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2018澳門基金會市民專場演出

給城市人的一課——《氧》觀後感

演員全程踩高蹺表演固然吸睛,同時也起到引導作用,將觀眾視線帶到周邊高樓、車流、鼎盛香火——這些由人類製造出來的所謂文明中。一模一樣的「大頭佛」頭套,似乎暗示他們可以是任何人,同時也諷刺科技日益發達,人們卻逐漸喪失個性和自我,面目模糊,只剩下身型服飾的不同可勉強辨認區別。

記《紀錄劇場──從記憶看見你 OFF |SITE在場2018》:生滅的環境、紀錄與演出交匯

是次演出以口述歷史作為表演元素的方法,並不囿於照本宣科的播放及宣言,而是與具有紀錄象徵的環境及演員自身的歷史及肢體表演水乳交融,轉化成別樣的、具有表演力的「演出者」,創造豐富的想像空間,超越環境與演出,成為一種有流動性的有機整體。

《舞.醉龍》:傳統文化與當代創作之間

對鋪陳簡介甚豐的《舞.醉龍》演出,我提出了一個疑問:理解傳統文化的意義非關文化底蘊卻為象徵意義,以此為立足點的當代創作是否牢固?以此演出作為藍本,答案遠比想像中難以回答。

平權的搏鬥——淺談《奧利安娜》

教授究竟有否性騷擾學生並不重要,「罪名」換成歧視或其他,文本似乎也能成立,因為文本並非某案狀紙,而是指出當一方勢力向上爬升,另一方隨之變得一無所有,乃至各人不過是社會階級制度互相搏鬥的一員。

做一場冒險的夢──觀《冬仔Go高歷險記》

戲的最大特點是在沒有語言之下,善用了各式道具與小玩意,儼如變了很多場小戲法,讓大人小孩都看得目不轉睛,在一片漆黑的黑盒劇場,帶著觀眾置身在雪山之上,森林之中。常說劇場是想像力的空間,兩位演員就示範了如何透過她們手上的道具,變出了一個世界。

尋龍的故事──談《舞.醉龍》

光是以傳統技藝為創作素材的這件事論,「消費」的事實就無可避免地發生,而事實上「舞醉龍」也只是一個切入核心問題的引子,如此直接而毫不諱言的說法在這虛偽的時代中令我稍稍訝異;但我認為「舞醉龍」之於《舞.醉龍》,並非只是單純的將之當作一個噱頭或引子,而是有著更深程度的呼應。

權力和知識的失序──論《奧利安娜》

大學教授和學生之間知識和身份上的落差,早已奠定了他們在劇本開始時的權力差異──知識與權力兩者互為因果,知識造就權力,而權力亦可造就知識。由於本來Carol是為求合格而來,因此這權力差異是從身份和知識而來,與性別本身並無必然關係。

《奧利安娜》劇評──殖民地的幻想

不像在美國首演時的反應,女演員沒有在演出後被憤怒的觀眾語言騷擾,情侶也沒有因看完此劇而分手,本應會引起觀眾兩極化的劇本在澳門這個和平城市沒有多少作用。澳門的觀眾會對此劇產生共鳴嗎?同時,李國威欲借此劇控訴性騷擾有達到一定的果效嗎?觀眾自有公論。

「從澳門出發⋯民族音樂之旅」民族音樂會——專訪指揮杜存忠

今次演出於文化中心舉行。演出的曲目由澳門高胡演奏家、澳門廣東音樂聯誼會理事長劉應林所作的《盛世濠江》開始,然後展開「大江南北」之旅,演奏出廣州、江浙、內蒙、雲南等地為題的多首不同作曲家的作品。另外,只見台上演奏的,有年長而富經驗的樂師,亦有一眾年青小將戰戰兢兢。音樂會培育新人的意圖明顯。

遍地黃金—談夢劇社十週年演出《黃金時代》

觸覺麻木的假設,並不只存在於創作中,這種觸覺也散播於觀眾、大眾以至消費之間,則視表演為䌓華的文化裝飾。劇中設定了不同的黃金時代,過往外來移民努力融入澳門,到了今天港澳劇場人皆放眼神州機遇的對比,客觀陳述故事,作為時代代表的片段。當中人要離鄉的原因和結果、鄉下的狀況、開場出現的Made in Macau牛仔褲、那個和這個時代上舞台了,卻少見那些選材對於這些角色的意義。

《黃金時代》的後續思考:「澳門人」真的存在嗎?

為甚麼我們要留在澳門而不去其他地方生活?又為甚麼我們的上一代要捨棄故鄉的根前來澳門?顯然是因為澳門正處於一個黃金時代,或正在發展成黃金時代的路上,成為「澳門人」意味著能給我們更好的生活,因此我們和我們的上一代才要「在」這裡,才要存在於這塊土地上,難不成真的貪圖這裡風景優美而且每年也有超強颱風來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