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公共空間如何被利用,是一個城市個性的重要體現
沒有concept、缺乏想像,結果就是變了一個巨大的打卡戶外影樓空間,link up唔到新馬路,其實原則上發生在哪裡都一樣。其實舊雲有啲假,隻兔也太醜,草地有啲太膠,個佈展有啲hea。
沒有concept、缺乏想像,結果就是變了一個巨大的打卡戶外影樓空間,link up唔到新馬路,其實原則上發生在哪裡都一樣。其實舊雲有啲假,隻兔也太醜,草地有啲太膠,個佈展有啲hea。
或許,在現實中,臨界才是一個常態,而即使是演出所身處的建築物也無法逃離。從2014年起開啟了黑盒劇場藝術身份的舊法院大樓或許將於明年回復其法庭用途,從規劃宣布的一刻起,它已介於感性與理性之間,而它終將結束擺盪而進入下一個進程。臨界主題的創作配合臨界的當下,使這場「舞聲舞息」變得頗有意思。
把一位完全沒主見的角色編為劇本主軸,靠著男主以及女二與她的互動令角色處於是非兩難的對立面,筆者因此十分代入女一的立場,如果我身份是女一我又應該如何選擇?就正如作品的名稱「骨籠」,困著自己的並不是任何物理枷鎖,而是將問題兩極化令自己猶疑不決的內心,肉身就化為骨籠為自己的行動緊緊鎖上,寸步難行。
「系統」一再強調要「磊落真誠」,但又是這「系統」一再無視參加者,彷彿是在消磨參加者堅持的意志。在這樣設定的「社會」下,在街上閒蕩、遊走可會是一種自我的表達?
作為環境劇場,劇中選取的三個地點,九號碼頭天台可以居高望見漁船和海面,也更能體會好天曬落雨淋,這些漁民本身的生活正好可讓觀眾感受,只是之後轉移至九號及十號碼頭岸邊,倒發現靠近岸邊的氛圍更好,吹來的空氣更濕潤、船隻經過完全進入眼簾,即使無法登船,也可近距離感受到船、海、人的連結,感覺直接在岸邊一次過演出會較好。
從演出形式到祐漢的形象呈現,筆者認為《租客》把戲劇結合社區最出色的地方,是展演了多種觀看與被觀看的方式,拓闊社區與人,以及人與他者的關係。《租客》跨越了不同展演形式之間的限制──有些會打破觀眾與演者的界線,消弭真與假的分界;但有些時候又會提醒觀眾:你在劇場裡,迫使觀眾切換一個相對有距離的客觀角度去觀看祐漢。
眾所周知,在香港生活必須面對的問題,莫過於住在哪?但驚喜的不單是圍繞著住進「籠床」的三位男角的故事,還有引入以人飾演的小老鼠一角,反映牠也在追尋嚮往的理想生活環境,與各男角的故事互相輝映,兩者存在共鳴。
觀看全劇,的確好像台詞說的一樣,「兩個人是向相反方向走著」,戀愛、家庭、生活、工作也如是。悲哀的不是到底他們多想念對方、心靈上多愛對方,而是明明愛對方,卻仍給予和接受其他人的愛,深愛卻不願為對方改變、捨棄、重新開始?求不得別人為你背叛,因自己也不願背叛。
相對於把重點放在愛情上,現在的取向能令這個故事更有層次,也更能引起觀眾的共鳴,讓觀眾陪伴著男女主角成長,經歷他們的人生。劇中沒有多餘刻意地呈現她們的愛,樸實地呈現了兩個相愛之人的相處反而能讓她們的愛更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