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澳門藝術節

帝國的界限:《給下一輪(虛擬)盛世的備忘錄2.0》中的視點轉換

隨著劇情展開,作品逐步開放觀眾在虛擬實境體驗的不同可能性,例如按照自己的選擇於不花刺城街道上不同角落遊走、與展覽中的作品互動,還有逗弄腳邊的貓咪……也許是由於成本所限,影像質素尚有進步空間,觀眾更沒法像真正旅行般進入開放世界,但是次《給2.0》採用VR開闢新局,整體而言仍是不俗的嘗試。

如果劇場本身已是虛擬實景 ——評虛擬實境劇場《給下一輪(虛擬)盛世的備忘錄2.0》

而觀眾進入劇場,其實本身已是進入了一個「虛擬實境」:在一個建構的空間中,由創作者提供各種與現實關聯,但又並非完全一致的體驗。所以在劇場中再引入VR技術,而在有限的預算費用、製作時間和場地空間上,應該需要進一步思考採用VR進行創作時,其實期望讓演出達到什麼樣的藝術效果,或者是如何服務劇情等因素。

《春之祭》是一場甚麼樣的祭祀

當修行變成表演時,一眾表演者努力的表演謝幕,修行者在表演者與觀眾中間,表演他的存在,他就變成一個奇觀,讓你欣賞,讓你感嘆,這樣更讓人反問,這是一個甚麼樣的祭祀?

只需靜靜的觀看—葡萄牙當代舞團《凝動時空》

十一位舞者隨著樂章的帶動在舞台上張合、柔動、托舉、放下、聚散、獨立就形成了一個個動人的舞章,舞動有時就是那麼的奇妙,舞台上一男一女在陽光下輕快的舞動著,背後一個女舞者慢慢的在微光中慢步前行,眼前的畫面就這樣沒聲色地勾起我的情緒,想到甚麼不重要,只是勾起翻動慢慢的放下。

《天鴿.情》:一場戲曲實驗的未了情

先撇開內容的問題,就整體製作而言,燈光佈景、場面轉換等部份最容易獲得現代劇場的技術支援,澳門現代劇場在技術層面上已走向專職化階段,人才充足,可是在首演當晚,不論轉場速度、燈光明暗、字幕的準確度等均未如人意,彷彿仍處於技排階段,技術的整合度不但沒有提升了演出,反而令演出更形鬆散。再加上幾次有演員唱段失準,也令人看得不是味兒。

《天鴿.情》:現代粵劇的困局

如果真的要轉化,資深演員的技藝及後進的創新點子互相磨合及多次的失敗是肯定的,畢竟站在資深演員的立場,多唱幾段經典收獲的掌聲更多,適應現代戲劇演出且收獲批評沒有必要;對後進創作人而言,更是沒有必要因循守舊學一些「老古董」,倒不如直接從現代戲劇創作出發。

消失的身影

澳門藝術節中的社群呈現

今年透過澳門藝術節,把作品及藝術形式推廣至更多平日可能較少接觸文化、慕藝術節之名而來的大眾,但這只是一趟慕名之旅,還是可以在藝術節之後,能夠發展出有意義交流的持久觀演關係,還得看作品的內容、議題、表達模式和演繹語言。

借用「海、岸、漁」——談澳門藝術節的本地劇作

回看這些澳門劇場創作,似乎有著某些共通點,就是都牽連著海岸及漁業的發展與意象。作為一個三面環海的城市,近年澳門的劇場創作,尤其一些談到本土社會、歷史發展的作品,創作人總是樂此不彼地說海、說岸、說漁業相關的故事,又或意圖借海的意象發展出更廣闊的人文思考。

從小紅書裡看「澳門藝術節」

至少小紅書上的新生觀眾並不是對劇場活動完全不感興趣,在觀後感與宣傳文案中都能看出「澳門劇場」仍是一個小眾、未知的領域,但要怎麼打破劇場的門檻,吸引並沉澱新的觀眾,從未知的迷霧中走進大眾視野,進而「小有名氣」,則是藝術節之後更長久的工作。

用肢體來代替講話好嗎? ——談三個舞蹈演出中的語言

看編舞家如何詮釋文本,如何使用語言拓展舞作的深度,舞蹈與文本互相交涉,本身也像一支舞;但若然與文本、話語步調不一,又會否演變成跟自己打了一場架?上半年觀看了三個舞蹈作品《當打之年》、《我本楚狂人》與《舞 ‧ 渡 ‧ 海》,當中就有如此感受。感覺有些時候,某些作品還是少說話,多跳舞比較好。

食色於市——《九聲》中情慾湧動的都市圖像

《九聲》卻迥異於《愛與資訊》密集的戲劇強度,其形式和節奏更趨多元,卻同樣以眾生相拼湊組合:追求性歡愉玩樂人生的少女;害怕自己不夠男子氣概的丈夫;「完美」的健康女性;飾演不同角色、探尋表象與現實真諦的演員,組成一幅社會病理學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