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藝術節我睇左啲咩

台上兩小時,台下三年路——談《海王星》*

《海王星》的角色為了不同原因而哭:丈夫吳成勇為了離開妻子而哭;兒子吳俊廷為了想起痛苦的往事而哭,女性角色反而我沒有看到她們較感性的一面。我倒是也為那些心酸的痛苦而哭,也不知道為了甚麼。

如果劇場本身已是虛擬實景 ——評虛擬實境劇場《給下一輪(虛擬)盛世的備忘錄2.0》

而觀眾進入劇場,其實本身已是進入了一個「虛擬實境」:在一個建構的空間中,由創作者提供各種與現實關聯,但又並非完全一致的體驗。所以在劇場中再引入VR技術,而在有限的預算費用、製作時間和場地空間上,應該需要進一步思考採用VR進行創作時,其實期望讓演出達到什麼樣的藝術效果,或者是如何服務劇情等因素。

《天鴿.情》:一場戲曲實驗的未了情

先撇開內容的問題,就整體製作而言,燈光佈景、場面轉換等部份最容易獲得現代劇場的技術支援,澳門現代劇場在技術層面上已走向專職化階段,人才充足,可是在首演當晚,不論轉場速度、燈光明暗、字幕的準確度等均未如人意,彷彿仍處於技排階段,技術的整合度不但沒有提升了演出,反而令演出更形鬆散。再加上幾次有演員唱段失準,也令人看得不是味兒。

《天鴿.情》:現代粵劇的困局

如果真的要轉化,資深演員的技藝及後進的創新點子互相磨合及多次的失敗是肯定的,畢竟站在資深演員的立場,多唱幾段經典收獲的掌聲更多,適應現代戲劇演出且收獲批評沒有必要;對後進創作人而言,更是沒有必要因循守舊學一些「老古董」,倒不如直接從現代戲劇創作出發。

游離大海與竹棚間的《舞.渡.海》

在整體呈現上,三段編舞並無串連,但也沒有讓觀眾知悉可能是要獨立觀看每個作品,筆者見大部份觀眾在觀看過程中的思緒不能集中或不知如何集中。另外,演出期望值與現實觀感亦有很大落差,無論是「望海」的主題或竹棚的「賣點」都未有發揮到最好的作用,實屬可惜。

當《聶小倩》的主角變成了寧采臣

事實上,今年台灣的戲曲藝術節中就有不少作品是很大程度地結合了傳統戲曲與當代劇場元素,展現了表演藝術的繽紛。不是說傳統戲曲都必須變得「當代」,而是這藝術本來就有無限可能,是一個光譜,每種顏色都一樣美麗。

藝術外賣:買一份獨一無二的體驗

在今年的版本中感受到一種「開放」與「共享」的心態,從最初「獨享一份的藝術」到如今「共吃一份甜點」。若是用TikTok熱門標籤作比,便是從#foryoupage#到#foryourspage#,儘管還是外賣的形式,但表演走進校園、公司、走進人群,似乎又回到了在劇場中表演的樣子:給更多人感受同一種美。

「不是畫公仔畫出腸」的《三位一體》*

抽象之可貴在於想像,人之所以為人——「我思故我在」,但日常生活,柴米油鹽,重複、複製,重複,身體逐部分機械,五官逐部分麻痺,大腦思考享樂,心靈失去作用。坐於劇場的紅色座位,看到好的作品,便是好的慰藉。

「舞」到去外太空

若是以抱著想看舞醉龍而來的,對不起,請在每年舉行的「澳門魚行醉龍節」看吧;若是以抱著看導演如何以舞醉龍為主題,引領觀眾思考,對不起,請閱讀研究資料吧!那本次澳門藝術節《舞.醉龍》演出帶給觀眾甚麼﹖筆者認為,下次不會再受騙了,就讓那民間傳統節慶繼續自然地發展吧。

「舞.醉龍」

漁民文化的消逝在《從記憶看見你》、《路.遊.戲》中都略有提及,而在一個討論建立在漁民文化之上的習俗和儀式對於文化起源的探索變成了對未來的臆想。從封好的紙箱中掏出龍頭龍尾倒像是另一重隱喻,「龍」似乎變得不再重要,但因此舞蹈和敲鑼打鼓都變得虛無。

《野花》中的孤傲之花

《野花》並非苦澀艱辛的作品,節奏高頻卻不感緊張,舞者能量高漲魄力過人。舞者主要的擬化對象是花朵,因此形體上營造萌芽狀態下的野花,手的扭動、腰的婀娜和臉的笑容等姿態細膩;後半段中,倔強的生命力伴隨大舞步動作的搖擺、旋轉,對比強烈的張狂。

白蛇

多媒體究竟代表甚麼?是不是只要把兩種或以上媒體互動就能算數?美學的位置應放在哪裡?是否當原創音樂、舞蹈及多媒體藝術結合,就能「耳目一新」?

憶你

又如果相公有關於白蛇為自己捨棄性命的記憶,他便會知道有人為自己犧牲所有;又如果相公和凡人都沒有關於白蛇的記憶,那白蛇對相公的愛就似從不存在。這段記憶對於相公是痛,但也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