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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中的你:收信快樂!

圓形的舞台代表著時間,同時也是命運的齒輪,這樣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卻互相通信四十年,他們不斷地奔跑,像是在追尋對方的腳步,卻以相反的方向,沿著相反的人生軌跡,他們在這個空間不斷的錯過,就好像永遠無法相交的兩條平行的軌道,彼此遙望,彼此拉鋸。

在情緒共振之間 ──《完美的一天》

剖開白衣下赤嫩的部分,是一波更強烈的情緒來襲,一個「她」半蹲在射燈下,頭部向左右兩邊快速轉動,因眼球捕捉的速度而形成的殘影,將「她」的臉扭曲成一連串的朦朧畫面,眼前的是「她」,又不再是「她」。背後的門開了又關,藍色的身影如影子般擺出同樣的舞姿,但我看到的卻是影子變成了主導,無形的線像扯線木偶一樣控制著白色身影的「她」移動著,詭異得淒美。

從社區到社會的《善豐善豐》

這次劇場要論述的其實已經超越一個社區應該被論述的議題,當有觀眾討論時提出:主人翁應該選擇「換樓」,因爲「澳門沒有公義」時,筆者就知道要論述善豐,已不能單單討論其社區性質。

從文化遺產活化策略觀察──淺談空間與「文化」

至此,我們不難總結出「文化遺產」再利用的傾向:文創空間等消費場所、理論上供大眾使用的圖書館、及以官方權力定義的博物館。

文化能否等同這一切?回想「愛都再利用」計劃裡,政府提出「讓學生看著塔石跳芭蕾舞」、咖啡店、全天候恆溫泳池(先不談它多不切實際)、展演廳等構想?文物再利用的使用者該為何人,做運動的青年人、文化消費者、或遊客?當「文化」成為支點,以供政府分配空間資源,這裡的「文化」,至少涉及兩個問題:

如何定義文化,什麼才算是「文化」?以及,創造了一個空間,等不等同創造文化?

《方方》──從凡間抗爭到地府

這劇無論在故事、劇本、視覺效果和演員表現方面都相當出色,不過就算重演,也只可以同樣在牛房演出,因為牛房的整個空間,都較適合營造地府的陰森黑暗感覺,再加上旁邊就是殯儀館,更增添幾分靈異味道。

魔力不強的《浮士德》

同樣叫人失望的是來自意大利的Coro Lirico Siciliano,他們的法語和拍子仍有進步的空間。另外,不知是否有扮演軍人的部分,整個合唱團聽起來活像「老粗」,連男高音都唱得像男低音,但他們還需飾演其他角色,全程用同一語調演唱並不合理。

街舞小劇場《Project D》

兩個作品的風格截然不同,有著各自對街舞的承傳與思考。話説街舞走進劇場,與其它舞種並沒有區別,有的就是編舞對舞蹈的思考與表達。但在表達的過程中,是需要通過語言的建構,這種被建構的語言是觀衆解讀作品的主要途徑。所以玩好語言,也是一門相當重要的課題,「話怎麽說的好聽與動人,都是一種學問。」

街舞小劇場《Project D》: 也許是街舞切入藝術的本地演出中最有趣的探索

《Project D》由兩個約30分鐘的舞作《Chilling》及《我們都不能完美》組成,反映了強調展現身體及感官的街舞表演在劇場的可能性:前者圍繞一般人的生活,兩位舞者的街舞動作主要展現他們的友誼,內容輕鬆有趣;後者則嘗試將街舞動作、中國舞動作及一般生活的小動作置於演出的中心,相形之下顯得抽象。

「舞・當」觀演小記

詩篇舞集以《獨舞/雙人舞展》作為個人舞作的發表平台;四維空間以先鋒演出作為演出特點;澳門極舞館則成為本地新專業舞者的聚集點。當然,上述格局是否能繼續發展,在重重疑問下還有待觀察,包括詩篇舞集多以培訓為主,而四維空間及澳門極舞館均未見持續發表新作;舞季演出的連結及亮點都不多;大部分演出都更像偶發演出及實驗、身體表達的情感及社會性都亟待發掘;可供觀眾參考的資訊不及時及不足也在在影響著觀演感受。

《兩個她》的社會性論述

劇場有時是一件很邊緣的事,在這個邊緣的創作方式上,論述一個更邊緣的社會議題,其作用何在?這個演出給出的答案僅就是“講我想講的故事”,在主流價值觀橫行的社會中,這件正正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