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孓孑

昏暗漆黑的舞台,兩名白衣女子坐在半空的架空橫樑上,她們身體靠近彼此,像是在獲取安慰。

看《今夜無人能睡》中的「家」

觀眾一邊入場就座,一邊步進她們的日常中。剛開始時,觀眾會對她們正在做甚麼大感興趣,但當時間久了,就會慢慢忽視她們,忙自己的事去了。這彷彿是當下社會的鏡像——任何令人唏噓的困境,除非身在其中,又或「長照悲歌」上新聞頭版,才稍稍引起人們關注外,其他時候都便會被熟視無睹般麻木忍受下去。這不正是我們面對各類社會議題的狀態嗎?

那「遠方」,難「接近」——《遠方》觀後

筆者的挑戰應該是失敗了。這「遠方」實在太遠,無法「接近」。「劇場性」與「觀眾接受度」的平衡是一場藝術與溝通的博弈,創作團隊在發揮其創造力,開拓觀眾嶄新感觀的體驗時,是否需要提供一些情感聯繫作為溝通橋樑?可能文本中或創作者已給了不少符號的提示或具象的情感,帶領觀眾進入那個世界,但若觀眾無法從演出中感受,或自覺被排斥在外的話,那是否變成演出的自說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