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作為人性的少許希望——《流瑩〔愛在陽光明媚的那一天〕》
作為劇中角色,這一些想像是他們生存下去的動力。不論是隨後 Isla 抱起假人的愛意起舞,還是舞者(王桂敏飾)以形體表達在這個房間的痛苦、愉悅、哀愁、沉思乃至置於虛無而絕望心情,特別是在燈光下兩位演員的影子各自被拉長、切割而形成的扭曲和支離破碎,如同他們在這裡的遭遇。演員們必須為想像注入生命,才可以呈現出來,而觀眾更要基於此,想像出角色之前的經歷和對未來的期盼。其實在反烏托邦的世界下,未來的可能性又在何處?
作為劇中角色,這一些想像是他們生存下去的動力。不論是隨後 Isla 抱起假人的愛意起舞,還是舞者(王桂敏飾)以形體表達在這個房間的痛苦、愉悅、哀愁、沉思乃至置於虛無而絕望心情,特別是在燈光下兩位演員的影子各自被拉長、切割而形成的扭曲和支離破碎,如同他們在這裡的遭遇。演員們必須為想像注入生命,才可以呈現出來,而觀眾更要基於此,想像出角色之前的經歷和對未來的期盼。其實在反烏托邦的世界下,未來的可能性又在何處?
在海關檢查違禁品的情節時,特別令我有感的除了是只可以帶一樣物品入境,更是那一位隱沒在白幕之後的「長官」,彷彿是對於自己的靈魂敲問︰自己生於斯長於斯,那麼自己和這種城市的關係又是如何?因此,劇情上的零碎與斑駁其實是很能折射出澳門(人)的城市狀態。
我看著老婆婆那蹣跚、落寞的背影,以及可以預想到她即將發現老公公的悲劇,不禁悲從中來。老婆婆的身影沒入黑暗之中,舞台上唯獨剩下殘燈一盞。望及此光景,怎一個愁字了得。想及老婆婆的那些該在場而缺席的人,與缺席的在場人,不禁想及老婆婆說的︰「冇水會死,多水都會死」。
血色蔓延, Paulina把Miranda醫生按壓在桌子上,倒數完最後一秒,以一個開放式結局和一個開放性問題作結,「殺左你,我地有咩損失!?」讓觀眾從緊張的氣氛中走出來,轉入更具有思辯性的氛圍。舞台前沿的螢幕徐徐落下, 直播著現場觀眾,彷彿是把Paulina的開放問題交給了我們去思考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