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駐節藝評人計劃

《錦堂》,一個超乎想像的劇場

演出者慢慢走到床邊,脫下蛙鏡,穿上西裝,開始說起一個故事——用低沉、模糊的語言講出大屋的故事。在另一面,投影幕一直在播放著腸鏡「照大腸」的實況,場面相當嚇人,同時亦把劇場的壓迫感推向高峰。《錦堂》不只是在說故事,而是去挑戰劇場的極限並探索觀眾的反應。

《三段式動能》,三種不同的感受

作為「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的舞蹈劇目,《三段式動能》分為三個不同的單元,每個單元裡都有自己的舞蹈風格和故事,向觀眾呈獻主題迴異的舞蹈三連擊。

一趟巴士河,一次穿梭時光的旅程

當巴士從李寶椿街巴士站出發,劇場亦正式展開。劇場剛開始,主持人嘉宜及退休車長威哥先作自我介紹後,威哥便開始說起「那些年」他當車長時的經歷和故事。

2018年城市藝穗節之演出紀錄

類似的現場藝術/接近民居的行為藝術,都會遇到在地觀眾參與度的問題,什麼才是居民真正的參與?在現場的居民大致反應演出難以解讀,而大多是以奇觀心態拿出手機拍照後便迅速離去,另外,攜帶攝影器材的工作人員比演出者數量還要多,導致了觀眾無法不去注意他們的拍攝活動,在狹小空間裡甚至成為了演出整體的一部分。

我們到底需要怎麼樣的藝術活動? ──觀澳門「城市藝穗節」節目《裂隙──城市中的身體表演》後的反思

當我們貿然走進他們的時候,希望和他們分享我們因藝術而看到或感受到的美麗動人之處的時候,我們是否真正的打擾了他們的生活節奏和思考?他們的拒絕,是我們希望看到的嗎?他們是否真的需要藝術來「協助」他們走這一生?

「全城舞台」,搬演一齣齣城市發展悲劇

政府本身對「文化」、「社區」等詞缺乏認知與想像,提出空泛口號易,轉化成實際工作目標難;澳門藝穗節累積了十多年的口碑與影響力,並未為城市帶來大改變,姑勿論為這個地方的文化保育工作出貢獻,連所謂的主流傳媒,年年皆只聚焦「藝穗大巡遊」,今年文化局接辦後未有延續這一活動,有關藝穗節的消息便幾近絕跡(除了寥寥可數的藝文專欄或節目之外)。哀哉。

與陌生人的親密聯繫:第十六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的環境劇場體驗筆記

環境劇場對觀眾的誘惑不只在於演員、觀眾和多種劇場元素和環境資源間的互動,也在於好奇及慾望。好奇的,是要看今年的澳門城市藝穗節,如何持續在城市裡發展新的「據點創作」理念(site-specific art)。慾望的,是要滿足自己作為平凡觀眾也能一嘗成為藝術家的滋味。

試評第十六屆澳門城市藝穗節《坐坐茶室》

沒有了視覺感受,觸覺便更加敏銳,那個只有兩個人的私人時間,沒有了任何批判下,面對自己內在聲音的叫喊,很直接表現出來;而演者會配合你時,實際交流比語言更多,超越了時間和空間,令你不再孤單及寂寞,慰藉了都市人心靈上的寂寞及空虛。很諷刺地,這個感覺要由一班專業演員去表演出來,而身處這個從前是風月場所又狹窄的地方,令人覺得他們像是古代的風月場所裡面的人,為每一個客人打開心扉,更深深體會到時代與科技的進步,真的不代表人與人之間的親密感覺都一樣進步了。相反的,現代社會人類更加疏離,再看一下社會上「出租情人」越來越多就知道了,需求一方尋找的是情侶之間親密感。

一次中西的心靈淨化

第十六屆澳門城市藝穗節今次以腦作(A Feast of Creativity)為主題,為劇場帶來不同的口味及挑戰,是次筆者於一日內觀賞了兩個同為環境劇場的海外劇,分別是來自台灣明日和合製作所的《坐坐茶室》,以及來自愛爾蘭Catherine Ireton的《巧手理髮師》,以下分述之。

在大自然中觀照《愛與死的證言》

充分掌握並運用空間的特性,即使觀眾不知道九澳痲瘋村的歷史,破落的建築、自然景致、演出內容與環境的緊密配合,已令本作品足以自圓其說,引領觀眾投入於生死的思考。

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六)︰《大象無形》、《外面的世界》、《〈故事拾荒人〉之流動講故在澳門》、《小紅帽的烹飪指南》

因為我們聽小紅帽的故事,很多時候人們會偏向小紅帽。通常本身就會有一個偏見。但如果你變成一種食物的形式時,這個偏見好像就消失了。雖然他在裝小紅帽,但既然他是男聲去模仿小紅帽,我已經有一重距離,而且小紅帽還要是一條香腸,最後小紅帽(香腸)還要被切碎,被吃下。我的感受中,一個講故事的人講《小紅帽》,與他這樣去表現《小紅帽》,兩者是不一樣的。他這樣的表演好像有一種很弱肉強食、一種只是單純的行為、就是吃下去了,但當中道德的批判好像沒那麼強。

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五)︰《無違和時代2.0》、劇(藝)評寫作

我想近幾年可能在香港、或者台灣、澳門,都會有一些剛才說的社會性、所謂社會議題的作品,但我自己覺得社會議題的作品跟它真是有社會意義是兩件事來的。我講「反課綱」、講「反服貿」、講「雨傘運動」這些很議題性的,但當我說一個媽媽跟她的兒子之間互相了解的關係,它是不是一個社會意義呢?這個作品重要性是從一個日常生活裡找到一種我們平常忽略的社會意義,尤其當澳門也好、台灣也好,也是開始老齡化的社會的時候,這是不是一個社會意義呢?當我們常常覺得老人就應該被安排去公園那邊坐的,不可以參與藝術活動的,藝術活動是有創意的年青人的事的時候,這班老人家去做一個作品的時候,它的社會意義在不在呢。我自己覺得,說不定它比社會議題作品有更大的意義。

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四)︰《非現實現 2015》-多媒體音樂會

剛剛說的從live house裡面出來,它需要的是跟觀眾有一種,多一點點的互動,譬如說,那些觀眾可能會跳舞,可能是它有變化,但是大部分是低音,還是高音、低頻,所以你會覺得它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電音裡面的大部分演奏好像你站起來自己會吃大麻、喝啤酒之類的。那一種東西的互動。不是純粹跟音樂上的那種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