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梁倩瑜

哪裡是根

叫不出年份的中文月曆依然掛在牆上,各種生肖的圖案作為家裡的裝飾,她照舊地叫它們做「月份牌」;處處放著老字號月餅盒和陳年調味罐,裡面收藏著數量難以數清的紙類物品。牆上尤其醒目的是,一張女兒的大學畢業照,那種她稱為「西人」的拍照方式和背景:七三面,四方帽,燦爛的笑容,一副專業的模樣,是他們異鄉人最大的驕傲。 

觀看與被看,有關作品《境.遇》和《Lighting Up Your Family Stories》

不約而同地,在2023 年冬,小寧和我,在澳門和英國,各自上演了有關遷移為主題的作品,她的作品《境.遇》是偶物演出,以影片形式呈現,演出地點是澳門,但網上播放可以無際;我的《Lighting Up Your Family Stories》則是故事演說分享,配合動畫及現場音樂,演出地點在英國倫敦,是一個區政府資助的項目。寫下來才發現這形式上的「定義」也來得太決斷,或許我們也沒有太想確定一個演出的形式,而是這是多年我們經驗與探討的主題。

遊者重聚

疫情打斷過她與人和城市的聯繫,解封後又迎來一個未知的面貌。我們談起,或許,這種融入又抽離的狀態,也就是一個異鄉人註定的日常;「遊」者是帶著旗子上舟的人,總是在路上,而樹立的旗子是甚麼?究竟是示人或是告己?也是每人的抉擇。 

疫後城市

我感到驚訝的是,為何這次疫情的應對在媒體報導下,是一場「勝利」?無論是如何走出了三年的疫情陰霾,但有人因疫情離世是事實。

走了一趟波蘭

對波蘭的偏好難免是受到詩人辛波絲卡(Wisława Szymborska)和魯熱維奇(Tadeusz Różewicz)的影響,他們的文字透過譯文拷落在地球另一端我這位澳門讀者,想一探詩作裡似是平靜卻盡是暗湧的世界。然而,不論對於亞洲讀者,就算是在英國出生的人來說,因歷史的原因,波蘭也是一個陌生的國度。

一段距離

他一直望著小房內水族箱裡,不斷上升的氣泡,又是一瞬間之間,我也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也閃現了2015年,潛入了石頭公社在工廈的排練場,為《完美的一天》 排練繪畫圖像,那時我並非完全能明白一名自閉症兒童所經驗的視覺和聽覺,那與我們「不一樣」的所見所聞,卻在數年後,一個彼岸的學校小房裡,有了轉瞬的共鳴。

影響生命的可能

郊外開心的場景,總是充滿著歡樂和危機的共存,正如我們身處的世界。小朋友是允許攀爬老師高度可應付的樹,故常常看到一群孩子聚集在樹上玩耍,這是我自小也難看到的學習環境,鋒利的樹枝隨處可見,但眼見小朋友也會有意識地避過,雖然偶有擦傷的情況,但暫時未遇上大傷。

如何快樂地學習?

似乎在疫情還未能平息的當下,無人能解答自由的空間和教育,對於我們在面對更為現實和複雜的社會問題上,會有多大的影響。我想,能讓小朋友在學習上不感受到壓力始終是關鍵。

交纏/人和人/人和城市

在國家或是世界的狀態裡,澳門的半透明狀態,常使人們處於尷尬之地,儘管我們常把「不喜歡談討政治」放在口邊,然而生活上、政局上、現在的疫情之中,人們就是處處被動地捲入其中。

美而脆弱

這些動物的種類容易分辨,我知道猩猩,知道蝸牛的形態,然而我並未察覺到住在婆羅洲的牠,或是在瓦湖島森林的牠正在消失,如果我知道牠叫做喬治,命名牠做阿明,把世界和我們拉近一點,能親自去翻開一本面前的書,那我們會意識到消失是如此令人心碎。

小眼睛看第三十一屆澳門藝術節

剛過去的澳門藝術節,因為疫情影響了國際團隊來澳,故節目以內地及本地的演出為主。本年度藝術節「闔府統請」類別中,演出並不多,我觀看了來自本地劇團夢劇社的《路.遊.戲》以及葡籍現居澳門的藝術家伯納多.阿莫林創作的《反轉澳門——魔法城市歷險記》。

孩子的空間

「逃避」在教育指南裡大概不算是正面,但對於一個孩子,在艱難困惑時期,能創造一個可躲起來喘息的場所,就像和他們輕聲地說:不用急,慢慢來。你不會知道,這對他那漫長的人生產生什麼的影響。

重新發現周邊社區(上)

一個社區居民需要些什麼?一個活動與他們的生活聯繫又是什麼?是否有足夠時間和心思去認識和了解他們?有時候往往不是高雅放置在展覽館裡的展品,但也不能忽略他們對藝術文化的觸感。

身體中埋藏的情緒

「乖」的背後,會否也是一種自我隱藏和壓抑?甚至遭到不公對待時,也不懂把情緒釋放,讓別人聽到我們真實的聲音,或是,要花更長的時間去尋找情緒的根源,我們為此多消秏了多少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