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後,新一代「咖哩骨」要說甚麼?
沒有必要和二十年前的版本比較,因為是兩個角度截然不同的故事。二十年前的故事只代表了五個演員的思考,二十年後的故事也只代表了六位演員的自白。我不願意用五六個人的故事就去總結整個時代/世代在想甚麼。但今年的故事確實續寫了二十年前故事。它不是硬幣的另一面,而是拼圖的其中一塊,我也不希望這是最後一塊。
沒有必要和二十年前的版本比較,因為是兩個角度截然不同的故事。二十年前的故事只代表了五個演員的思考,二十年後的故事也只代表了六位演員的自白。我不願意用五六個人的故事就去總結整個時代/世代在想甚麼。但今年的故事確實續寫了二十年前故事。它不是硬幣的另一面,而是拼圖的其中一塊,我也不希望這是最後一塊。
儘管今次的作品與現實世界或許存在這種關聯,但各個符號跟意象中間的鋪排並不算十分嚴謹。故事的切入點非常實在且貼近澳門的生活,就是父母離異,而這跟更宏大的「紛爭」、「家園」與「共存」(不論是人類共存,還是與大自然共存)的概念雖然有關,但也有着一段距離。作品中,「建築」們開解 Veronica 時花費了不少唇舌去論述「父母離婚」的問題,但沒有提示去把論述緊扣至上述的層次;「父母」的寄語則幾乎隻字不提離婚,而是用玄妙的比喻讓 Veronica(或是觀眾)思考自己身處的世界。
「我覺得《隨身誌》和《消失的身影》最大不同是,《消失的身影》餵了很多背景資訊給你,究竟幾年幾月發生過甚麼事情,做過甚麼政策,社會出現了甚麼情況。《隨身誌》是省卻了所有這些,雖然也有剪報,但也很零碎,你沒辦法知道那個大事是怎發生,或大環境是甚麼。這件事他要留給觀眾,或者他就很純粹的,就是想我們怎樣去看記憶這件事。」
「沒有大鳥就不是做這個戲了。我認為這個戲講當代美學是有點文不對題的,但是這個戲就好像很受大眾的歡迎。」
「她的標誌就是能夠跟那些人合作,那些人就會帶到我們視覺看到的東西。潛意識是他們一個可以揮灑的舞台,因為自由一點,所以我覺得她故意選一些比較抽象的劇本去表現,她很清楚自己很強的地方在哪裡,於是選比較「虛」的劇本,但其實就在展現自己很強項的視覺語言、舞台語言或意象經營,很銳意把這件事發揮出來,這是她的特性。」
這場辯論沒有勝負(也不可能有勝負),而Roberto是否無辜的曖昧,能令人的思考更不流於表面:如果他沒犯罪,會否冤枉了好人,令仇恨無限輪迴?如果他有犯罪,「私了」又是否公平?現實的法庭又是否能令有罪之人被繩之於法?最後Roberto是否真的在場也是如此,正是這種瞹眛,直接道出Paulina的心理創傷,令人思考,解決/放下/原諒後又是否如Gerardo最後所說的,「沒有人有報復意圖」、「調查的工作會治療傷痛」?
劇中多個角色的造型都顯得上了年紀。雖然建築確實有些歷史,但角色的造型與性格並不必要如此。如眾多角色們的造型如太具年代感,可會令澳門添上一層老氣橫秋,與年紀尚小的主角(與觀眾們)之間產生一種莫名的距離感?當然,當小朋友在完場後爭相與戲偶合照時,似乎上述的只是我個人的憂慮。
在空淨的舞台上,舞者的身體成為了焦點,無從隱藏,考驗的是舞者的實力。只見身穿純白緊身衣的他們,在台上的舞動流暢,動作很大,用盡全身,高低起伏,彷彿在使盡渾身解數呼喊整個世界去看著自己。但這樣的大動作在偌大的舞台中只見迷茫,很能表現出對外界注視的依賴。
事實上,《海王星》的調度、編排、燈光等也確實貫徹著「真實與虛幻交錯」這點。一如上次,作品沒有很線性地處理故事劇情。然而,這樣的剪輯卻不覺得凌亂,反而很渾然天成地呈現出一種狀態。攝錄機的運用既能攻克劇場表演的一些死角位(像背台那些),又能反映出話語權在角色間之間的轉換。
作為藝術作品,《天鴿.情》當然可以從事件中自行選取自己想要表達的部分。但《天鴿.情》使用的是鏡框舞台,表演的形式亦有別於「一人一故事」劇場等與觀眾互動性強的手法,於是令《天鴿.情》與觀眾的溝通非常單向。
當然,不可能每一個角色都有一樣的戲份,都一樣地幽默滑稽,這樣的演出也會失了層次的豐富性。但戲劇的矛盾需要充份展現,就需要不同角色隨著劇情碰撞出不同火花,而現在部分角色未能張弛有度地展現出對西哈諾的抗衡力量,不論是卡斯安的嘴笨,還是德傑許的卑劣。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系統」一再強調要「磊落真誠」,但又是這「系統」一再無視參加者,彷彿是在消磨參加者堅持的意志。在這樣設定的「社會」下,在街上閒蕩、遊走可會是一種自我的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