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又如霧──《鏡花轉》所呈現的失焦

各種疑問無法在演出當中找到所指,只有產生更多不解和困惑,糾結成團,使人疲乏,彷如我們生活中無數快速閃過、可有可無的「符號」。所有的語言、動作、角色、場景,最終沒有引領我們的想像通去什麼地方,反而相互堵塞了解讀的可能,把生命的浩瀚化成一些表象的建立,純粹的鏡花水月,更是使人無比納悶。

讓微小發生的城市藝穗節

相對於近年愈來愈多不同的滲入城市的香港演出,我所接觸到的澳門城市藝穗節的特色是微小的觀眾量,以及這種劇場盒子以外的不同演出形式的可能。觀演的人數其實跟表演作品的優劣並無實在的因果關係,但卻是現行資助機制的常設標準。

從澳門城市藝穗節觀看表演藝術如何旁述、介入、聯繫社會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以「全城舞台,處處觀察,人人藝術家」為理念。它的演出數量和規模的確不如其他大中華區的藝術節,整個藝文節也沒有鋪天蓋地的宣傳,但它的可貴之處,在於節目的鋪排和題材上的選擇,以不同形式、特定場域和主題,回應澳門社會的狀態和轉變。

澳門城市藝穗節:評《碰而不見》和《倒行激思》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的兩個節目──《碰而不見》(Turning Backs)和《倒行激思》(Making Space)都是來自葡萄牙藝術家的創作,兩者在意念上有相似的地方,但實際操作和訊息表達卻非常不同。兩者都策劃了非傳統思維模式的體驗,改變一般觀眾看表演時僅僅作為接收者的角色。

《最愛久石讓》音樂會觀後

由於宮崎駿的動畫及久石讓的音樂太深入民心,自然對音樂會所選取的視覺畫面產生既定印象,本來充滿詩意的音樂,在演出中就因硬生生加入的圖片而大煞風景。

《泰特斯2.0》:表演的豐厚與限制

在兩地演員的背景各不相同,訓練背景也各有差異的情況下,演員執行動作及聲音的能力各有差異。由於整體演出的重點均側重演員的表現,偶發性的動作不一,忘記台詞在這個演出中尤其明顯,也更容易令觀眾從敘事中分神。

鄧樹榮的「泰特斯2.0系統」

在為時一百四十分鐘的演出中,七位演員的表現可謂節節合榫,讓共有七人合演的劇作,成為像由一位立體而完整的說書人從頭到尾帶領觀眾俯瞰故事全貌的過程,席間問及有關訓練的方法,鄧以簡潔的二字回應:「工作」。

記《靜默》——緩緩流逝的生命

將立體人物或物件攝入平面,恍如一幀生之靜物的「死亡紀事」。在圍繞著照片的展覽空間創作及演出,無論有意還是巧合,作品在背景中,隱含著死亡中舞動的意味。

等待是意識的集合狀態──足跡《圈圈》

質地與內容突變,從「為什麼他們才是最受歡迎的動物,而我不是?」的疑問出發,最終走向了一種蛻變、非線性、無目的的等待。它不是一個回歸起點的敘事旅程,呼應面對種種生態及動物權問題,身為人類的我們無法提出正解。

試談澳門藝術節主題之演變

欣賞藝術作品,就像高達美筆下的節慶活動體驗:我們不再像異化的勞動般分崩離析,而是集結在一起。因此不論是《洄游》中所討論的女傭印象,還是《共建美好家園》中空間使用的體驗,都在參加者的視域中獲得理解,衍生新的意義並互相共融。因此源於生活的藝術,也就成了我們理解彼此的基礎。

你所凝視的身體,也正注目著你《女公關》

與其說我們開始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不如說我們知道這個身體是能夠輕易挑動他者的心,我們的裝扮與走路的姿式,都彷彿正等待著、害怕著、或有期待著一雙眼睛來觀看。在《女公關》裡,Eisa Jocson顯然透徹這件事,甚至玩弄、反諷此事。她用一齣舞來證明,性感是被操縱出來的,而女人不該再被他人的目光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