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談澳門藝術節主題之演變
欣賞藝術作品,就像高達美筆下的節慶活動體驗:我們不再像異化的勞動般分崩離析,而是集結在一起。因此不論是《洄游》中所討論的女傭印象,還是《共建美好家園》中空間使用的體驗,都在參加者的視域中獲得理解,衍生新的意義並互相共融。因此源於生活的藝術,也就成了我們理解彼此的基礎。
欣賞藝術作品,就像高達美筆下的節慶活動體驗:我們不再像異化的勞動般分崩離析,而是集結在一起。因此不論是《洄游》中所討論的女傭印象,還是《共建美好家園》中空間使用的體驗,都在參加者的視域中獲得理解,衍生新的意義並互相共融。因此源於生活的藝術,也就成了我們理解彼此的基礎。
此版《海鷗》可看作是一位在歐美浸淫的導演帶著自我對當代藝術社群的理解,借契訶夫式的情調,展現了既冰島又當代的苦悶焦灼的情態——苦無出路的年輕一代、其與上一代的衝突與拉扯,以至種種愛與不愛的錯位。
今年五月最後一個週末,匆匆趕上澳門藝術節的尾班車,兩天內一共欣賞了四個節目,每一個都有其特色。不過由於篇幅所限,本文就集中點評兩個無論在演出規模,還是其表演形式上都南轅北轍,但卻同樣動人的演藝佳作:《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跨文化或全球化是觀賞這次改編演出的另一切入點。原著的空間背景限制在俄羅斯之中,這次演出則在台前幕後皆凸顯了全球化時代的特徵:導演Ross本身就是一個「國際人」,生於拉脫維亞,曾在歐、美、俄三地居住,這次和冰島劇團合力製作俄羅斯的經典劇目,在澳門演出。
在顛覆了劇場的再現性之後,RP記錄劇場要問的是,他們要的是否是跟從他們指示的安分的觀眾?他們怎樣可以保持自己仍然是藝術家,而非淪為城市觀光策劃師?或者,進一步問,當我們都已經解放到劇場之外的時候,身體卻仍如同坐在觀眾席上觀看舞台的觀眾一樣,那一開始我們為什麼要走出劇場?我們是不是用空間就可以界定對於劇場的突圍?走出劇院便已經算作突破?還是說,真正的衡量標準在於,心理和身體層面都打破劇場給觀眾設立的框框?
還記得跨年夜裡,金光大道之上人頭湧湧,那五光十色的霓虹光線、令人目眩的畫面。這是小城發展的寫照:我們聚集在一起,為求一睹也許是計算之內的、恢宏浩大的奇觀。狂歡過後這數個月,路環疊石塘山超高樓項目繼續開發,荔枝碗舊船廠在評定程序啟動前被拆⋯⋯這一切背後正是追求社會經濟高速發展的社會主流論述。異托邦的理論,關鍵在於建立大論述之外的另類。五月結束的「第二十八屆澳門藝術節」以異托邦為主題,當中不少作品可說是我們審視現實世界,探索不同視野的參照物。
如果說藝術是一種異托邦,那麼虛擬數碼無疑也是,後者更無孔不入地滲透日常,介入我們的意識;《虛域》的舞台便宛如兩種異托邦的辯論介面。戲劇作為現實世界的鏡像,原最擅長以輕馭重、以虛話實、以假亂真;但對上了數碼異托邦——虛無、輕巧、如同幻影——立時輕重易位。因此這齣戲不僅僅是內容上虛擬與現實的辨證,也是當代媒體擬像與物質性十足的劇場敘事形式的辨證。
我們身為這個世界的一份子,其實也沒真正地活在當下,看著我們的身旁的一切,但是我認為我們在社會裡生活,每個事過境遷都是我們反思的起點。《聽你的,走我的》就是這個反思最好的劇場氛圍。
將製作過程和最終成品(屏幕上的投影)一併呈現給觀眾,是將動畫影片的製作過程解構,再以表演藝術的形式呈現出來。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其實是一種經過無數次排練而成的結果,這包括表演者運用物件的動作,配合戲中的口技聲音和現場的背景音樂和燈光。一併呈現的方式是對成品呈現的投影相輔相成?還是過於分散觀眾的注意力?類似形式的問題是,當解構與重組的表演形式固定化後,它的去向與表演空間應該如何持續發展?
這次因參加「澳門藝術節」其中一週的講座,而觀看該週的幾個節目,過往我到澳門都是參與藝穗節,對我來說,這不同還真的有些大,無論是場地、製作規模以及觀眾群,都需要調整一下「這次來澳門不是看藝穗」。
來自日本的演出、聳動的演出名稱、購票時觀眾就被提醒:最好穿短褲拖鞋入場,因為現場將水花四射。哇!這將是怎樣的演出啊?進場前你會不會滿心期待或興奮得小心臟怦怦跳?我相信會,尤其你是愛好實驗冒險創意的文青觀眾。
用物來說故事,本身具有不一樣的吸引力,當然不可缺少的還有想像力,這個想像力來自創作者,同樣也來自觀眾,藝術家運用想像力發掘物的可能性,觀眾發揮想像力解讀故事的可能性,讓故事不再固化,反而有一種流動的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