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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樹尾》:滿足了懷舊情結的木屋區,然後呢?

《松樹尾》的節奏很慢、很日常,儘管木屋區不是松樹尾獨有的產物,可當中提到的懷舊日常仍有其特殊的地域性。與看同場的同學仔交流,想要了解一下同輩的澳門人如何過,對方表示「這是在鄉下時會見到的生活日常」,而當我再追問「這是不是澳門的日常」時,他遲疑,說不是。

談論老去的經驗,面對老去的終點:《午後陽光》與《喺度簽個名》

其中一個婆婆講到1980年來澳門時,因為不認路也沒有地圖,在海上望著太陽升起的方向漂了三日才到澳門。恰好又是一群移民,她們講的粵語有不易辨識的口音,而這群80年代的「新移民」在這裡的時間足夠久,久到成為「老澳門」。別忘了,澳門正是一座移民的城市。

《尋 / 常》:若世界上不只有一種「常」

Peter在講述自己的人生故事時不忘教育一張白紙的Justus,他覺得根本沒有「愛」這回事,愛就是需要。Justus當然不信了,他覺得父母是愛他的、父母是相愛的,就連他和童年的玩伴Eva之間也有隱隱約約的「愛」。但不幸的是,信不信不由他說了算,愛不愛更不是他能辯護的事情。

從小紅書裡看「澳門藝術節」

至少小紅書上的新生觀眾並不是對劇場活動完全不感興趣,在觀後感與宣傳文案中都能看出「澳門劇場」仍是一個小眾、未知的領域,但要怎麼打破劇場的門檻,吸引並沉澱新的觀眾,從未知的迷霧中走進大眾視野,進而「小有名氣」,則是藝術節之後更長久的工作。

藝術外賣:買一份獨一無二的體驗

在今年的版本中感受到一種「開放」與「共享」的心態,從最初「獨享一份的藝術」到如今「共吃一份甜點」。若是用TikTok熱門標籤作比,便是從#foryoupage#到#foryourspage#,儘管還是外賣的形式,但表演走進校園、公司、走進人群,似乎又回到了在劇場中表演的樣子:給更多人感受同一種美。

走過四季的《Jam with the City》

從夏日正午的沙灘到立春時節清晨到公園,《Jam with the City》伴隨走過的四季在城市空間的日常展演之外多了幾分新意,同時在互動之下城市的場景化作一個個等待被開啟的「盲盒」:在這裡我們可以與城市有什麼樣的碰撞?環境和季節能帶來怎樣的驚喜?

《明年此時》︰寫實背景下的離奇關係

通過每年一次相見,他們得以了解彼此生活的軌跡,而在時代車輪滾滾向前的二十世紀末,只有身邊那個人和福隆新街從來不變。導演莫家豪將《Same time, next year》做了本地化處理:不僅換地點換身份,連時間線也向後推至一個「更澳門」的位置。

願千里共嬋娟而觀眾不必再懷念現場演出—觀《詞話人間》

從「文學性」到「表演性」,圍繞文本做的發想是陸地,演出團隊則是在試圖奔向月球。今次的燈光沒有美到太驚人,更像是為配合演員而造的優質呈現,克制的冷暖色給出恰到好處的平衡,在結尾時用紅色強光模擬體溫槍的紅外線又極具攻擊性,以一種難以抗拒,無法反抗的姿態衝進視野裡。聲音效果上利用演員發聲是很頑皮的作法,層層疊疊的囈語不斷升高,最後連花膠雞湯也未能勝出。

「BOK Festival 搏劇場節」2021—捕獲劇場視角,浮浮沈沈的夏季

看完三場演出後澳門政府宣佈進入緊急事態,除了適應新常態劇場也做不了更多。起初以為「BOK Festival 搏劇場節」將與剛剛結束的紀錄片電影節一樣,成為無得遠行的夏日另一濃墨重彩的慶典,誰都未料到劇場又陷入「唔準演」的危機,八月被攔腰斬斷,九月依然前途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