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劇評:另類,是節目還是理想?
「劇場搏劇場」踏入第四年,從去年「慕拉士戲劇村」的概念,擴展到愈見民營藝術節的活動規模,「劇搏」的主辦目標之一,更明言「連結多個藝團聯合主辦,並成為自家劇場每年的固定項目,持續每年舉辦,慢慢發展為一個具藝術方向及國際視野的民間劇場節」。從前「小城實驗劇團」主辦的戲劇展演系列,去年發展至聯同位處慕拉士馬路的其他劇團和劇場,聯合成戲劇村的概念,今年的理念再跨了一大步,劇搏以一個民營藝術節、以建立和發展自身文化節慶性格的理念繼續經營。
「劇場搏劇場」踏入第四年,從去年「慕拉士戲劇村」的概念,擴展到愈見民營藝術節的活動規模,「劇搏」的主辦目標之一,更明言「連結多個藝團聯合主辦,並成為自家劇場每年的固定項目,持續每年舉辦,慢慢發展為一個具藝術方向及國際視野的民間劇場節」。從前「小城實驗劇團」主辦的戲劇展演系列,去年發展至聯同位處慕拉士馬路的其他劇團和劇場,聯合成戲劇村的概念,今年的理念再跨了一大步,劇搏以一個民營藝術節、以建立和發展自身文化節慶性格的理念繼續經營。
人生就像一襲無聊的白色油畫,你不會想到它居然會是三個男人十多年來友情的引爆點,也引爆出三人從未出現的對話,他們三人的社會地位、人生價值觀都不盡相信,他們都是你是我生命中不同典型的朋友,即使性格各異仍是多年好友,因為一幅油畫所以大吵一場最終和好,也是因為彼此間有真情牽絆,使觀眾會心微笑,《Art》討論的不止是藝術的價格和價值這麼簡單,它給了一個挑戰和考驗給相識十多年的朋友,使他們擁有一次自我審視和坦誠的機會,重新定義自己的價值和友情的價值。
循新文本產生的路徑思考,這層層雕琢,無論是言情的題材或兩女角的對話都未見表達「當下感」(Nowness)或「當代感」(Contemporaneity)的劇本,僅就表徵而言,也許具備新文本的一些特質,如演員的角色轉換頻繁及空間隨劇本刻劃轉變。然而演員的角色轉換雖然頻繁,長期下來卻大抵只有角色及內心兩種。
她們是移工,是來自比澳門更貧窮的地區,是位澳門的資本主義食物鍊當中,下層的勞動者。她們總是被我們使喚,然後被我們無視。包括無視他們在戲劇表演上,母女們的虚疑對話,每天辛勤工作,卻無法待在女兒身邊,女兒的物慾取代了母女的親情,移工們被鎖的不是奴隸的鐵練,是家鄉對他們的需求和期盼。這些需求和期盼,將他們綁在異鄉社會的最低層。而她們亦沒有時間和能力去改變,「終身學習」、「向上流動」這些美妙的詞語,並不屬於他們。自由的意像,只能透過張開雙手,想像飛翔。
施援程《我是你的全部》:造「貓」實為未竟之業 《我是你的全部》由本地策展人施援程製作,講的是貓的生活點滴,題目應是施氏想像愛貓對她說的話吧。題材貌似信手拈來,卻難以處理。...
儘管其定義仍未蓋棺論定,但一般而言新文本的重要特徵包括當代社會議題。除偶有詩意語言和時間感外,筆者尚未能在自詡為新文本劇場的《日落》中看到創作人重構的當下,更何況《日落》的語言和好些新文本劇場相比,邏輯仍算完整。莫非愛情的芒刺在背和詩意細膩,還有陌生和親近之間的朦朧,正是創作人對當下的想像?戀人心中最柔軟的部份,又有沒有新文本劇場的潛力?
愛比資本更冷的弔詭,在於相較於實實在在的資本關係,愛反倒是被資本家掌控的媒體所制約和計算的情感,甚至還不及資本的關係般真誠直接。資本化、市場化、(所謂)去中心化……空洞的資訊和強勢的體制已交織在一起。
「劇場搏劇場」的「非常一搏」系列是由不同地區和領域的藝術家參與創作,試圖從相對不完整的呈現中探索不同的可能。非常一搏(4)包含上下半場兩個演出──楊樹清創作的《愛》和Water Singers的《音感》,地點分別是葡人之家和曉角實驗室。
簡單寫意,帶著淡淡哀愁的氣氛,人之間若即若離的感覺。六年前的版本在整體氣氛的渲染上,留有較多空白,兩人之間口中雖說是愛得深,但還是保留一種不確定的熟悉感。是次版本,無論佈景主調與氣氛渲染上,顯得更實在,二人的關係也更外露,甚至是有點赤裸,我覺得,那更貼近這次創作團隊個人的感情觀,這或許也跳脫了劇本原有的質感。
如果真實經由《完美的一天》呈現,就會轉譯成為舉目可能,但觸手未及的肉身,就如那自閉症患者之所見所及,永遠也沒法直接觸碰。《Disabled Theater》力求展現學習障礙者的真實本色,卻因劇場演出的媒介變成另一種再現,貌似與一開始欲求展現的愈走愈遠。
《紅》就像它討論的樣版戲般,以有角度和立場的寫實凌駕美學探索,並由《紅色娘子軍》出發走進文革身體政治的討論,更以八十後的想法,延展至當下我們對於身體和性別的省思,由於舞者本身的看法已成了作品的藝術主題,筆者評論此作時,也很難擺脫評價他們對於當時政治氣候和自身處境等的詮釋。
這也是構成本劇最核心的命題,本劇以「紀錄劇場」的形式誘導出各個相關人士的「個人記憶」,而個人記憶正正就是構成個人主體最重要的東西;另一重要的主體就是「身體」,身體的記憶(舞蹈)又正是最難以去除的內在過去,而身體的記憶又會進一步強化個人記憶,身體、記憶、主體互相重叠,形成了本劇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充滿傷痕的主體」。
澳門藝術節踏入第二個星期,小城在短短數天內於不同角落迎來莎士比亞的身影,構成了一幀珍貴的風景。莎翁的作品題材豐富,寫盡世間眾世相,詮釋空間廣闊。《微觀莎士比亞》和《短打莎士比亞》(下稱《微觀》和《短打》)兩部作品同樣以莎士比亞為題材,以不同方式走進大眾生活,但風格和效果迥異,可謂「一個莎翁,各自表述」的寫照。
聽着那震耳欲聾的細微聲音,不禁令人好奇本為此劇要角的“人聲(voice)”該如何搶回焦點。就在雷聲、雨聲愈演愈烈之際,卡拉普手中筆記本猛然墜落,與書桌撞擊砰的一聲,像是觸動了大衛 · 連治(David Lynch)電影中以物件切換世界的俐落開關。雷雨聲消失,人聲就此進入。然而,無論是自錄音機傳出的聲音,或是老卡拉普本身說話的聲音,都不只是後見之明的感嘆、百無聊賴的碎念而已,而是另一種以語言呈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