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2017澳門基金會市民專場演出

觀兒童劇《青鳥》有感:兒童劇能否「長大」一點?

它令我有感不是各動物演員的演技,他們的肢體動作清晰,卻僅為交代劇情而設,且仍為兒童劇演出典型誇張的風格,難以令人信服;也不是正面的教育意義,分享與擁有,相信人手一部iPhone的小童都已擁有太多,也忙於在網絡世界分享各種成人事兒。

幸不幸福的青鳥

劇中保留的親人離世的思念之情,孩子誕生的喜悅,母親的幸福是孩子的笑容等情節,這些部分能連成一線,把親人之間的幸福立體地呈現,亦能帶出幸福也是在自己的周圍,生活是既簡單又溫暖,劇畢,筆者也忍不住想想家庭中有著什麼幸福。

手寫的回憶,往事只能回味?

演出中帶來驚喜的是紙蜻蜓, 在蜻蜓放下的一刻,猶如回到兒時相對簡樸的環境,但同時亦令從未玩過紙蜻蜓的我不禁在想,在這次演出中,我們在重溫誰的年代?重溫的意義對觀眾來說是什麼?

遺城詩路《遊園鏡夢》──多元奇觀,何日得見日常?

從形式而言,各段各有功能、表達強度及接收時間的差異:場所簡介需要有切身關係,不然就是博物館的介紹;街角小照則需駐足細看,感受細微差距;場地裝置則需要引導觀眾參與或回應才可達致相應效果。這些元素都在文物大使及工作人員風塵僕僕的加急腳步中,成為城市空間走馬看花的表層拼貼或妝點,更遑論肌理及當下生活了。

開始飛翔的日子——觀《青鳥》

最終,此劇似乎沒有給予一個確切的答案,但答案卻是不言而喻的——蒂蒂爾漸漸發現了「青鳥一直在身邊」;「偶」的呈現亦如青鳥本就存在於蒂蒂爾內心之中,呼叫著蒂蒂爾。原來他並不需刻意尋找,便已擁有著牠。

專心致志,何用長征

若以西方古典音樂和中國傳統音樂作為表演形式的分野,事實上廣東音樂包括南音和粵劇也不是潮流,少有年青人欣賞,到永樂戲院看大戲,觀眾是可以隨便出入,拍照,一起享受花生零食之類,這是他們一般的觀賞習性;另外,流行音樂包括搖滾band show等,亦不會限制觀眾不許玩手機和閒聊;這些行為發生在陳偉民演奏途中,要究其原因,其一有可能是演出者不理場合,過份追求演奏廳內觀眾需有高尚情操;另外,音樂愛好者會說這是歸咎於演出欠佳,而觀眾欠尊重表演者的教養,也肯定是其中原因之一。

《飄流船廠》觀後之胡思亂想

故事以說書的形式呈現,但結構略嫌鬆散,部分道具也因此而無甚用武之地。位於舞台黃金分割線上的魯班像,抓人眼球,卻一直未見劇中角色介紹;幾樣造船工具,只用來過過場,沒有被賦予更深層的意義,在這樣一個以推廣造船業文化為背景的戲中,有點說不過去。日後若有機會重演,創作者必須在抓住定位一事上多加思考。

砍下雙脚的「自由」 ——我看《紅鞋子》

《紅鞋》被大幅度重新編寫,紅鞋所代表的危險慾望,轉移到老太太身上,再加上珈倫由不同的演員飾演,而老太太則由同一人演,集中焦點,讓老太太成為主角。“足各”的版本將原著主客位置對換之餘,故事發展變得相當奇幻,在情節上更把家長控制孩子成材的慾望,完全表露無遺,有別於原著含蓄地用“紅鞋”去代表人內心的貪念與慾望,也完全去掉任何宗教意味,可說是全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