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今年五月最後一個週末,匆匆趕上澳門藝術節的尾班車,兩天內一共欣賞了四個節目,每一個都有其特色。不過由於篇幅所限,本文就集中點評兩個無論在演出規模,還是其表演形式上都南轅北轍,但卻同樣動人的演藝佳作:《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今年五月最後一個週末,匆匆趕上澳門藝術節的尾班車,兩天內一共欣賞了四個節目,每一個都有其特色。不過由於篇幅所限,本文就集中點評兩個無論在演出規模,還是其表演形式上都南轅北轍,但卻同樣動人的演藝佳作:《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還記得跨年夜裡,金光大道之上人頭湧湧,那五光十色的霓虹光線、令人目眩的畫面。這是小城發展的寫照:我們聚集在一起,為求一睹也許是計算之內的、恢宏浩大的奇觀。狂歡過後這數個月,路環疊石塘山超高樓項目繼續開發,荔枝碗舊船廠在評定程序啟動前被拆⋯⋯這一切背後正是追求社會經濟高速發展的社會主流論述。異托邦的理論,關鍵在於建立大論述之外的另類。五月結束的「第二十八屆澳門藝術節」以異托邦為主題,當中不少作品可說是我們審視現實世界,探索不同視野的參照物。
「劇場搏劇場」於2016起開展的「非常一搏」系列作品,以「階段創作」(work in progress)為焦點,強調此系列為新作的試驗平台,並邀請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將概念化成現實。是次「非常一搏」系列則分別由弦樂重奏組合Opus-A、獨立音樂人及電子樂團主音Sonia Ka Ian Lao,和編舞及舞者劉楚華等三個表演方式、風格及經驗均各有差異的演出單位領銜演出。
「石頭公社」的《遷移者之歌》以形體和集體創作、編舞和歌唱的形式,探討移民的歷史進化、遷移者身份問題和遷移群組之間的關係、支配者與被支配者的權力關係。演出章節分為五個章節,分別是「分裂、進化」、「歷史:沒有終結的遷徙」、「奴役」、「每個人都是遷移者,在孤島上」和「失語」,內容從導演莫倩婷的個人家族遷徙史作出發點,將菲律賓詩人Marjorie Evasco的詩《摺紙》改編成戲中的重要旋律《遷移者之歌》一歌,以文字寄託著思念和距離之愁的同時,似乎也在詢問什麼是家?家在哪裡?
舞台佈置簡潔,卻恰好烘托出地面的十字路,像他侄子的十字路,也像所有人人生十字路。扮演侄子的舞者穿着紅色的襪子在這條十字路或附近的區域跳出他的人生:曾得意在舞蹈學校、吸毒、病倒、臥床,另穿插了街頭暴力、同性戀議題與侄子顛沛流離的一生交織成平行的真實寫照。
兩個演出構成及操作手法各異,達成的目的及面向的觀眾群也不同。無論演出質素如何,這兩個演出卻揭示了在澳門,將舞蹈演出帶給觀眾的不同可能及結果。
德文中的「月亮」屬於陽性,「太陽」屬於陰性;法文和西班牙文卻完全相反。不知道葡萄牙文有沒有類似的文法規則,然而來自葡萄牙的斯高蘭杜舞蹈劇團(Circolando)選擇以《...
《也許有一天》的特點就是用輕鬆、明快的節奏,配上歌聲帶動全場氣氛。值得注意的一點,全場對話聲緊接歌聲,歌聲緊接對話聲,節奏明快,有力,使劇場的冷場感減少,觀眾可以更早進入狀態,更快投入這個故事之中。舞蹈亦是帶動全劇另一個特點,的確《也許有一天》的舞蹈十分精彩,尤其Paulo José Manhão的表演十分到位,而且令人印象深刻,他成功把一個愚昧、但驕傲的中學生刻劃出來,與女主角的成熟、沉穩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反襯成功突顯出女主角的形象。
詩篇舞集作品《她們說……我城》,由香港著名舞蹈家梅卓燕,夥拍台灣的古名伸以及本地藝術家何雅詩創作,以舞蹈展示城市印象,探索人和城市之間的關係──更精確的說,是在這個城市的氣氛影響下的人際關係。Noël Carroll和Sally Banes在《舞蹈、模仿和再現》(Dance, Imitation and Representation)中指出多種舞蹈再現的方式,當中的無條件再現(unconditional representation)即以文化符碼助觀眾了解參照物。這次的三部作品不算複雜,我們不妨以此為例子,簡單探討舞蹈與觀眾(我)如何產生關係。
繼一月「澳門城市藝穗節」後,今年二月我們迎來澳門文化中心一年一度的「開箱作業」系列演出。三組本地創作團隊分別帶來默劇《白痴一族》、全方位體驗劇場(Immersive Theatre)《歲月.舞.聲》及運用全息影像投射(Hologram)的戲劇演出《春風蝴蝶之事》。除了默劇較容易讓觀眾聯想到幽默的無聲表演外,後兩者都可算是本地演出的新名詞/嘗試,也為「開箱作業」帶來不少亮點。也許就是因為默劇這個名詞存在較久,也僅有默劇的嘗試較為突出,另外兩個只能算是差強人意,還待時間證明這些標籤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