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
海王星:在幻覺充盈的星球上,愛是唯一
黑盒劇場已經足夠小,但還是用足多種方式呈現對話:拿麥克風大喊、在機車後座用喇叭對話、野餐時耳旁囈語、電話中的不耐煩的交談⋯⋯台詞不再只通過聲音大小來傳遞情緒,每一種媒介呈現出的聲音以及發生的地點。用音效抓住觀眾的好奇心,每一幕都變得好似探險。
吃著雪條但不夠凍,說到底利用還是利用——看《海王星》有感
比起思覺失調這個主題,我對於劇中不斷反覆提及的「利用」,感覺更為喜歡。在作品中可以感受到導演在創作此劇目時所經歷的掙扎,長達兩年多的時間不斷被否定或自我否定,不斷被自己或外界說服,說不定到最後她自己也感受到劇中所說「有形的」和「無形的」。
當劇場遇上社區導賞——談藝術節三個本土作品
居民們除了以社區的歷史文化自豪外,更往往有一種急於表現的態度,彷彿自己的社區總是不夠被全體市民所重視一樣,不禁令筆者細思,這些社區藝術的劇場演出,到底是為了向觀眾傳達一些具有重要社會意義的訊息,還是為了滿足社區本身的文化自豪感?
小眼睛看第三十一屆澳門藝術節
剛過去的澳門藝術節,因為疫情影響了國際團隊來澳,故節目以內地及本地的演出為主。本年度藝術節「闔府統請」類別中,演出並不多,我觀看了來自本地劇團夢劇社的《路.遊.戲》以及葡籍現居澳門的藝術家伯納多.阿莫林創作的《反轉澳門——魔法城市歷險記》。
虛構的真實是否可信? ——看《大堂巷七號睇樓團》
活在現在和過去的兩個人一直自說自話,話語權一直游移於兩者之間,而沒人可以為這幢房子作主,把盧氏家族的資料說得一清二楚。每當歐陽氏為經紀「補充資料」的同時,筆者質疑她說的又有幾成真?
《大堂巷七號睇樓團》:與鬼魂對話
不過是百多年前的事,但盧家的故事聽起來彷彿久遠得與數百年前葡萄牙人東來的事跡無異,當代人所熱衷的置業、工作、發展等事,無一能和那「咸豐年前」的故事扣上關係,透出孤絕的感覺。
疫下藝術節—借疫情思考生活的《當家一天》、《未境作業.挫敗之慾》
疫情發生以來,我們的生活出現不少變化,去年的藝術節也延至今年舉行。「再出發」的同時,今年藝術節的土生土語話劇《當家一天》與石頭公社的《未境作業.挫敗之慾》也觸及到「疫情」這回事,回應當下。
鄉愁的困局 談《從記憶看見你》
創作者如欲真正撼動澳門人冰冷的靈魂,作品必須給出一個足夠充份的說法去折服觀眾,使其相信當前所傳達的事乃是與社會全體深刻相關,觀與演之間緊扣為一且不容置疑,否則難免會有觀眾認為,眼前所觀不過是某某在拿出他/她的個人鄉愁在喋喋不休而已。
2020當代舞蹈群像剪影
2020經此一疫,劇場至六月才部分開放。縱使演藝節目大減,有趣的還是有不少,尤其舞蹈作品,既有港澳合作、有本地培育的新舞者、也有一些異軍突起或長久研究身體的編舞,更有一些難以歸類的肢體表演。當代舞在澳門,還是饒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