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兒童劇《青鳥》有感:兒童劇能否「長大」一點?
它令我有感不是各動物演員的演技,他們的肢體動作清晰,卻僅為交代劇情而設,且仍為兒童劇演出典型誇張的風格,難以令人信服;也不是正面的教育意義,分享與擁有,相信人手一部iPhone的小童都已擁有太多,也忙於在網絡世界分享各種成人事兒。
它令我有感不是各動物演員的演技,他們的肢體動作清晰,卻僅為交代劇情而設,且仍為兒童劇演出典型誇張的風格,難以令人信服;也不是正面的教育意義,分享與擁有,相信人手一部iPhone的小童都已擁有太多,也忙於在網絡世界分享各種成人事兒。
從形式而言,各段各有功能、表達強度及接收時間的差異:場所簡介需要有切身關係,不然就是博物館的介紹;街角小照則需駐足細看,感受細微差距;場地裝置則需要引導觀眾參與或回應才可達致相應效果。這些元素都在文物大使及工作人員風塵僕僕的加急腳步中,成為城市空間走馬看花的表層拼貼或妝點,更遑論肌理及當下生活了。
她們化身記憶的載體,以散落各處的尼龍帶作為地方的痕跡,結合環境的歷史、氣味及感覺,將大小地方的痕跡漸次披掛上身。體驗過後,全身痠痛的同時,猶記得舞者於清水戲院四個大字前一段仿粵劇演出,過去與現在、傳統與當下,同時呈現。
安坐四周,嘗試書寫著對演出的感受的我,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默默地踏出每一步,做著未必有很多人觀看的演出的人們,又是怎樣的一種存有?在社會中來去走動,各自過著理想與否的生活的人們,他們的存在於我們這些觀看演出的人群,又算是甚麼?
「搏上實驗室」將2016年的「非常一搏」系列作品中較有發展空間的作品繼續深化,成為更進一步的階段性作品系列。是次「搏上實驗室」的演出各有特色,值得留意。
「劇場搏劇場」於2016起開展的「非常一搏」系列作品,以「階段創作」(work in progress)為焦點,強調此系列為新作的試驗平台,並邀請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將概念化成現實。是次「非常一搏」系列則分別由弦樂重奏組合Opus-A、獨立音樂人及電子樂團主音Sonia Ka Ian Lao,和編舞及舞者劉楚華等三個表演方式、風格及經驗均各有差異的演出單位領銜演出。
兩個演出構成及操作手法各異,達成的目的及面向的觀眾群也不同。無論演出質素如何,這兩個演出卻揭示了在澳門,將舞蹈演出帶給觀眾的不同可能及結果。
繼一月「澳門城市藝穗節」後,今年二月我們迎來澳門文化中心一年一度的「開箱作業」系列演出。三組本地創作團隊分別帶來默劇《白痴一族》、全方位體驗劇場(Immersive Theatre)《歲月.舞.聲》及運用全息影像投射(Hologram)的戲劇演出《春風蝴蝶之事》。除了默劇較容易讓觀眾聯想到幽默的無聲表演外,後兩者都可算是本地演出的新名詞/嘗試,也為「開箱作業」帶來不少亮點。也許就是因為默劇這個名詞存在較久,也僅有默劇的嘗試較為突出,另外兩個只能算是差強人意,還待時間證明這些標籤的重要性。
當中以臺北美術雙年展中展出的陳界仁《殘響世界》、《風入松》及《不潔者、非法者、非公民與被在地流放者們折射出的異聲》(下稱《不潔者》)等系列錄影及展覽尤其令人印象深刻。以樂生療養院(下稱樂生)及長達十年的樂生保留運動為題材,陳界仁透過錄影,透過各種視點、拍攝觀看《殘響世界》的紀錄影片,及展覽後續演講的形象,打開樂生療養院的現今「定局」。
當劇場回應的「本土」已經和已知的現實出現巨大的差距時,自己也不能忘記一些小日常,也不能忘記自身的記憶可能早被修改。《彼時此刻》的無根本土故事,及《十六種回憶.澳門》赤裸地被修正的歷史告訴觀者,時代變遷或者無法抗拒,求真求知的心境卻是一點也不能移。
就已觀看的作品而言,「留白空間」某程度上填補了創作階段性作品空間的空白。觀乎近年的演出,重演少見,再發掘更少見,更別說更深入的思考,或明顯的創作人觀點了。大概這是資助制度的問題,也是創作思維的問題。「留白空間」前身是排練空間,加上實驗劇場系列的計劃,成為一個作品由創作至完成度較高的作品之間的「空間間距」。
循新文本產生的路徑思考,這層層雕琢,無論是言情的題材或兩女角的對話都未見表達「當下感」(Nowness)或「當代感」(Contemporaneity)的劇本,僅就表徵而言,也許具備新文本的一些特質,如演員的角色轉換頻繁及空間隨劇本刻劃轉變。然而演員的角色轉換雖然頻繁,長期下來卻大抵只有角色及內心兩種。
施援程《我是你的全部》:造「貓」實為未竟之業 《我是你的全部》由本地策展人施援程製作,講的是貓的生活點滴,題目應是施氏想像愛貓對她說的話吧。題材貌似信手拈來,卻難以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