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

及時劇評:「裝置現場」劇評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

照射鬼魂的劇場燈太亮

小說太完整鮮明,讀者所擁有的黃碧雲敍述與作者黃碧雲在語言的穿梭中互相錯開,那由閱讀而生、來自幽黯內在、來自靜默的聲音,與其休止與緘默,與耳膜的震動分流成兩支。

僕人的希望和絕望

而惹內本身對於通過死亡達致夢想或宣洩目的之作品,在今日上演,有如國內禁書,鍾祖康所寫的《來生不做中國人》一書,書名標題之意,可奉之為死後轉世的目標,也可對此話嗤之以鼻。

從我的音樂劇設計之路說起

我是一位舞台設計師,2015 年開始接到一項新工作,寫一些關於澳門戲劇的文章,於是我打開床下底的寶盒,裡面是我曾經參與設計工作的演出場刊。我一本一本的翻閱,在眾多的場刊中...

《爆肝三十》=家 + 棟篤笑 + 夢想……

演出亦加插錄像,這也是相當聰明的做法,因張家樵本身並不是專業的「棟篤笑」演出者,錄像能使整個演出沒有冷場,持續高能量的搞笑氣氛。有人說「棟篤笑」是自殺式的演出,因演出者以一人之力駕馭全場,基本上不依賴其他工具。換言之,《爆肝三十》其實還不算是「棟篤笑」,只可說是加入了「棟篤笑」的元素而已。

《形態轉移》:行為藝術跟劇場生下的兒子

總觀整個演出,可以用恐怖視之,不見美感,代之以殘酷的暴力打破觀看的常規,卻帶來反思的可能性,這一點上又有行為藝術的影子,至少現今仍然有不少人認為行為藝術必定有恐怖的場面出現(事實卻不然)。

一個觀光客的「小戲節」體驗

在台北觀看今年「超親密小戲節」前,筆者只去過台北一次。今次參與「小戲節」,除了看戲之外,算是一次另類小觀光。   迷路也是過程 「小戲節」的九個演出,分佈在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