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鴿.情》:現代粵劇的困局

如果真的要轉化,資深演員的技藝及後進的創新點子互相磨合及多次的失敗是肯定的,畢竟站在資深演員的立場,多唱幾段經典收獲的掌聲更多,適應現代戲劇演出且收獲批評沒有必要;對後進創作人而言,更是沒有必要因循守舊學一些「老古董」,倒不如直接從現代戲劇創作出發。

詩意地棲居:《海鷗來過的房間》壓抑的隱喻 (下)

澳門這份壓抑意象逐漸成為無法言說與形容的一份感受,沉潛於思維、理性或意識之後,成為澳門人集體潛意識的一部分,壓抑的意象一早已經存在於澳門人的日常之間,而電影則透過房子來進行壓抑的隱喻,讓屬於澳門的壓抑意象透過電影語言得以客觀呈現。

疫後城市

我感到驚訝的是,為何這次疫情的應對在媒體報導下,是一場「勝利」?無論是如何走出了三年的疫情陰霾,但有人因疫情離世是事實。

評論與ChatGPT

ChatGPT將原本分離的幾種作用以超壓縮的速度,一體化地黏合起來,這既是文明的必然,也是技術的規律。在這樣的超壓縮與超速度下,是不是反而要求評論必須找到表現「慢」的方式、語言?如果技術總是相關於現代性的佈建,什麼是受現代性變慢的物事?

當代表演的邊緣性與展覽化:由首屆泛東南亞三年展上的二高表演《南方舞館》說起

二高表演的「低級」一方面顯示出對這類景觀的拒絕,另一方面構成對另類身體的賦權,並實踐創造著差異化的現代或後現代的主體性經驗。這一「當代」路徑似乎只有在美術館裡或展覽的語境下才能獲得創作者理想的回饋,但反作用是表演藝術不得不將自身展覽化,即影像化、靜態化,在筆者看來也屬一種無奈之舉。

《松樹尾》在劇場中演繹生命回憶

或許正是像《松樹尾》這樣的社區故事一再上演,讓不同的觀眾有機會回憶起自身的過去,有機會再次回想一下自己是誰;也許是一種提醒,提醒人們來自哪裡,往哪裡去,讓人們覺得自己其實是有根的,並非隨風飄散,不至於在時代的寒風下迷路。

英雄的悲喜劇《西哈諾》

在第五幕修女們的對白中,又可見他是一個幽默可親、心地善良的人。而主角在化妝上亦刻意地裝上了大鼻子,加強了對主流審美標準的衝突。此劇之所以成為不朽的經典劇作,會否是因為這個像來自烏托邦的人物是對從古到今現實社會的永恆諷刺?

《西哈諾》︰是甚麼令我們只記得大鳥

當然,不可能每一個角色都有一樣的戲份,都一樣地幽默滑稽,這樣的演出也會失了層次的豐富性。但戲劇的矛盾需要充份展現,就需要不同角色隨著劇情碰撞出不同火花,而現在部分角色未能張弛有度地展現出對西哈諾的抗衡力量,不論是卡斯安的嘴笨,還是德傑許的卑劣。

看《西哈諾》「當下的真實性」的探索

劇中有五幕,由悲喜交錯編排,三個主要角色之間關係均有的依賴及衝突非常立體;具有真正貴族劍客精神的西哈諾驍勇善戰、直斥偽劍客的假面目,帶著加斯科涅人的身份有尊嚴地生活,對心愛的人卻懦弱得不敢表白,為保護愛人連代表尊嚴的華服都脫光。

雅克:主人,你這剎那在何方?

在怪老樹劇團演出的《雅克和他的主人》的版本中,最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兩個環節,莫過於把文化基金對本地劇場的支持包括「讚美」之詞或其資助要求等公開資料的演講,並將之穿插於劇中讓演員時刻要抽離角色的情節中,其次則是在表演中為各個角色設計出的一套形體動作的亮相,可以說是這個改編版本最具特色之處。

《松樹尾》———演出過後不復存在了嗎?

角色的轉變甚或成長最為明顯的,便是這個演出真正的主角———「松樹尾」。在故事中最常最出現的三戶人,留守老人、內地新移民以及無樓人士除了代表澳門的三種弱小群體,更構成了「松樹尾」最主要的三個面向,「松樹尾」最終卻不得不服從這些社教化而作出變化,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後被消滅,而角色們也只得跟隨這個變化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