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

美麗世界不屬於我們

舞者臉上黑色半截兔子面具代表雷兔身份,身上的金背心就如金錢一般散發庸俗的氣息,她的眼神充滿孤獨,畢竟她的速度快如閃電,就如夢一般,我們都能看到,可我們伸手永遠都觸碰不到,連她掉下的憂愁,也隨風而飄。

從行走城市學到的那些事

她們化身記憶的載體,以散落各處的尼龍帶作為地方的痕跡,結合環境的歷史、氣味及感覺,將大小地方的痕跡漸次披掛上身。體驗過後,全身痠痛的同時,猶記得舞者於清水戲院四個大字前一段仿粵劇演出,過去與現在、傳統與當下,同時呈現。

石頭外傳——別忘記微小的力量

安坐四周,嘗試書寫著對演出的感受的我,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默默地踏出每一步,做著未必有很多人觀看的演出的人們,又是怎樣的一種存有?在社會中來去走動,各自過著理想與否的生活的人們,他們的存在於我們這些觀看演出的人群,又算是甚麼?

談《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今年五月最後一個週末,匆匆趕上澳門藝術節的尾班車,兩天內一共欣賞了四個節目,每一個都有其特色。不過由於篇幅所限,本文就集中點評兩個無論在演出規模,還是其表演形式上都南轅北轍,但卻同樣動人的演藝佳作:《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表演藝術交織而成的異托邦

還記得跨年夜裡,金光大道之上人頭湧湧,那五光十色的霓虹光線、令人目眩的畫面。這是小城發展的寫照:我們聚集在一起,為求一睹也許是計算之內的、恢宏浩大的奇觀。狂歡過後這數個月,路環疊石塘山超高樓項目繼續開發,荔枝碗舊船廠在評定程序啟動前被拆⋯⋯這一切背後正是追求社會經濟高速發展的社會主流論述。異托邦的理論,關鍵在於建立大論述之外的另類。五月結束的「第二十八屆澳門藝術節」以異托邦為主題,當中不少作品可說是我們審視現實世界,探索不同視野的參照物。

及時劇評:評「劇場搏劇場」《非常一搏》

「劇場搏劇場」於2016起開展的「非常一搏」系列作品,以「階段創作」(work in progress)為焦點,強調此系列為新作的試驗平台,並邀請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將概念化成現實。是次「非常一搏」系列則分別由弦樂重奏組合Opus-A、獨立音樂人及電子樂團主音Sonia Ka Ian Lao,和編舞及舞者劉楚華等三個表演方式、風格及經驗均各有差異的演出單位領銜演出。

造物的背離 ——觀《遷移者之歌》

在本劇,意象的設置極刻意:海事工房的「海岸登陸」與遷移、泥土踩踏塵土飛揚、捲筒長橫幅的空間區隔或地圖繪製、非洲雞的美食溯源之困……可說編導構詩甚於劇。

唱《遷移者之歌》,寫遷徙史之詩

「石頭公社」的《遷移者之歌》以形體和集體創作、編舞和歌唱的形式,探討移民的歷史進化、遷移者身份問題和遷移群組之間的關係、支配者與被支配者的權力關係。演出章節分為五個章節,分別是「分裂、進化」、「歷史:沒有終結的遷徙」、「奴役」、「每個人都是遷移者,在孤島上」和「失語」,內容從導演莫倩婷的個人家族遷徙史作出發點,將菲律賓詩人Marjorie Evasco的詩《摺紙》改編成戲中的重要旋律《遷移者之歌》一歌,以文字寄託著思念和距離之愁的同時,似乎也在詢問什麼是家?家在哪裡?

《給侄子的信》觀後感

舞台佈置簡潔,卻恰好烘托出地面的十字路,像他侄子的十字路,也像所有人人生十字路。扮演侄子的舞者穿着紅色的襪子在這條十字路或附近的區域跳出他的人生:曾得意在舞蹈學校、吸毒、病倒、臥床,另穿插了街頭暴力、同性戀議題與侄子顛沛流離的一生交織成平行的真實寫照。

《也許有一天》觀後感

《也許有一天》的特點就是用輕鬆、明快的節奏,配上歌聲帶動全場氣氛。值得注意的一點,全場對話聲緊接歌聲,歌聲緊接對話聲,節奏明快,有力,使劇場的冷場感減少,觀眾可以更早進入狀態,更快投入這個故事之中。舞蹈亦是帶動全劇另一個特點,的確《也許有一天》的舞蹈十分精彩,尤其Paulo José Manhão的表演十分到位,而且令人印象深刻,他成功把一個愚昧、但驕傲的中學生刻劃出來,與女主角的成熟、沉穩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反襯成功突顯出女主角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