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一天》觀後感
《也許有一天》的特點就是用輕鬆、明快的節奏,配上歌聲帶動全場氣氛。值得注意的一點,全場對話聲緊接歌聲,歌聲緊接對話聲,節奏明快,有力,使劇場的冷場感減少,觀眾可以更早進入狀態,更快投入這個故事之中。舞蹈亦是帶動全劇另一個特點,的確《也許有一天》的舞蹈十分精彩,尤其Paulo José Manhão的表演十分到位,而且令人印象深刻,他成功把一個愚昧、但驕傲的中學生刻劃出來,與女主角的成熟、沉穩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反襯成功突顯出女主角的形象。
《也許有一天》的特點就是用輕鬆、明快的節奏,配上歌聲帶動全場氣氛。值得注意的一點,全場對話聲緊接歌聲,歌聲緊接對話聲,節奏明快,有力,使劇場的冷場感減少,觀眾可以更早進入狀態,更快投入這個故事之中。舞蹈亦是帶動全劇另一個特點,的確《也許有一天》的舞蹈十分精彩,尤其Paulo José Manhão的表演十分到位,而且令人印象深刻,他成功把一個愚昧、但驕傲的中學生刻劃出來,與女主角的成熟、沉穩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反襯成功突顯出女主角的形象。
這次音樂會演出曲目是孟德爾遜的《G小調第一鋼琴協奏曲》、蕭邦的《E小調第一鋼琴協奏曲》及舒曼的《降B大調第一交響曲「春天」》 。不難看出三首樂曲出自同年代的浪漫時期作曲家,舒曼的《第一交響曲》的首演更是由孟德爾遜指揮。有趣的是選曲均是「第一」(音樂會名稱也是「第一鋼琴」),明顯是要配合樂季第一場音樂會,並象徵阿芙迪娃這位冠軍首次造訪澳門。
「純粹情緒的」涉及人未經反思的本能反應,一種純粹直觀的感受,並不涉及虛構的「視覺」或「概念」。有時人類無緣無故、不可理喻地喜愛和憎恨某類事物,這就屬於直觀感受。《音感》其中一個有趣地方是它展現了對此類情感的旨趣:單純節奏並不需要特定的故事或場景,卻能調動聽眾的情緒。儘管Water Singers的此類表達是不成熟的,因為它始終帶有「視覺的」成份,但就結果而言確實做了有益嘗試。
施援程《我是你的全部》:造「貓」實為未竟之業 《我是你的全部》由本地策展人施援程製作,講的是貓的生活點滴,題目應是施氏想像愛貓對她說的話吧。題材貌似信手拈來,卻難以處理。...
「劇場搏劇場」的「非常一搏」系列是由不同地區和領域的藝術家參與創作,試圖從相對不完整的呈現中探索不同的可能。非常一搏(4)包含上下半場兩個演出──楊樹清創作的《愛》和Water Singers的《音感》,地點分別是葡人之家和曉角實驗室。
只是Coppia從造字到其衍生意義,在同一意符下已通過換喻出現不同意旨,而這種流行曲的拼貼只能從表象呈現不同組合海納百川的可能,卻終究無法窮盡(甚至於尚稱不上歸納),也無力再作進一步深刻地探討其意義流變之意義。它對這表演來說過於宏大和欠周延,而作品在創作意圖上也看不出處理主題的野心。
有能力集合如此陣容的創作人,可見團隊的野心不小。好的作品需要時間去浸淫,這類跨界演出更需要大量交流溝通的工作、實驗修改的過程,製作時間動輒多出數倍。以現時一般藝團的運作模式和資源(即使已是在藝術節的框架之下),是否能培育出這種作品,確實成疑。
不過,討論會過於集中去談及媽媽的身份,似乎少有空間及力量去深究關於演出的主題,那個無違和的存在及演出如何建構當中無違和形狀的問題,及是否其與南投婦女演者有著必然性的社會關係。
或許是在這一意義上,澳門藝穗節呼應了澳門向來是個折衷的空間。彷彿就是那一堵人人瞻仰的牌坊,歲歲年年,劇場將不斷地巡遊而去。藝穗節對節目安排的枝蔓四散,加倍坐實了在歷史律動前,個人仍擁有某種連結的力量。歷史的此刻是華麗的牆,隱藏著蒼涼的興衰;歷史的此刻也是大興土木的賭場,填海造陸,閃亮引人。這些是澳門的衝突,也是藝穗節最深刻的魅力。
剛剛說的從live house裡面出來,它需要的是跟觀眾有一種,多一點點的互動,譬如說,那些觀眾可能會跳舞,可能是它有變化,但是大部分是低音,還是高音、低頻,所以你會覺得它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電音裡面的大部分演奏好像你站起來自己會吃大麻、喝啤酒之類的。那一種東西的互動。不是純粹跟音樂上的那種互動。
我看的點,第一個在這個湖旁邊,就是我們昨天去那個舊法院大樓,斜前面其實是個大湖,就在那個湖旁邊。接下來去了離島,氹仔的濕地。我給大家看這個,就是想讓大家感覺到,藝穗節遍佈的點非常的廣泛。說到這邊,剛剛阿忠要我們說一下對藝穗節整體的感覺,我覺得從阿忠跟我聯絡、到降落、到開始看戲,我覺得充滿了隨性、無所謂,這個藝術節的風格,我覺得在其他地方很難感覺到,希望可以繼續保持下去。
同樣叫人失望的是來自意大利的Coro Lirico Siciliano,他們的法語和拍子仍有進步的空間。另外,不知是否有扮演軍人的部分,整個合唱團聽起來活像「老粗」,連男高音都唱得像男低音,但他們還需飾演其他角色,全程用同一語調演唱並不合理。
觀眾沒有辦法在這個「純本地製作」中得到足夠多的「本地」共鳴,如笑點或情感波瀾支持著整個演出,唯二我聽到觀眾笑得比較開懷的時刻,就是男身女相(如穿著透明薄紗的徒弟及基味甚濃的Fashion王出現時)及大開澳門交通工具玩笑(巴士不能乘搭,的士不讓乘搭)的時候。前者是典型的保守社會對性別曖昧的嘲笑,而後者則是對社會現象的諷刺。
近年本澳愈來愈多團體熱衷於音樂劇演出,但是一齣好的音樂劇演出除了要有能唱、能跳、能演的演員外,更需要有強大的技術團隊及後台工作人員來支援。在歐美的專業劇團很多時會利用演員來作俐落的換景,在換景過程中帶著表演的動作,把換景與演出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