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

言語與行動,不該是個問題—短評《決定 · 性》

面對性/別題材,既以議題(決定的權力)切入,其難題與選擇,除了現象描述,有必要增加更多個體抒發與自我揭露,如此想來,主人翁(成年男子及幼年女孩)的表演(言語與行動)才是重點,編劇進行修編,似乎才是繼續打磨的方向。

信與不信,可有選擇嗎?

整個文本和演出,對於當下的歐洲人之處境和趨勢,劇作者並沒有為此作一個自身期許的總結或一些說教式的解決辦法,而只是集中在呈現眾人在這個時代之下的狀態與情緒上的反抗。當我們習慣了所有的教育和良言,都是教人追求夢想,充滿希望,而這個作品就是赤裸裸的告訴觀眾,我們身處在這個大時代之中,即將崩潰的精神狀態。你是否對當下樂觀或是悲觀,對將來是希望還是無奈,就由觀眾憑藉自己對現今政經環境的看法去理解了。

《情人的西裝》裡的暴力面向

無言的暴力,如沉默的冷戰,比打個皮開肉綻頭破血流高明,那麼丈夫將妻子企圖於枱面上極力隱瞞維持原有局面的假氣氛撕開,對奸夫施以羞辱式的歡迎,讓受暴者會更受到毀滅性的傷害,更是絕招、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戲中的暴力可以成為各種隱喻,但前提是,施暴者先得確認,受暴者必須是擁有可供破壞的人格主體,尤其要敏感到用非肢體式暴力,只是用甜美的恥笑就可用達成攻擊的效果。

空間的思考--走進《親親水族館》

這時水族箱的「圍牆」打破,將整個演出空間變成水族箱,整個場地都成為一個「黑光劇場」,演員們帶著螢光的水母、小魚以及汽球出場,這樣的行動鼓勵了小孩從觀眾席走出來取汽球,也從小樓梯到台前與其他小孩 成為「人族箱/館」內其中一隻動物,自由地在魚缸內交朋友,但是演區始終是演區,所以不管小孩如何高興,在這一刻亦不能進入演區

喜劇是留給現實的功課──關於《情人的西裝》

台灣作家楊照認為人在面對經典時會變得比較謙卑,而正是態度決定了我們面對世界的方式。劇場亦如是。不只是觀眾,在《情人的西裝》裡,也同樣閱讀到大師在改編作品時那謙卑的心,極為謹慎地選擇適合的演繹,讓作品得以保留短篇小說簡練精巧的力量,同時又以充滿幽默的生活化語言與精心安排的音樂,為作品延展出更大的空間,使作品背後深層喻意,得到恰如其份的承載。

失物──荒謬與解放的可能

我美麗的愛人, 你注視著誰 哀淒的眼神, 是否可以愛我 聆聽我那永無止境的歌聲, 聆聽我的歌聲, 找回我那消失已久的微笑, 擦拭為你流下的兩行眼淚……   一首...

走進「裝置現場」,重溫幾次澳門劇場實驗

主權移交後初期,澳門劇場的「實驗性」似從劇場美學跳進有關身份認同、回應社會議題的內容探索,以及從業餘到專職業化的轉型,論美學上的實驗或許便要到小城實驗劇團、譚智泉、莫家豪等新一代劇場導演,近年對歐陸「新文本」的引進,以及同樣由譚智泉所策劃的「劇場搏劇場」。

從兩個音樂劇作品中淺談音樂劇設計的各種可能

近年本澳愈來愈多團體熱衷於音樂劇演出,但是一齣好的音樂劇演出除了要有能唱、能跳、能演的演員外,更需要有強大的技術團隊及後台工作人員來支援。在歐美的專業劇團很多時會利用演員來作俐落的換景,在換景過程中帶著表演的動作,把換景與演出融為一體。

及時劇評:「劇場搏劇場」小記

但回顧這三年的劇目/表演內容來看,可以見到策劃人員的用心,首先是每一年都試圖找尋不同主題、不同方向的表示單位,不論是本地或外來的,為觀眾帶來比較豐富的演出;而在今年第三屆中,以裝置與劇場的結合作為主題,並辦為一個「節」,單一的演出當然是有的,但作為在節內的一系列演出,對票房構成的風險也不低,或者這也是一晚安排兩至三個演出一同觀看的原因。

及時劇評:「裝置現場」劇評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