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俱樂部:名詞加名詞,寂寞加寂寞

從「寂寞」的角度來看,講了大概三件事:沉淪社交媒體的寂寞、關係中的寂寞、一個人的寂寞。社交媒體的寂寞從一開始舞者上載了一個 post 在社交媒體上呃 like 開始,幕布上映出「寂寞俱樂部」,一顆巨型紅心在幕布背後閃動,隨後肢體交接舞台。

新港澳三地聲音漫步體驗:進入聽見、看見、想像的空間

我希望能夠留下更多實體的記憶物件以證明我曾參與過:比如我買下的場刊,比如我拍下的照片——沒錯這是旅行的一部分不是劇場的一部分,沒有照片,我很難向你證明這一切如何出現在眼前。又或者,感官上的更新:輕軌座位的冰涼觸感,路過小印度街頭的食物香氣甚至是南豐紗廠裡店鋪中陳設的商品。我會記得這些感官體驗,而不僅僅是耳機裡的瞬間。

克制的復仇之詩:《厄勒克特拉》及其間離效果

《厄勒克特拉》固然是與家族和個人相關的復仇劇,卻又不止於此。這部家庭倫理劇映照著社會的運作模式,而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版的《厄勒克特拉》則利用獨特的呈現方式,不斷製造觀眾與劇情間的間離效果,讓觀眾在遠離劇中人的位置批判性地思考劇情,並運用不同的舞台語言建立出一套類似於說書人的敘事模式。

遊者重聚

疫情打斷過她與人和城市的聯繫,解封後又迎來一個未知的面貌。我們談起,或許,這種融入又抽離的狀態,也就是一個異鄉人註定的日常;「遊」者是帶著旗子上舟的人,總是在路上,而樹立的旗子是甚麼?究竟是示人或是告己?也是每人的抉擇。 

台上兩小時,台下三年路——談《海王星》*

《海王星》的角色為了不同原因而哭:丈夫吳成勇為了離開妻子而哭;兒子吳俊廷為了想起痛苦的往事而哭,女性角色反而我沒有看到她們較感性的一面。我倒是也為那些心酸的痛苦而哭,也不知道為了甚麼。

再一次從小紅書再看澳門藝術節

如果說2023年依然受到疫情限制未能邀請外國藝術家來澳,那麼我想在疫情已經完全沒有影響的2024年,不論是外國藝術家還是內地藝術家總有其新鮮之處,相比之下本地作品在大型藝術節慶中將仍處於較弱勢的位置。

帝國的界限:《給下一輪(虛擬)盛世的備忘錄2.0》中的視點轉換

隨著劇情展開,作品逐步開放觀眾在虛擬實境體驗的不同可能性,例如按照自己的選擇於不花刺城街道上不同角落遊走、與展覽中的作品互動,還有逗弄腳邊的貓咪……也許是由於成本所限,影像質素尚有進步空間,觀眾更沒法像真正旅行般進入開放世界,但是次《給2.0》採用VR開闢新局,整體而言仍是不俗的嘗試。

如果劇場本身已是虛擬實景 ——評虛擬實境劇場《給下一輪(虛擬)盛世的備忘錄2.0》

而觀眾進入劇場,其實本身已是進入了一個「虛擬實境」:在一個建構的空間中,由創作者提供各種與現實關聯,但又並非完全一致的體驗。所以在劇場中再引入VR技術,而在有限的預算費用、製作時間和場地空間上,應該需要進一步思考採用VR進行創作時,其實期望讓演出達到什麼樣的藝術效果,或者是如何服務劇情等因素。

《春之祭》是一場甚麼樣的祭祀

當修行變成表演時,一眾表演者努力的表演謝幕,修行者在表演者與觀眾中間,表演他的存在,他就變成一個奇觀,讓你欣賞,讓你感嘆,這樣更讓人反問,這是一個甚麼樣的祭祀?

只需靜靜的觀看—葡萄牙當代舞團《凝動時空》

十一位舞者隨著樂章的帶動在舞台上張合、柔動、托舉、放下、聚散、獨立就形成了一個個動人的舞章,舞動有時就是那麼的奇妙,舞台上一男一女在陽光下輕快的舞動著,背後一個女舞者慢慢的在微光中慢步前行,眼前的畫面就這樣沒聲色地勾起我的情緒,想到甚麼不重要,只是勾起翻動慢慢的放下。

《天鴿.情》:一場戲曲實驗的未了情

先撇開內容的問題,就整體製作而言,燈光佈景、場面轉換等部份最容易獲得現代劇場的技術支援,澳門現代劇場在技術層面上已走向專職化階段,人才充足,可是在首演當晚,不論轉場速度、燈光明暗、字幕的準確度等均未如人意,彷彿仍處於技排階段,技術的整合度不但沒有提升了演出,反而令演出更形鬆散。再加上幾次有演員唱段失準,也令人看得不是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