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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門,城市與藝穗還需要對方嗎?

究竟這是誰的藝穗節呢?是又一個整合演出的載體?是創作者試驗的平台?還是替城市空間說話的藝術呈現呢?文化局每年上演的藝術節慶不勝枚舉,為配合「演藝之都」的發展往後只會越來越多。但在其他藝術節慶中,代表主流及劇場上演的常規作品多不勝數,所以提及藝穗節的獨特性,是否就是我們一再強調的實驗冒險和全城舞台呢?

白布流轉眾生——觀《Beyond TiMe 流轉之間》有感

舞者與這塊布的關係從潛伏,到展現,又從各種遮蔽(以葉蟲的姿態)到將白布變成綢緞起舞,很好地呈現了以一物見萬相的主題,所謂一缽水有無量眾生,有八萬四千蟲,而這幕布(水)以各種不同的意象身份出現,與人產生拉扯,這之間的拉扯關係同時與水墨間的流轉關係平衡。

未完待續的告別

雖說類似戲劇常用以製造對比及劇情衝突的「以喜襯悲」方法,但在這部戲劇中,我感覺到死大叔的孤獨和577在劇中多次展示的痛苦與喜劇內容之間沒有很好地連結,無論是「悲傷」、「感動」還是「懸疑」都被「搞笑」蓋過了。滿天的笑聲和歡樂並沒有很成功地突出劇中暗藏的陰霾情緒。

2022看過的演出—本地故事怎麼說?

2022年一共看了30場演出,看完藝術節時就有一種心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推薦澳門劇場。語言隔閡,坐進來聽不懂在講什麼;又或者,聽懂了卻無法理解這齣戲想要講什麼。在以上看過的演出裡有些已經不記得具體情節,想要回溯時發現電子場刊的連結早已失效,只能靠當下的碎片記錄找回對這齣戲的印象。

2022觀演筆記(上):音樂劇場無限式、紀錄劇場的轉向、創作模式的反思

紀錄劇場近年在澳門可算是蔚為風潮,由以各種群體的生活為基礎的演出,有時藝團會直接邀請貢獻前述藍本的素人直接擔任演員,如以女性家傭為主角的《迴遊》、以紡織女工的生活故事改編的《離下班還早—車衣記》、石頭公社近年一系列以身心障礙人士為主角的《世界和我怎麼樣》、《未境作業》及《未境作業.挫敗之慾》及移工群體經歷為藍本的《勞動的人》等。這類演出的特色是由演員/素人講述或表演作為觀眾共情或思考的起點或對象。

完美的家庭存在嗎?淺談《宜民傢俬店》的劇本、情節、佈局和其他

故事的發想著實創意十足。一般而言,我們會較傾向把這四人定義成同居友人,而非家庭。在社會夾縫中生存的他們,一邊嘗試鬆動社會的定義,從起初的煮飯仔到真正組成「家庭」,彷彿迎合社會對組成家庭的期望和規訓。失敗者的位置何以讓這些人聚在一起,構成這個特殊的群體?

看兩套首次粵譯的劇作

雖則那些熱淚盈眶的瞬間大多都因為曾經失去或錯過才出現的,不又反證「好地地係唔得嘅」的事實嗎,人類始終是別彆扭的一群生物,不過這又是之所以有故事的原因。

不會是「含笑半步釘」吧?—《浮生記》觀後感

明明講的是死,但都死得十分可笑。一開始我十分不適應,因為我預期這是一齣在中國歷史上輪迴的悲劇,整個演出跟我的預期存在差距,但看到第二、三場,我也隨著其他觀眾笑了,好了我當它喜劇,心情就好多了,人生也不過一場消費,正如編劇將這些悲劇角色,慘痛的歷史,放在如此輕薄的情節裡一樣。

一起等死好嗎——《浮生記》觀後

整體看起來舒服,因為角色有血有肉、敢痛敢恨、敢聚敢離。對時代能有想像。角色於我,雖死猶生。想永生是想重新開始,因為歷史的輪迴沒有出軌過。若不後悔,不吸收歷史教訓,任你輪迴千世,永恆的只是空虛無定。除了等死,我們還可以做甚麼?

尋找本地難民的轉化

澳門近幾十年與移民潮有關的國族和歷史,包括了中國、緬甸、泰國、印尼以至近二十年的菲律賓勞工故事等等,改編創作可探究移民根源和理想表象的種族對象,豈止於越南社群和越南難民在澳門的故事。與原著劇本作改編連結的關係,其實多只在於難民營生活和偷渡旅程的情節之中,但這切合不了原著對於表象世界終結,再以一齣戲來為劇本題目尋找出結論了。

懂與不懂之間──評《無聲頻道》

整個演出的「遊戲式」演出風格,在看完整個演出後,筆者更覺得這次演出像是一次嘉年華、或一個戶外版遊戲節目,因此在場地選址以及觀眾席的安排上,「.Art」是否一個好的選擇?

活在他人製造的風景下-評《織.景.物》

表演中的重點為織品,塑膠袋與演出者,而他們之間有著什麼關係?這是主要為物料而編的一個演出嗎?一個演出作品的主體能不是演出者的身體嗎?先去問如何去定義有生命和沒有生命的世界之前,是不是該先問這兩個世界由誰定義?劇場裏,能定義有生命和沒有生命的世界似乎只有觀看者,即使是於地上的塑膠袋,只要觀看者認為它有生命力,它就有存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