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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度連結的親密關係:《明年此時》見證愛情保鮮方式

他們是活在平行時空下才能譜出愛歌,不然他們早就放棄彼此的家庭,共渡餘生。他們的關係很接近部分現代人追求的戀愛模式,像是出租或是網路情人,彼此有各自的生活空間,不會太花費精神、時間及金錢的戀愛關係,Same Time, Next Year,正正體現出愛情的多元模式。

《明年此時》︰寫實背景下的離奇關係

通過每年一次相見,他們得以了解彼此生活的軌跡,而在時代車輪滾滾向前的二十世紀末,只有身邊那個人和福隆新街從來不變。導演莫家豪將《Same time, next year》做了本地化處理:不僅換地點換身份,連時間線也向後推至一個「更澳門」的位置。

從《北緯22°咖啡店》的文化轉譯思考澳門劇場生態

吳試圖把在台灣的演出移植來澳門,並進行適度改編,其中最明顯的便是劇名。北緯22度是澳門的緯度,劇名正明示了故事在澳門發生。劇中人物大部份時間無所事事、遊手好閑,整天泡咖啡店,比較不像澳門人的生活方式。加上除了少部分的細節外,整齣劇也難以體現澳門的獨特性。

唔該少甜——觀《北緯22°咖啡店》

當這些日常難以衝破的偏見,在劇中被一一去除,作為觀眾又不特別保守,的確是看得挺爽的,不過當事事都盡如人意,連好友突然離世都早已預備好「遺言」創可貼以作急救,這(玻璃)心靈雞湯未免太甜,這種超乎現實使故事離地,難以令人動容。

曉角《山羊》:存在主義下的語言詭用

從Martin使用廣東話作為思維工具的一刻起,這些深埋在語言系統背後、不易覺察的主觀趨向也會被一併接受,甚至被誤認為是客觀事實。至於比之更深層次的矛盾,正在於語言作為思維的工具、意識的載體,人只要存在便無法脫離語言而遺世獨立。

空間的想像,想像的空間──談《北緯22°咖啡店》

劇終時,你也許會發現咖啡店在劇情上只是「愛」的喻體,因為北緯22°咖啡店顧客的關係網,從始至終並無太大進展。這倒也無礙觀眾投入,從短短的兩個小時的觀演體驗中獲得歡愉和感動。只是若然咖啡店主題的精緻設計無關宏旨,劇場的舞蹈表演區又有沒有再加以改善的空間(例如擴充或簡化),以利歌舞表演?值得創作人細細思量。

出軌有什麼好看?——看《山羊》讀劇

演員的內在有時難被看見,卻又是文本到演出的必不可少的一環。它是流動的,是一個經過。由未出軌到想出軌,由隱瞞到坦白;由自我感覺良好,到知道自己毀了些重要的;由後悔到無望,由無望回到生活。

為慶祝——《祝福》觀後

嫂林祥有幸福家庭時,大家相信她命運好;嫂林祥一無所有時,大家相信她命運差,剋夫。大家的信是如何養成的?現今這樣解釋澳門社會不也很方便嗎?

《鏡花轉》──讓前塵流轉,靜心回顧未及追憶的點滴

劇作整體視覺呈現有如萬花筒,每轉動一下就有微妙的變化。幕與幕之間,由黑衣演員執行的轉景及導演預錄的詩句,把舞台演出拆散成碎片,同時組建為一首全新的視覺詩歌。演員們在舞台上沒有名字,台詞也因為沒有收音所以難以聽清。換言之,導演在處理劇情時並沒有要讓觀眾「聽」演出,更不用費神了解他們的身世及關係。觀眾只需專注凝視著那些定格,感受分秒間的吉光片羽。

如花又如霧──《鏡花轉》所呈現的失焦

各種疑問無法在演出當中找到所指,只有產生更多不解和困惑,糾結成團,使人疲乏,彷如我們生活中無數快速閃過、可有可無的「符號」。所有的語言、動作、角色、場景,最終沒有引領我們的想像通去什麼地方,反而相互堵塞了解讀的可能,把生命的浩瀚化成一些表象的建立,純粹的鏡花水月,更是使人無比納悶。

一吻定生死-評《法吻》

從這個思路來看,法庭在進行判決的過程中,可見有失男女平等之意。若為雙方意願下進行的親暱行為,事後卻能成為了控告的依據,其中間的重點在於雙方在進行相關行為的意願,因為,亦可以將進行該「重要性慾行為」(澳門刑法典第一百五十八條)理解為男性「被法吻」。

觀眾被觀,以及戲劇的無奈——記觀《天龍》

觀眾雖未至於遊走,但身體被演出者所帶動,彷彿走入情節,成為街坊一員。表演發生在不同的空間,殘象停留於觀眾不同的位置,從此往彼看的不止於演員的演出,還有很難看不到的、底下觀眾的反應。星羅棋佈的表演與觀眾所處互為映襯,這與鏡框舞台乃至所參考的歌舞伎舞台迴異,更像中國園林的借景,或是以人入景,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生活就像一襲白色的油畫

人生就像一襲無聊的白色油畫,你不會想到它居然會是三個男人十多年來友情的引爆點,也引爆出三人從未出現的對話,他們三人的社會地位、人生價值觀都不盡相信,他們都是你是我生命中不同典型的朋友,即使性格各異仍是多年好友,因為一幅油畫所以大吵一場最終和好,也是因為彼此間有真情牽絆,使觀眾會心微笑,《Art》討論的不止是藝術的價格和價值這麼簡單,它給了一個挑戰和考驗給相識十多年的朋友,使他們擁有一次自我審視和坦誠的機會,重新定義自己的價值和友情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