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距離
他一直望著小房內水族箱裡,不斷上升的氣泡,又是一瞬間之間,我也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也閃現了2015年,潛入了石頭公社在工廈的排練場,為《完美的一天》 排練繪畫圖像,那時我並非完全能明白一名自閉症兒童所經驗的視覺和聽覺,那與我們「不一樣」的所見所聞,卻在數年後,一個彼岸的學校小房裡,有了轉瞬的共鳴。
他一直望著小房內水族箱裡,不斷上升的氣泡,又是一瞬間之間,我也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也閃現了2015年,潛入了石頭公社在工廈的排練場,為《完美的一天》 排練繪畫圖像,那時我並非完全能明白一名自閉症兒童所經驗的視覺和聽覺,那與我們「不一樣」的所見所聞,卻在數年後,一個彼岸的學校小房裡,有了轉瞬的共鳴。
郊外開心的場景,總是充滿著歡樂和危機的共存,正如我們身處的世界。小朋友是允許攀爬老師高度可應付的樹,故常常看到一群孩子聚集在樹上玩耍,這是我自小也難看到的學習環境,鋒利的樹枝隨處可見,但眼見小朋友也會有意識地避過,雖然偶有擦傷的情況,但暫時未遇上大傷。
回看這些澳門劇場創作,似乎有著某些共通點,就是都牽連著海岸及漁業的發展與意象。作為一個三面環海的城市,近年澳門的劇場創作,尤其一些談到本土社會、歷史發展的作品,創作人總是樂此不彼地說海、說岸、說漁業相關的故事,又或意圖借海的意象發展出更廣闊的人文思考。
澳門土生葡人女作家江道蓮(Deolinda da Conceição)的短篇小說集《長衫》(又名《旗袍》)於1956年出版,是當時極少數的澳門女性作家的文學作品,從小說到劇場演出,不管從作者的身份、作品的內容,以至多次由何志峰發起、創構的跨界演繹,都讓她成為一部話題之作,從《長衫詞》到《江道蓮與弱勢女性》,從演出的形式到演出探討的命題,看了三個不同版本的羅嘉華,到底看到了什麼?
今次「評地有聲」請來對英國當代劇作研究甚深的劇評人老班,談談一戲一格《我的換樓秘笈》、夢劇社《游泳池(冇水)》及卓劇場X眾聲喧嘩《遠方之歌》三部作品,從「新文本」談到翻譯劇是否需要「在地化」的問題。
這些動物的種類容易分辨,我知道猩猩,知道蝸牛的形態,然而我並未察覺到住在婆羅洲的牠,或是在瓦湖島森林的牠正在消失,如果我知道牠叫做喬治,命名牠做阿明,把世界和我們拉近一點,能親自去翻開一本面前的書,那我們會意識到消失是如此令人心碎。
在澳門從事劇場工作向來不容易,年復一年的不斷堅持創作和演出,甚至到了觀眾審美疲憊的程度,但今天劇場界基本上仍是停留塘水滾塘魚的無限循環之中,甚至有時連筆者這種執筆看戲的旁觀者也感到洩氣。
戲劇市場長期與外界脫節,加上本地創作多方受限,兩者之間出現扭曲的惡性循環。本地戲劇創作者呈現的作品無論是形式和內容均難以有真正質量上的提升,亦難以說服市民以市場價格去觀看本地劇團未知是否成熟的作品。簡單來說,以往不用300元可以看到外地的優質製作,現在是否要用250元加上120分鐘的時間成本來看一個未知是否「伏」的作品?
「一齣戲值幾錢?」這問題可以分為兩個不同但有關聯的部分,一是價值的問題;二是價錢的問題。價值是主觀的、可改變的,而且可以透過物質交換彰顯出來,而價錢則是用來衡量這個主觀價值的交換中介,例如某事物對A君而言很有價值,於是A君便會願意以較高的價錢來交換。
在政府的思維正圍繞「文創」打轉時,究竟社會對一齣戲的價錢是如何反應?如果藝術必須是一件商品,藝術的價格變動是否可以不會引起需求變動(Price Inelastic)?而這或許也要問:藝術在我們的社會中是否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