗,亦予觀眾於城市中人們空間重疊、互相影響的框架設定下,揣摩人際間的關係及距離,處事的主動性及參與度。

記《紀錄劇場──從記憶看見你 OFF |SITE在場2018》:生滅的環境、紀錄與演出交匯

是次演出以口述歷史作為表演元素的方法,並不囿於照本宣科的播放及宣言,而是與具有紀錄象徵的環境及演員自身的歷史及肢體表演水乳交融,轉化成別樣的、具有表演力的「演出者」,創造豐富的想像空間,超越環境與演出,成為一種有流動性的有機整體。

《舞.醉龍》:傳統文化與當代創作之間

對鋪陳簡介甚豐的《舞.醉龍》演出,我提出了一個疑問:理解傳統文化的意義非關文化底蘊卻為象徵意義,以此為立足點的當代創作是否牢固?以此演出作為藍本,答案遠比想像中難以回答。

尋龍的故事──談《舞.醉龍》

光是以傳統技藝為創作素材的這件事論,「消費」的事實就無可避免地發生,而事實上「舞醉龍」也只是一個切入核心問題的引子,如此直接而毫不諱言的說法在這虛偽的時代中令我稍稍訝異;但我認為「舞醉龍」之於《舞.醉龍》,並非只是單純的將之當作一個噱頭或引子,而是有著更深程度的呼應。

從澳門城市藝穗節觀看表演藝術如何旁述、介入、聯繫社會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以「全城舞台,處處觀察,人人藝術家」為理念。它的演出數量和規模的確不如其他大中華區的藝術節,整個藝文節也沒有鋪天蓋地的宣傳,但它的可貴之處,在於節目的鋪排和題材上的選擇,以不同形式、特定場域和主題,回應澳門社會的狀態和轉變。

記《靜默》——緩緩流逝的生命

將立體人物或物件攝入平面,恍如一幀生之靜物的「死亡紀事」。在圍繞著照片的展覽空間創作及演出,無論有意還是巧合,作品在背景中,隱含著死亡中舞動的意味。

試談澳門藝術節主題之演變

欣賞藝術作品,就像高達美筆下的節慶活動體驗:我們不再像異化的勞動般分崩離析,而是集結在一起。因此不論是《洄游》中所討論的女傭印象,還是《共建美好家園》中空間使用的體驗,都在參加者的視域中獲得理解,衍生新的意義並互相共融。因此源於生活的藝術,也就成了我們理解彼此的基礎。

你所凝視的身體,也正注目著你《女公關》

與其說我們開始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不如說我們知道這個身體是能夠輕易挑動他者的心,我們的裝扮與走路的姿式,都彷彿正等待著、害怕著、或有期待著一雙眼睛來觀看。在《女公關》裡,Eisa Jocson顯然透徹這件事,甚至玩弄、反諷此事。她用一齣舞來證明,性感是被操縱出來的,而女人不該再被他人的目光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