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踱迢

2022年「評地」駐站評論人。一個1998年開始出現在報章的筆名,持續書寫劇場、文化評論。

    角色的故事—談《枕頭人》(二之二)

    跟過去兩年的Long Run劇場系列《真的戀狗了》、《明年此時》相比,前兩者為中產階層吹起幻夢般的泡沫,而《枕頭人》則在選材上相對偏鋒與大膽,不管對演創團隊,又或對一般到劇院消遣的觀眾來說,這個時長三小時的暗黑之作,可說是一大挑戰。

    文本的海洋—談《枕頭人》(二之一)

    將巴特的想法置於《枕頭人》的背景,或者今日我們生活的社會當中,時代與地域的局限顯而易見,在絕對的權力底下,在「文化語言」相對薄弱的社會裡,讀者對文本的再生產也許並不如巴特想像中那麼自由、多元,甚至讀者本身也沒意識到自己有詮釋的權力。

    回看2022年的評地

    反觀今年,「澳門藝術節」的評論不管是不是本地演出的,一律只有特約駐站評論人的文章,會不會就是因為絕大多數內地演出都被取消?而國外、台港演出彷彿不說自明地消失也會不會是一個評論下降的原因?所以,本地團隊的作品,對本地評論人來說,比較不值一評,對不對?

    已知的尋常,未知的《尋/常》

    在Justus和Peter一次又一次對談中,Justus意圖建構(也許起初他自己也堅信)的尋常認知——Peter精神有問題,一再被撼動至推翻。這亦反過來意味著,作為客觀、真理、公正的判詞,也有著不「尋常」的面向,如果從Peter的角度去敘述,又或由Peter的妻子Frau去敘述,它都有全然不同的再現方式。

    借用「海、岸、漁」——談澳門藝術節的本地劇作

    回看這些澳門劇場創作,似乎有著某些共通點,就是都牽連著海岸及漁業的發展與意象。作為一個三面環海的城市,近年澳門的劇場創作,尤其一些談到本土社會、歷史發展的作品,創作人總是樂此不彼地說海、說岸、說漁業相關的故事,又或意圖借海的意象發展出更廣闊的人文思考。

    我在看誰讀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

    影像、搖滾樂、燈光效果充斥每一個段落,在前半小時的演出中,的確沒有讓人懷疑這個戲的內容是否過時了,可是漸漸下來那些原本可以提升詩意、想像的劇場元素,由於呈現上過於具像,生怕觀眾看不明白似的,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歐洲風景圖片,卻是弄巧成拙地抵消了原本可讓觀眾自行腦補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