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地有聲 VOL 009:燈光的「減法」——燈光與舞蹈的對話(三)
沒有故事、沒有具體事件,燈光設計如何跟舞蹈作品共行?
在還有專業燈光設計的時候,澳門舞蹈創作者如何在作品中運用燈光?
有沒有專門的舞蹈燈光設計師?
沒有故事、沒有具體事件,燈光設計如何跟舞蹈作品共行?
在還有專業燈光設計的時候,澳門舞蹈創作者如何在作品中運用燈光?
有沒有專門的舞蹈燈光設計師?
最近十多年來不少澳門劇場青年赴外攻讀劇場專業,作為首批讀完劇場設計專業回澳的燈光設計師,杜國康為什麼當初要選擇讀燈光設計?在學院學習的經驗又帶給他什麼啟發?
九十年代剛參與劇場的時候,澳門表演藝術仍處於業餘性質,劇場分工並不明顯,導演常兼任燈光、佈景設計及舞台監督。隨著劇場愈來愈重視原創及專、職業化轉向,劇場設計才回到由專人負責,但燈光設計的概念卻又從何而來?近十年來,一批年青學子到香港、台灣等地修讀劇場技術、設計專業回澳,整個表演藝術生態、美學的追尋又呈現了另一種面貌,燈光、表演之間的關係又如何並行、對話?
故事的發想著實創意十足。一般而言,我們會較傾向把這四人定義成同居友人,而非家庭。在社會夾縫中生存的他們,一邊嘗試鬆動社會的定義,從起初的煮飯仔到真正組成「家庭」,彷彿迎合社會對組成家庭的期望和規訓。失敗者的位置何以讓這些人聚在一起,構成這個特殊的群體?
郊外開心的場景,總是充滿著歡樂和危機的共存,正如我們身處的世界。小朋友是允許攀爬老師高度可應付的樹,故常常看到一群孩子聚集在樹上玩耍,這是我自小也難看到的學習環境,鋒利的樹枝隨處可見,但眼見小朋友也會有意識地避過,雖然偶有擦傷的情況,但暫時未遇上大傷。
經典之能成為經典,是因為它既代表了一個時代,也歷久常新。文學經典被改編成戲劇作品是常有之事,它們不是不能改編,也不是照搬原著就好,而是作品與不同的時代如何對話不應被忽略。
今年透過澳門藝術節,把作品及藝術形式推廣至更多平日可能較少接觸文化、慕藝術節之名而來的大眾,但這只是一趟慕名之旅,還是可以在藝術節之後,能夠發展出有意義交流的持久觀演關係,還得看作品的內容、議題、表達模式和演繹語言。
當代劇場美學更像是建築起一幅流動的圖景,強調氛圍、能量,而不是故事、角色,從單純的口頭語言或肢體語言,轉而與台、燈、聲等各種劇場元素疊加與辯證,觀眾不是結論的接收者,而是意義的創造者。
澳門藝術節每年逾半節目由本地藝團及藝術家創製,其中本地劇場、舞蹈項目為數不少,雖然不能說藝術節反映了澳門劇場演出、製作的整體水平,但至少可以看到一些澳門劇場創作的美學取向與趨勢。
《九聲》卻迥異於《愛與資訊》密集的戲劇強度,其形式和節奏更趨多元,卻同樣以眾生相拼湊組合:追求性歡愉玩樂人生的少女;害怕自己不夠男子氣概的丈夫;「完美」的健康女性;飾演不同角色、探尋表象與現實真諦的演員,組成一幅社會病理學圖像。
在舞動的質素來說,《九聲》是悅目的,但表述上只停留在情慾和鬥爭,或者可以說只有舞蹈詞彙,而未到句式甚至是成為文章,舞蹈中沒有加入任何的密碼,所以閱讀《九聲》的舞蹈很快就懂,同時很快就完。
力量跟空間是很難分開討論的,而力量如何釋放也變成了《舞.渡.海》中很大的難題。努力的看著舞者努力的跳、說話、跳、舞動,但力量在空間中分散,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都很容易的被對面觀眾或地上的燈光吞噬。
在整體呈現上,三段編舞並無串連,但也沒有讓觀眾知悉可能是要獨立觀看每個作品,筆者見大部份觀眾在觀看過程中的思緒不能集中或不知如何集中。另外,演出期望值與現實觀感亦有很大落差,無論是「望海」的主題或竹棚的「賣點」都未有發揮到最好的作用,實屬可惜。
事實上,今年台灣的戲曲藝術節中就有不少作品是很大程度地結合了傳統戲曲與當代劇場元素,展現了表演藝術的繽紛。不是說傳統戲曲都必須變得「當代」,而是這藝術本來就有無限可能,是一個光譜,每種顏色都一樣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