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何 家政

二零零一年進入國立臺灣藝術大學就讀圖文傳播藝術學系,後轉電影學系。畢業回澳後加入本地電影錄像團體「拍板視覺藝術團」,策劃電影活動。愛好電影與攝影,攝影作品曾受邀參與「香港攝影節:四度空間--兩岸四地當代攝影展」。

    詩意地棲居:《海鷗來過的房間》壓抑的隱喻 (下)

    澳門這份壓抑意象逐漸成為無法言說與形容的一份感受,沉潛於思維、理性或意識之後,成為澳門人集體潛意識的一部分,壓抑的意象一早已經存在於澳門人的日常之間,而電影則透過房子來進行壓抑的隱喻,讓屬於澳門的壓抑意象透過電影語言得以客觀呈現。

    《松樹尾》在劇場中演繹生命回憶

    或許正是像《松樹尾》這樣的社區故事一再上演,讓不同的觀眾有機會回憶起自身的過去,有機會再次回想一下自己是誰;也許是一種提醒,提醒人們來自哪裡,往哪裡去,讓人們覺得自己其實是有根的,並非隨風飄散,不至於在時代的寒風下迷路。

    從《枕頭人》到澳門故事

    虛構故事與真實社會之間是如何建立起關連?那就在於人類主體的心靈,或是人格構成,具體就是:故事影響人的心靈(或人格構成),而人則按照心靈的想法去行動和創造現實,由此反映了故事的強大威力。

    一齣戲的價值與價錢

    「一齣戲值幾錢?」這問題可以分為兩個不同但有關聯的部分,一是價值的問題;二是價錢的問題。價值是主觀的、可改變的,而且可以透過物質交換彰顯出來,而價錢則是用來衡量這個主觀價值的交換中介,例如某事物對A君而言很有價值,於是A君便會願意以較高的價錢來交換。

    《劇場公共領域》與澳門的自我想象

    本書重新點出了劇場美學的新世代定義/或是擴大了劇場美學的範疇;也同時反思「劇場藝術的外部延伸」,過去傳統上的「劇場藝術」的探討都是「向內的」,即探討劇場美學或哲學、探討劇場的媒介特殊性為主,而「劇場藝術的外部延伸」即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去引起大眾的關注,創造一個劇場公共領域並盡量引用不同形式媒體的力量,讓大眾進行討論/辯論,甚至是非理性的嬉鬧也好。

    《紅色是最憂鬱的顏色》

    這也是構成本劇最核心的命題,本劇以「紀錄劇場」的形式誘導出各個相關人士的「個人記憶」,而個人記憶正正就是構成個人主體最重要的東西;另一重要的主體就是「身體」,身體的記憶(舞蹈)又正是最難以去除的內在過去,而身體的記憶又會進一步強化個人記憶,身體、記憶、主體互相重叠,形成了本劇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充滿傷痕的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