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公共空間如何被利用,是一個城市個性的重要體現
沒有concept、缺乏想像,結果就是變了一個巨大的打卡戶外影樓空間,link up唔到新馬路,其實原則上發生在哪裡都一樣。其實舊雲有啲假,隻兔也太醜,草地有啲太膠,個佈展有啲hea。
在歌舞昇平的時代,評論不能缺席,書寫就是力量。
澳門劇場文化學會自2013年舉辦「升評運動」,藉一系列的劇評培訓、座談會和書寫實踐,提升大衆對劇場評論的關注、提升劇場評論的水平、提升評論者的主動性。2014年,在原有的基礎上,延展評論的空間與影響,探索本土劇場書寫更深、廣的可能,首次舉行的「澳門劇場研討會」加強華語劇場界之間的相互了解與交流,鞏固澳門劇場書寫的力量。
沒有concept、缺乏想像,結果就是變了一個巨大的打卡戶外影樓空間,link up唔到新馬路,其實原則上發生在哪裡都一樣。其實舊雲有啲假,隻兔也太醜,草地有啲太膠,個佈展有啲hea。
2022年一共看了30場演出,看完藝術節時就有一種心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推薦澳門劇場。語言隔閡,坐進來聽不懂在講什麼;又或者,聽懂了卻無法理解這齣戲想要講什麼。在以上看過的演出裡有些已經不記得具體情節,想要回溯時發現電子場刊的連結早已失效,只能靠當下的碎片記錄找回對這齣戲的印象。
跟過去兩年的Long Run劇場系列《真的戀狗了》、《明年此時》相比,前兩者為中產階層吹起幻夢般的泡沫,而《枕頭人》則在選材上相對偏鋒與大膽,不管對演創團隊,又或對一般到劇院消遣的觀眾來說,這個時長三小時的暗黑之作,可說是一大挑戰。
將巴特的想法置於《枕頭人》的背景,或者今日我們生活的社會當中,時代與地域的局限顯而易見,在絕對的權力底下,在「文化語言」相對薄弱的社會裡,讀者對文本的再生產也許並不如巴特想像中那麼自由、多元,甚至讀者本身也沒意識到自己有詮釋的權力。
一系列的階段創作或新作發表也沒有缺席,如澳門舞者工作室較集中探索街舞動作語言轉化的街舞劇場《Project D》、詩篇舞集每年集結青年創作人發表創作的《2022澳門當代舞展及交流平台》、四維空間《獨立構造》的類似發表平台、兄弟班藝術會發表的女子單口喜劇情演出《OMG求戀期》及夢劇社的2022「原創劇作孵化計劃」讀劇演出等。
紀錄劇場近年在澳門可算是蔚為風潮,由以各種群體的生活為基礎的演出,有時藝團會直接邀請貢獻前述藍本的素人直接擔任演員,如以女性家傭為主角的《迴遊》、以紡織女工的生活故事改編的《離下班還早—車衣記》、石頭公社近年一系列以身心障礙人士為主角的《世界和我怎麼樣》、《未境作業》及《未境作業.挫敗之慾》及移工群體經歷為藍本的《勞動的人》等。這類演出的特色是由演員/素人講述或表演作為觀眾共情或思考的起點或對象。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反觀今年,「澳門藝術節」的評論不管是不是本地演出的,一律只有特約駐站評論人的文章,會不會就是因為絕大多數內地演出都被取消?而國外、台港演出彷彿不說自明地消失也會不會是一個評論下降的原因?所以,本地團隊的作品,對本地評論人來說,比較不值一評,對不對?
宗教是藝術的起源之一,像雅典最早的戲劇傳統就是起源於祭奠酒神狄俄倪索斯(Dionysus)的宗教活動,而不少現代西方戲劇仍可看到基督宗教的影子,在亞洲地區也不難看到神功戲等與之呼應的藝術形式。走進現代,創作人可如何透過作品達到傳教,或反過來利用宗教資源滋養作品,實在值得深思。
鄭家大屋的歷史感巨大——這座鄭文瑞和鄭觀應父子的故居,曾住過三百名房客,建築具東西文化交融的特色;然而《夜 · 觀應》卻挑選了較主流卻欠缺想像力的剪裁——即鄭觀應完成《盛世危言》的處所,其單薄的意涵容易被宏大的建築所吞噬。
「短劇匯演2022」是澳門藝穗會從1997年始辦,門檻低、成本低,讓業餘戲劇愛好者排演短劇演出的場合,今年共八個劇目參加,到底這些演出除了「業餘」的身份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欣賞之處?
「短劇匯演2022」是澳門藝穗會從1997年始辦,門檻低、成本低,讓業餘戲劇愛好者排演短劇演出的場合,今年共八個劇目參加,到底這些演出除了「業餘」的身份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欣賞之處?
在Justus和Peter一次又一次對談中,Justus意圖建構(也許起初他自己也堅信)的尋常認知——Peter精神有問題,一再被撼動至推翻。這亦反過來意味著,作為客觀、真理、公正的判詞,也有著不「尋常」的面向,如果從Peter的角度去敘述,又或由Peter的妻子Frau去敘述,它都有全然不同的再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