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根
叫不出年份的中文月曆依然掛在牆上,各種生肖的圖案作為家裡的裝飾,她照舊地叫它們做「月份牌」;處處放著老字號月餅盒和陳年調味罐,裡面收藏著數量難以數清的紙類物品。牆上尤其醒目的是,一張女兒的大學畢業照,那種她稱為「西人」的拍照方式和背景:七三面,四方帽,燦爛的笑容,一副專業的模樣,是他們異鄉人最大的驕傲。
叫不出年份的中文月曆依然掛在牆上,各種生肖的圖案作為家裡的裝飾,她照舊地叫它們做「月份牌」;處處放著老字號月餅盒和陳年調味罐,裡面收藏著數量難以數清的紙類物品。牆上尤其醒目的是,一張女兒的大學畢業照,那種她稱為「西人」的拍照方式和背景:七三面,四方帽,燦爛的笑容,一副專業的模樣,是他們異鄉人最大的驕傲。
如果要說,這個橫跨百年的故事並不晦澀,對場景的設定與描繪、人物性格的建立,以及家族、宗教及資本主義三個面向的結合,讓人在閱讀時十分可感。我還沒有機會看過演出現場,但光讀劇本,回到語言的感覺,經由不同語言/敘述層次所構築出的一種多樣、跳躍,又具有重量的敘事體語感,其中的韻律、節奏,富含音樂性。可以想像,如果有好的演員運作這樣的敘事體,場面會十分具有流動感。
去年Hervieu轉任為巴黎2024奧運會的文化總監,並把舞蹈雙年展交棒給年輕的Tiago Guedes——他也成為舞蹈雙年展歷史上的第三位藝術總監——來自葡萄牙的Guedes曾是一名優秀的舞者和編舞家,今年九月是他首次策劃里昂舞蹈雙年展,為這個歷史悠久的節慶注入新的活力,開啟令人期待的篇章。
生命以時間為單位,永不停頓的時間不斷推動著生命輪迴,見證著生命的演化和複雜性。三位舞者從最初的交織纏繞,到後來的分散亂舞,彼此如同時分秒一樣時而重合,時而分開,就像人與人的相遇和交錯一樣。
編導在故事中是有刻意去強調當時的宏觀社會背景,呈現城市的「記憶」來加深城市的「鬼魂化」。為漫步城市而進行一個伏筆。(請原諒我使用伏筆這詞眼,因為歷史背景只能向人們提醒這個城市的曾經,但並沒有與他方—此地—進行更深層面的連結。)而時代巨輪背景下,城市的記憶正在消散,
時、空、念在整部作品中不斷連結音、光、意識,形成一個和諧的場域,加上舞者舞姿曼妙,舞臺光影虛實交融,使得這種連結更加深刻。在架空場域中,提著頌缽慢速移動的演員配合光與音的糾纏互動,映照出一種充滿靈性的境界。整套劇作的意象層次其實埋藏於時、空、念的高低起伏之中。
最近劇場演出部部以短片宣傳,有觀眾疑問宣傳片跟實際演出為什麼不一樣?
這一集評地有聲將探討宣傳影片、宣傳照與劇場製作的關係,也延伸討論圖像在澳門劇場創作中的發展。
不約而同地,在2023 年冬,小寧和我,在澳門和英國,各自上演了有關遷移為主題的作品,她的作品《境.遇》是偶物演出,以影片形式呈現,演出地點是澳門,但網上播放可以無際;我的《Lighting Up Your Family Stories》則是故事演說分享,配合動畫及現場音樂,演出地點在英國倫敦,是一個區政府資助的項目。寫下來才發現這形式上的「定義」也來得太決斷,或許我們也沒有太想確定一個演出的形式,而是這是多年我們經驗與探討的主題。
舞者與這塊布的關係從潛伏,到展現,又從各種遮蔽(以葉蟲的姿態)到將白布變成綢緞起舞,很好地呈現了以一物見萬相的主題,所謂一缽水有無量眾生,有八萬四千蟲,而這幕布(水)以各種不同的意象身份出現,與人產生拉扯,這之間的拉扯關係同時與水墨間的流轉關係平衡。
澳門戲劇界近年有不少劇本寫作計劃,各有特色、側重點,破藝術工作室的「破事兒」創作計劃從徵集、圍爐會、讀劇到展覽,這個創作計劃如何在編劇獨自書寫之外,匯集更多人的聲音與想法?本集「評地有聲」邀請了這個計劃的兩位策劃人梁順裕、許嘉潤聊聊這事兒的初衷與經歷。
藍色,藍色。只有一個女人的獨角戲,想起《藍色時分》。當中的藍指代的都是藍天,而女人的身份卻不同:《Grounded》裡的女人是戰鬥機駕駛員,她本該徜徉在藍天之上;而《藍色時分》裡的慧慧沒這麼好運,她只得隱匿在藍色時分之下的陰影裡。
雖說類似戲劇常用以製造對比及劇情衝突的「以喜襯悲」方法,但在這部戲劇中,我感覺到死大叔的孤獨和577在劇中多次展示的痛苦與喜劇內容之間沒有很好地連結,無論是「悲傷」、「感動」還是「懸疑」都被「搞笑」蓋過了。滿天的笑聲和歡樂並沒有很成功地突出劇中暗藏的陰霾情緒。
第二階段的香港駐留,我們踏入製作,面對更多現實層面的摩擦:如何設計和劃分舞台、怎樣深思音樂與舞蹈的關係、燈光設計與想像的距離,創作材料是否適合面對香港觀眾的考量⋯⋯如何在有限的時間、爆裂頭顱的可能、從中協調和選擇,並結合至表演中倒數午夜的一剎,將意義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