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的復仇之詩:《厄勒克特拉》及其間離效果
《厄勒克特拉》固然是與家族和個人相關的復仇劇,卻又不止於此。這部家庭倫理劇映照著社會的運作模式,而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版的《厄勒克特拉》則利用獨特的呈現方式,不斷製造觀眾與劇情間的間離效果,讓觀眾在遠離劇中人的位置批判性地思考劇情,並運用不同的舞台語言建立出一套類似於說書人的敘事模式。
《厄勒克特拉》固然是與家族和個人相關的復仇劇,卻又不止於此。這部家庭倫理劇映照著社會的運作模式,而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版的《厄勒克特拉》則利用獨特的呈現方式,不斷製造觀眾與劇情間的間離效果,讓觀眾在遠離劇中人的位置批判性地思考劇情,並運用不同的舞台語言建立出一套類似於說書人的敘事模式。
隨著劇情展開,作品逐步開放觀眾在虛擬實境體驗的不同可能性,例如按照自己的選擇於不花刺城街道上不同角落遊走、與展覽中的作品互動,還有逗弄腳邊的貓咪……也許是由於成本所限,影像質素尚有進步空間,觀眾更沒法像真正旅行般進入開放世界,但是次《給2.0》採用VR開闢新局,整體而言仍是不俗的嘗試。
十一位舞者隨著樂章的帶動在舞台上張合、柔動、托舉、放下、聚散、獨立就形成了一個個動人的舞章,舞動有時就是那麼的奇妙,舞台上一男一女在陽光下輕快的舞動著,背後一個女舞者慢慢的在微光中慢步前行,眼前的畫面就這樣沒聲色地勾起我的情緒,想到甚麼不重要,只是勾起翻動慢慢的放下。
回看這些澳門劇場創作,似乎有著某些共通點,就是都牽連著海岸及漁業的發展與意象。作為一個三面環海的城市,近年澳門的劇場創作,尤其一些談到本土社會、歷史發展的作品,創作人總是樂此不彼地說海、說岸、說漁業相關的故事,又或意圖借海的意象發展出更廣闊的人文思考。
至少小紅書上的新生觀眾並不是對劇場活動完全不感興趣,在觀後感與宣傳文案中都能看出「澳門劇場」仍是一個小眾、未知的領域,但要怎麼打破劇場的門檻,吸引並沉澱新的觀眾,從未知的迷霧中走進大眾視野,進而「小有名氣」,則是藝術節之後更長久的工作。
看編舞家如何詮釋文本,如何使用語言拓展舞作的深度,舞蹈與文本互相交涉,本身也像一支舞;但若然與文本、話語步調不一,又會否演變成跟自己打了一場架?上半年觀看了三個舞蹈作品《當打之年》、《我本楚狂人》與《舞 ‧ 渡 ‧ 海》,當中就有如此感受。感覺有些時候,某些作品還是少說話,多跳舞比較好。
在舞動的質素來說,《九聲》是悅目的,但表述上只停留在情慾和鬥爭,或者可以說只有舞蹈詞彙,而未到句式甚至是成為文章,舞蹈中沒有加入任何的密碼,所以閱讀《九聲》的舞蹈很快就懂,同時很快就完。
力量跟空間是很難分開討論的,而力量如何釋放也變成了《舞.渡.海》中很大的難題。努力的看著舞者努力的跳、說話、跳、舞動,但力量在空間中分散,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都很容易的被對面觀眾或地上的燈光吞噬。
居民們除了以社區的歷史文化自豪外,更往往有一種急於表現的態度,彷彿自己的社區總是不夠被全體市民所重視一樣,不禁令筆者細思,這些社區藝術的劇場演出,到底是為了向觀眾傳達一些具有重要社會意義的訊息,還是為了滿足社區本身的文化自豪感?
活在現在和過去的兩個人一直自說自話,話語權一直游移於兩者之間,而沒人可以為這幢房子作主,把盧氏家族的資料說得一清二楚。每當歐陽氏為經紀「補充資料」的同時,筆者質疑她說的又有幾成真?
不過是百多年前的事,但盧家的故事聽起來彷彿久遠得與數百年前葡萄牙人東來的事跡無異,當代人所熱衷的置業、工作、發展等事,無一能和那「咸豐年前」的故事扣上關係,透出孤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