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到底任誰行?談「新馬路任我行——步行區試行計劃」
新馬路兩旁的建築物,其中有歐洲式的建築,也有少數保留中國傳統特色的建築物,而市政署大樓以西的大部份建築物均為唐樓,這些唐樓保留了1920年代的建築風格。其實政府推出任我行計劃,是個向普羅大眾推廣澳門歷史文化的良機。當市民遊走在如此標誌性的街道,而未能認識其背後的歷史的話,會是多麼可惜。
新馬路兩旁的建築物,其中有歐洲式的建築,也有少數保留中國傳統特色的建築物,而市政署大樓以西的大部份建築物均為唐樓,這些唐樓保留了1920年代的建築風格。其實政府推出任我行計劃,是個向普羅大眾推廣澳門歷史文化的良機。當市民遊走在如此標誌性的街道,而未能認識其背後的歷史的話,會是多麼可惜。
是的,放幾件淘寶貨,本小利大,何樂而不為?大家要的是數人頭的數,誰還顧得上價值、邏輯、文化?在澳門稅收最豐厚的年代,澳門的旅遊文化活動有用了幾千萬公帑的「武林群英會」,在最有錢的時候也無事可為,現在我們作為市民,又可以要求甚麼?
沒有concept、缺乏想像,結果就是變了一個巨大的打卡戶外影樓空間,link up唔到新馬路,其實原則上發生在哪裡都一樣。其實舊雲有啲假,隻兔也太醜,草地有啲太膠,個佈展有啲hea。
2022年一共看了30場演出,看完藝術節時就有一種心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推薦澳門劇場。語言隔閡,坐進來聽不懂在講什麼;又或者,聽懂了卻無法理解這齣戲想要講什麼。在以上看過的演出裡有些已經不記得具體情節,想要回溯時發現電子場刊的連結早已失效,只能靠當下的碎片記錄找回對這齣戲的印象。
一系列的階段創作或新作發表也沒有缺席,如澳門舞者工作室較集中探索街舞動作語言轉化的街舞劇場《Project D》、詩篇舞集每年集結青年創作人發表創作的《2022澳門當代舞展及交流平台》、四維空間《獨立構造》的類似發表平台、兄弟班藝術會發表的女子單口喜劇情演出《OMG求戀期》及夢劇社的2022「原創劇作孵化計劃」讀劇演出等。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反觀今年,「澳門藝術節」的評論不管是不是本地演出的,一律只有特約駐站評論人的文章,會不會就是因為絕大多數內地演出都被取消?而國外、台港演出彷彿不說自明地消失也會不會是一個評論下降的原因?所以,本地團隊的作品,對本地評論人來說,比較不值一評,對不對?
Peter在講述自己的人生故事時不忘教育一張白紙的Justus,他覺得根本沒有「愛」這回事,愛就是需要。Justus當然不信了,他覺得父母是愛他的、父母是相愛的,就連他和童年的玩伴Eva之間也有隱隱約約的「愛」。但不幸的是,信不信不由他說了算,愛不愛更不是他能辯護的事情。
在「表演轉化」的部分,足跡團隊長久合作的默契為演出質素作支撐,每一個成員都會被看見:編導、舞台設計、燈光、音效、監督、海報設計⋯⋯像深巷裡的私房餐廳,原料上乘、廚師水平高超、出品穩定。每一個環節都會令人對表演期待多一分。
意見可以有多個解讀的方向,表述意見的字義也是暫時的,但它們卻不是不存在的。儘管數萬年後,在某個我們已經不存在的文化中,這些文字可以有截然不同的意思,但我們用同一語言對已發生的事件討論的節點是當下,而非某個未知的時代。
對波蘭的偏好難免是受到詩人辛波絲卡(Wisława Szymborska)和魯熱維奇(Tadeusz Różewicz)的影響,他們的文字透過譯文拷落在地球另一端我這位澳門讀者,想一探詩作裡似是平靜卻盡是暗湧的世界。然而,不論對於亞洲讀者,就算是在英國出生的人來說,因歷史的原因,波蘭也是一個陌生的國度。
城市為什麼需要一個劇場?城市在什麼地方興建一座劇場?城市什麼時候興建一座劇場?城市興建了一座怎樣的劇場?都是一場關乎政經、文化想像的表演,你你我我身處其中,既為觀眾亦是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