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第二十六屆澳門藝術節

簡約就是美──《空氣動力學》

當光影以高速流動時,舞者以漫遊太空的速度極慢的姿態行走﹔當錄像將舞者的動作以慢版放大投射於布幕上時,舞者卻以高速的身體律動展示舞台上,空間的虛與實和時值的距離,就在舞者與映像之間的錯摸、互換被見證出來。

當代舞還可以走多遠?

可是,1980年代以後,這世界可能太過忙於資本化、電子化、全球化,在Fluxus、抽象表現主義(Abstract Expressionism)、日本的「もの派」(Mono-ha)之後,似乎未有主要的藝術思潮讓後繼者追隨或顛覆。「還有哪些可以容讓當代舞創作的空間?」

物理法則下的生命力量──評《空氣動力學》

那麼《空氣動力學》可以解構的層面又更廣闊:如果這是一場葬禮,那麼悼念的是甚麼?生命與力的對抗之中,死亡是擺脫引力的唯一方法嗎?這個問題可要留給每位觀眾的解讀。之於筆者來說,《空氣動力學》卻體現了生命的力量,無論是群舞、雙人舞或是三人一組的舞蹈均有其流暢的節奏,那是每個個體演繹出來的生命質感,運用實在的身體張力將演出一氣呵成地表達出來,舞者掙扎扯下白色紐帶的一幕,更是將那種從上而下的力度表現,讓人印象深刻。

鄉愁與鄉愁的認同——評《記憶藍圖II》

如今我們要談及澳門的迅速發展,抽取特定的時刻,把長期的城市變遷變成一個可體驗的瞬間,劇作所選取的「海岸線」,以及所見的許多景象,是否已足夠構建一份藍圖?所有的處理都會有相應的代價,意識必然的是不完整的。問題是,所呈現的意識的碎片,是否足以讓觀眾產生劇場的認同,又或達到劇作者真正想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