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地有聲 VOL 026:觀眾在哪裡?澳門劇場在哪裡?
2024 年已近尾聲,本集「評場有聲」主持莫兆忠、羅德慧以最近在網路流傳的熱門文章〈台灣劇場出大事了!〉進行討論,並對照澳門當下的劇場生態與文化資助政策,同時也會分享近來二人在香港和台灣交流的經驗,回顧今年澳門劇場的一些重要現象,包括:觀眾難求、交流不斷中澳門的身份與定位,以及一系列觀眾遊走式劇場的特點與改變。
2024 年已近尾聲,本集「評場有聲」主持莫兆忠、羅德慧以最近在網路流傳的熱門文章〈台灣劇場出大事了!〉進行討論,並對照澳門當下的劇場生態與文化資助政策,同時也會分享近來二人在香港和台灣交流的經驗,回顧今年澳門劇場的一些重要現象,包括:觀眾難求、交流不斷中澳門的身份與定位,以及一系列觀眾遊走式劇場的特點與改變。
SIBMAS「國際表演藝術圖書館、博物館與資料館協會」國際研討會早前在香港舉行,澳門評論人黃詠思與羅嘉華分別參與了現場及線上研討,進行多天的觀摩與交流,她們在研討會中的專家學者的分享中學習到什麼?對於她們參與澳門劇場文件的整理與展示有什麼新啟發?本集評地有聲將邀請她們暢談澳門表演藝術檔案的現況,並思考未來的發展。
澳門劇場文化學會一年一度的「劇場文件展」最近開幕,今年以「臨時」為主題,回顧「舊法院黑盒劇場」從 2011 至 2023 年的演藝活動,策展團隊成員莫兆忠、黃詠思和羅嘉華將分享這次文件展,從籌備、資料整理、訪談到展示過程中的得著與感想,並回應主題定為「臨時」,以及回顧「舊法院」的種種原因。
在每個劇團都高呼「劇場門票好難 sell」的時候,有兩個團幾乎同時推出「一人前」演出,而且叫「什麼演出」也很難作定義。本集「評地有聲」請來石頭公社《集物談》的主創人莫倩婷、足跡《咖哩骨遊記 2024.自助遊》的策劃及監製盧頌寧為我們分享這兩個「演出」的創作概念,這類難以名狀的演出到底會用什麼策略去尋找自己的觀眾?強調「一人之境」的演出又如何思考與觀眾之間的關係呢?
澳門劇評人沅泱因為一次學煮澳門菜的機遇,開始走進澳門劇場,也成為一個產量最高的澳門劇評人之一。修讀城市研究,去年因學業開始來回於歐洲、內地和澳門她如何看澳門劇場創作?如何看結合城市導覽、漫遊的劇場創作與在地旅遊的關係?
人的感覺和記憶會隨時間而改變,一兩年前寫的劇評,過了一段時間回想劇評和這個劇,我會記起一些或忘記一些。多點自我對話,回看自己的劇評,也是很好的深化方式。另外就是保持原則,做劇評要有良心,憑良心說話,有根有據。當然做製作也要有良心,不要拿質素不好的表演出來,被人說了又不開心,有良心是很重要的。
我常覺得,當人們說「劇評人的專業性」時,其實是一種質疑,但劇評人無疑每一天也在面臨質疑。其實這很平等,你排一個戲出來,也是每天等待被人𠝹櫈,也沒所謂專不專業的劇評人,最專業的劇場大師也會排出難看的戲。只有一個一個好看的戲,和一篇一篇好看的文章,而不是專業劇評人寫什麼都是好的。我們要破除一些迷信和崇拜,找到自己的價值。
校園戲劇一直孕育著不同世代的劇場工作者,但校園戲劇的發展與創作,卻又鮮少被討論。這一集「評地有聲」邀請了陳嘉宜和梁建婷兩位劇場工作者作為分享者,她們從校園戲劇成長起來,成為澳門劇場界的中流砥柱,同時又是中學戲劇組的導師,她們如何看不同世代校園戲劇的變遷?如何跟學生一起創作戲劇演出?對她們來說,一直堅持在校園戲劇的領域,又是為了什麼?
「我覺得《隨身誌》和《消失的身影》最大不同是,《消失的身影》餵了很多背景資訊給你,究竟幾年幾月發生過甚麼事情,做過甚麼政策,社會出現了甚麼情況。《隨身誌》是省卻了所有這些,雖然也有剪報,但也很零碎,你沒辦法知道那個大事是怎發生,或大環境是甚麼。這件事他要留給觀眾,或者他就很純粹的,就是想我們怎樣去看記憶這件事。」
剛剛出席 3 月 17 日澳門劇場研討會的台灣劇評人吳思鋒,將為大家分享這次研討會中的思考,並從澳門青年劇評人面對的問題,回溯自身的書寫經驗,提出一些可能的發展方向,尋找一種「廣度」的劇評。最後他推薦大家閱讀韓炳哲的《精神政治學》,從更廣闊的社會發展角度,反觀劇場中「專業」、「職業」的焦慮。
「頌缽 X 詩 X 肢體戲劇」可以結合成一個演出?這次評地有聲邀請了足各藝術社的負責人,同時在劇場不同邊界遊走的塵雅正,談談劇場的邊界,以及她個人創作的經驗和反思,在不同的媒介經驗下,劇場對她來說,又如何定義?
「沒有大鳥就不是做這個戲了。我認為這個戲講當代美學是有點文不對題的,但是這個戲就好像很受大眾的歡迎。」
「《國民家庭》我笑完之後,理解他這樣做,但裡面沒有甚麼讓我憶起,我只覺得好笑。《天上人渣》──我在想澳門有沒有人可以講到這種故事?他把香港的劇本改編成澳門的,但我會覺得澳門有沒有這類型可以很爆笑但又可以做到諷刺時弊。」
「她的標誌就是能夠跟那些人合作,那些人就會帶到我們視覺看到的東西。潛意識是他們一個可以揮灑的舞台,因為自由一點,所以我覺得她故意選一些比較抽象的劇本去表現,她很清楚自己很強的地方在哪裡,於是選比較「虛」的劇本,但其實就在展現自己很強項的視覺語言、舞台語言或意象經營,很銳意把這件事發揮出來,這是她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