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看過的演出—本地故事怎麼說?
2022年一共看了30場演出,看完藝術節時就有一種心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推薦澳門劇場。語言隔閡,坐進來聽不懂在講什麼;又或者,聽懂了卻無法理解這齣戲想要講什麼。在以上看過的演出裡有些已經不記得具體情節,想要回溯時發現電子場刊的連結早已失效,只能靠當下的碎片記錄找回對這齣戲的印象。
2022年一共看了30場演出,看完藝術節時就有一種心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推薦澳門劇場。語言隔閡,坐進來聽不懂在講什麼;又或者,聽懂了卻無法理解這齣戲想要講什麼。在以上看過的演出裡有些已經不記得具體情節,想要回溯時發現電子場刊的連結早已失效,只能靠當下的碎片記錄找回對這齣戲的印象。
紀錄劇場近年在澳門可算是蔚為風潮,由以各種群體的生活為基礎的演出,有時藝團會直接邀請貢獻前述藍本的素人直接擔任演員,如以女性家傭為主角的《迴遊》、以紡織女工的生活故事改編的《離下班還早—車衣記》、石頭公社近年一系列以身心障礙人士為主角的《世界和我怎麼樣》、《未境作業》及《未境作業.挫敗之慾》及移工群體經歷為藍本的《勞動的人》等。這類演出的特色是由演員/素人講述或表演作為觀眾共情或思考的起點或對象。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故事的發想著實創意十足。一般而言,我們會較傾向把這四人定義成同居友人,而非家庭。在社會夾縫中生存的他們,一邊嘗試鬆動社會的定義,從起初的煮飯仔到真正組成「家庭」,彷彿迎合社會對組成家庭的期望和規訓。失敗者的位置何以讓這些人聚在一起,構成這個特殊的群體?
明明講的是死,但都死得十分可笑。一開始我十分不適應,因為我預期這是一齣在中國歷史上輪迴的悲劇,整個演出跟我的預期存在差距,但看到第二、三場,我也隨著其他觀眾笑了,好了我當它喜劇,心情就好多了,人生也不過一場消費,正如編劇將這些悲劇角色,慘痛的歷史,放在如此輕薄的情節裡一樣。
整體看起來舒服,因為角色有血有肉、敢痛敢恨、敢聚敢離。對時代能有想像。角色於我,雖死猶生。想永生是想重新開始,因為歷史的輪迴沒有出軌過。若不後悔,不吸收歷史教訓,任你輪迴千世,永恆的只是空虛無定。除了等死,我們還可以做甚麼?
澳門近幾十年與移民潮有關的國族和歷史,包括了中國、緬甸、泰國、印尼以至近二十年的菲律賓勞工故事等等,改編創作可探究移民根源和理想表象的種族對象,豈止於越南社群和越南難民在澳門的故事。與原著劇本作改編連結的關係,其實多只在於難民營生活和偷渡旅程的情節之中,但這切合不了原著對於表象世界終結,再以一齣戲來為劇本題目尋找出結論了。
整個演出的「遊戲式」演出風格,在看完整個演出後,筆者更覺得這次演出像是一次嘉年華、或一個戶外版遊戲節目,因此在場地選址以及觀眾席的安排上,「.Art」是否一個好的選擇?
表演中的重點為織品,塑膠袋與演出者,而他們之間有著什麼關係?這是主要為物料而編的一個演出嗎?一個演出作品的主體能不是演出者的身體嗎?先去問如何去定義有生命和沒有生命的世界之前,是不是該先問這兩個世界由誰定義?劇場裏,能定義有生命和沒有生命的世界似乎只有觀看者,即使是於地上的塑膠袋,只要觀看者認為它有生命力,它就有存在的價值。
小安的母雞生下鵪鶉蛋大小的蛋,後來表演中小安的頭也變成了雞蛋。雞蛋有脆弱生命的暗示,也代表了原初的生命和開放的可能性,和屁桃嬰兒般的容貌不謀而合。另外,表演前有雞蛋變小,後有雞蛋為頭,也彷彿暗示在這種慾望結構下小安畸形成長,頭腦由於受媒體簡化和建構,甚至進而像他家中小狗或母雞般墮落成再現。
記得年前訪問,澳門劇場人曾表示澳門演員有難「埋班」的情況,一個劇本要在澳門找到一個適合角色氣質的演員並不容易,更不用說要挑選全職演員擔綱角色。
近年本澳愈來愈多團體熱衷於音樂劇演出,但是一齣好的音樂劇演出除了要有能唱、能跳、能演的演員外,更需要有強大的技術團隊及後台工作人員來支援。在歐美的專業劇團很多時會利用演員來作俐落的換景,在換景過程中帶著表演的動作,把換景與演出融為一體。
弦樂不停向下滑音的效果很像穿梭太空先進機器運作的聲音;樂曲的5’56” 開始,木管吹奏無規則向上的滑音在弦樂低調的長音襯托下正好產生出一種奇妙的全新聲響,聽起來十分像現代科幻電影背後的電子化配樂所使用的特別聲效,現在居然是由傳統編制的交響樂團製造出來!正如作曲家所說:“Beast Sampler is more about sound than pitch…” 比起和聲的結構,這個作品更加注重的是「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