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駐節藝評人計劃

從《握握手,做個老朋友》看劇場中長者演員的展演策略

長者在一般劇場上的參與比較少,這一次「夢劇社」的參與模式可以說是蜷川幸雄的「埼玉金世代劇場」外的另一種可能性,捨棄以導演和劇本主導的展演策略,更為著重劇場對於長者的意義,不要求觀眾從演出中得到甚麼,而是注重長者們從演出中得到甚麼,不求說出大道理,只貴乎真誠。

置身白立方──形體及聲音建構的城市空間

《靜》的身分覺醒除了帶來有别於傳統將觀眾及演岀者界線劃清的互動觀賞體驗,亦予觀眾於城市中人們空間重疊、互相影響的框架設定下,揣摩人際間的關係及距離,處事的主動性及參與度。

《水與聲》──用一場明晰的夢回溯本源

在一般的認知中,被羊水包圍的意象總是如微笑的嬰孩在安睡般溫柔而寧謐,但在《水與聲》的體驗當中,筆者訝異地突破了這個存在已久的人性盲點,子宮內部作為生命起源之處,本身就是一個外面有暗紅血管纏繞的黑暗所在。

如何理解「城市藝穗節」中的「城市」?

回歸核心的問題,澳門的「藝穗節」冠之以「城市」之名,到底重點是在於演出的本身,來探討論、講述我城的議題或故事;抑或是聚焦在場地的元素上,純粹用演出和特殊場地的新奇配對來活化城市?

讓微小發生的城市藝穗節

相對於近年愈來愈多不同的滲入城市的香港演出,我所接觸到的澳門城市藝穗節的特色是微小的觀眾量,以及這種劇場盒子以外的不同演出形式的可能。觀演的人數其實跟表演作品的優劣並無實在的因果關係,但卻是現行資助機制的常設標準。

從澳門城市藝穗節觀看表演藝術如何旁述、介入、聯繫社會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以「全城舞台,處處觀察,人人藝術家」為理念。它的演出數量和規模的確不如其他大中華區的藝術節,整個藝文節也沒有鋪天蓋地的宣傳,但它的可貴之處,在於節目的鋪排和題材上的選擇,以不同形式、特定場域和主題,回應澳門社會的狀態和轉變。

澳門城市藝穗節:評《碰而不見》和《倒行激思》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的兩個節目──《碰而不見》(Turning Backs)和《倒行激思》(Making Space)都是來自葡萄牙藝術家的創作,兩者在意念上有相似的地方,但實際操作和訊息表達卻非常不同。兩者都策劃了非傳統思維模式的體驗,改變一般觀眾看表演時僅僅作為接收者的角色。

試談澳門藝術節主題之演變

欣賞藝術作品,就像高達美筆下的節慶活動體驗:我們不再像異化的勞動般分崩離析,而是集結在一起。因此不論是《洄游》中所討論的女傭印象,還是《共建美好家園》中空間使用的體驗,都在參加者的視域中獲得理解,衍生新的意義並互相共融。因此源於生活的藝術,也就成了我們理解彼此的基礎。

你所凝視的身體,也正注目著你《女公關》

與其說我們開始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不如說我們知道這個身體是能夠輕易挑動他者的心,我們的裝扮與走路的姿式,都彷彿正等待著、害怕著、或有期待著一雙眼睛來觀看。在《女公關》裡,Eisa Jocson顯然透徹這件事,甚至玩弄、反諷此事。她用一齣舞來證明,性感是被操縱出來的,而女人不該再被他人的目光定義。

好奇的流蘇在船塢看日落:評澳門藝術節2018兩個演出

《洞穴爆發.奇異毛球》這個創作的主體不只是舞蹈,還有空間。我較欣賞是來自比利時和法國的藝術家團隊利用黑白紙幕和幾個簡單燈光及機關設置,便營造出讓觀眾穿越時空的效果,心思巧妙。兩位舞蹈家穿著毛茸茸的舞衣,也藉著白色流蘇的設計演變出異於常見人體的形態,想像力豐富。

《無深睡眠》:變化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一般人對演出總帶有既定期望。譬如,作品能否「有效地」藉劇場的台、燈、聲和演繹達到創作人的藝術目標?又或,某些場口或設計是否太冗長、無關痛癢,可以刪去?其實上述「期望」是一種建基於速度、效率為先的理解。

「資本.論」—— 當「警訊」變成犯罪教學

所謂意識形態幻象,不是一個覆蓋著真實的虛假表面,只要被「揭露」便會真相大白;它是運作的方式,人們都知道其虛假,但人人都參與其中,彷彿它是真的。這種自欺欺人之所以能夠一直運作,因為每個局中人都認為其他人都會一起自欺欺人下去,即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直至泡沫爆破,遭殃的原來不只「最後一個傻瓜」——或者說,大傻瓜總是不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