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曉角實驗室

「視覺的」或「純粹情緒的」 ──評Water Singers《音感》

「純粹情緒的」涉及人未經反思的本能反應,一種純粹直觀的感受,並不涉及虛構的「視覺」或「概念」。有時人類無緣無故、不可理喻地喜愛和憎恨某類事物,這就屬於直觀感受。《音感》其中一個有趣地方是它展現了對此類情感的旨趣:單純節奏並不需要特定的故事或場景,卻能調動聽眾的情緒。儘管Water Singers的此類表達是不成熟的,因為它始終帶有「視覺的」成份,但就結果而言確實做了有益嘗試。

及時劇評:另類劇場的嘗試──評非常一搏(4)

「劇場搏劇場」的「非常一搏」系列是由不同地區和領域的藝術家參與創作,試圖從相對不完整的呈現中探索不同的可能。非常一搏(4)包含上下半場兩個演出──楊樹清創作的《愛》和Water Singers的《音感》,地點分別是葡人之家和曉角實驗室。

劇場編劇的文字迷宮:《無違和世代2.0》

《無違和世代2.0》的前身《無違和世代》並無劇本,導演洪唯堯只要求演員們「有個聚會」,故事就展開了。洪唯堯是演員出身,而《無違和世代》是他首次執導的作品。他不是個以既有文本來出發的傳統劇場工作者,除了喜歡與演員以概念而非具體的故事來發展戲劇作品,進行近乎集體即興創作之外,他亦希望觀眾能感受到劇場是個充滿意外性、甚麼都可以發生的地方。

一齣關於他媽的戲劇──評《無違和世代2.0》

在無違和的一致太平下,以蝦碌作為規訓的反叛,嘗試以粉碎那必然的正典。猶記得,水滸聚會一幕,女扮男裝的法門是男裝領帶與裇衫之緊綁,但用作武裝的武器,卻是家務用具。猶記得,滿月聚會一幕到最後,揭示那嬰兒其實是娃娃。這種新文本運動式挑戰演戲和真實的界線,挑戰道具與比擬物的想像空間的嘗試,是暗示這女性有可能在父權中翻身麼?

回歸戲劇的初心_第十五屆澳門城巿藝穗節──《無違和世代2.0》劇評

這何嘗不是一種對現實無奈的苦笑? 這些媽媽們生於六、七十年代,正值女性地位漸漸提高的時代,其責任亦比之前只待在家中處理家事的婦女沉重。台上的媽媽們都是職業女性,有當教師的,有當藥劑師的,在家庭和工作間不得不放棄私人時間或所愛的活動,需待孩子長大,甚或退休後才能騰出時間追夢,正如其中一位演員在獨白環節中自述退休後的種種計劃,臉上盡是享受的表情。

最瘋狂又最窩心的南投水滸英雌

這是一齣胡鬧惡搞至極、衣妝混亂的戲;又有著嚴謹的結構,以引子、三個主段落、結尾去鋪排,像是從編劇教科書中複製出來一樣完整。由此可以得知,直觀上的吵雜混亂是故意的,從混亂的身份、性別、時代、角色……每個人都可看重不同角度,我的角度是「關係」。

澳門藝穗節《無違和世代2.0》

大姐在開場時咬下的蘋果,在劇終時氧化泛黃,那是一段真實時間的流逝,時時刻刻提醒著觀者需要抽離,這種布萊希特式的處理是實在而具象的,這說明在此地此刻,媽媽們邀請觀眾與她們一同渡過人生中又一個小時。《無違和世代2.0》作為一個演出儘管稍見沙石,但對於媽媽來說,或許就是生命本身:偶有錯漏、偶有哀戚,然而時光荏苒,一切隨風去。

《無違和世代2.0》為甚麼不違和

舞台上有一個演員削了皮的蘋果,由演出開首擺放在舞台旁邊,到演出幾近結束。蘋果本來就有青澀之意,削皮蘋果在空氣中因氧化作用卻慢慢變黃。如此,這個在舞台一直毫不起眼的「裝置」有著從青澀到泛黃,時間慢慢流逝的意象所在。對應著的是,觀眾也是從演員自報年齡開始佩服他們之前所做的事情,兩者之間同樣有著時間的概念。或許這就是導演正要講的,時間並沒有妨礙著這班演員的可能性。

湊巧的看了三場演出

雖然三場演出均來自台灣,但卻是如此截然不同,這個湊巧亦是一個很不錯的經驗。雖然沒有多看節目,打開節目小冊子發現,今年的演出場地上,跟以往比較亦比較沒有驚喜,演出大多集中在南灣舊法院、議事亭前地及南灣湖廣場進行,新的場地實在無幾,希望下一屆的城巿藝穗節能夠一如以往在場地的運動上繼續為觀眾拓展新視野。

街舞小劇場《Project D》

兩個作品的風格截然不同,有著各自對街舞的承傳與思考。話説街舞走進劇場,與其它舞種並沒有區別,有的就是編舞對舞蹈的思考與表達。但在表達的過程中,是需要通過語言的建構,這種被建構的語言是觀衆解讀作品的主要途徑。所以玩好語言,也是一門相當重要的課題,「話怎麽說的好聽與動人,都是一種學問。」

街舞小劇場《Project D》: 也許是街舞切入藝術的本地演出中最有趣的探索

《Project D》由兩個約30分鐘的舞作《Chilling》及《我們都不能完美》組成,反映了強調展現身體及感官的街舞表演在劇場的可能性:前者圍繞一般人的生活,兩位舞者的街舞動作主要展現他們的友誼,內容輕鬆有趣;後者則嘗試將街舞動作、中國舞動作及一般生活的小動作置於演出的中心,相形之下顯得抽象。

《兩個她》的社會性論述

劇場有時是一件很邊緣的事,在這個邊緣的創作方式上,論述一個更邊緣的社會議題,其作用何在?這個演出給出的答案僅就是“講我想講的故事”,在主流價值觀橫行的社會中,這件正正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