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評運動

在歌舞昇平的時代,評論不能缺席,書寫就是力量。

澳門劇場文化學會自2013年舉辦「升評運動」,藉一系列的劇評培訓、座談會和書寫實踐,提升大衆對劇場評論的關注、提升劇場評論的水平、提升評論者的主動性。2014年,在原有的基礎上,延展評論的空間與影響,探索本土劇場書寫更深、廣的可能,首次舉行的「澳門劇場研討會」加強華語劇場界之間的相互了解與交流,鞏固澳門劇場書寫的力量。

缺失的一角

沒想到多年後,我卻進入了英國的小學當起助教,我也感謝生活的變動給了我一個重新學習的機會。無疑,我成長在重複練習及分數評比的學習環境,因此對「沒有功課」的校園很是好奇,究竟小朋友是如何學習?如何評估他們的學習進度呢?

2024 澳門當代舞展觀摩隨筆

詩篇舞集於推動當代舞蹈藝術的發展和推廣的用心。藉由這個充滿活力的平台,在當代舞仍屬非主流的澳門,為舞者、編舞家及觀眾提供了難得的觀摩與交流機會,對提升本地藝術水平具有積極作用。期待這道文化風景始終美麗,保持獨特與引人入勝。

滾動十年,步伐愈發自在 ── 觀《蟲蟲的倉鼠》有感

《蟲》展現了滾動在首作《藥》之後十年的從容 —— 經歷了起伏,看過不同風景,澳門首版《蟲》作為跨地域創作的起點,不刻意追求完成,分享的是階段性成果,以及不同背景團隊調校頻道的趣味。在另類劇場之路上無休止地滾動了十年,仍能夠好好享受當下,帶著期待與希望前行,是一種令人感動的能力。

冰山之下,故事尚待發掘 ——《流忘極光》有感

極光在北歐的文化中有不同的意義,例如是與過身的先人對話,又或是幸運、正邪之戰等等。早前歐洲和加拿大等多個國家能看見極光,不少香港人也從社交媒體看到遠方親友所拍的極光,大家縱隔千里,又似乎緊緊相依。如果作品能對有關符號有更多刻畫,相信亦能為故事更添層次。

一場炫富式喪禮《大酒店有個荷里活》── 我們在這座城市中究竟失去了什麼?

作為一部荒誕劇,本劇的情節並不追求連貫的流暢性,反而使用了許多誇張和荒謬的場景來增強效果。例如,大排檔的熱鬧場面和哀悼紀念片的拍攝,這些情節不僅豐富了劇本的層次,也使觀眾在笑聲中反思社會的現實。儘管荒誕劇的創作以人與人之間無法溝通作為基本觀點,卻也促使觀眾思考:我們在這座城市中究竟失去了什麼?

評地有聲 VOL 026:觀眾在哪裡?澳門劇場在哪裡?

2024 年已近尾聲,本集「評場有聲」主持莫兆忠、羅德慧以最近在網路流傳的熱門文章〈台灣劇場出大事了!〉進行討論,並對照澳門當下的劇場生態與文化資助政策,同時也會分享近來二人在香港和台灣交流的經驗,回顧今年澳門劇場的一些重要現象,包括:觀眾難求、交流不斷中澳門的身份與定位,以及一系列觀眾遊走式劇場的特點與改變。

腦海中播放着《似水流年》,觀《名園茶聚.遠舶之城》:甚麼是屬於「澳門」的符號?

無論故事選材、表現形式和空間運用,在本地演出中也很新穎,唯演員的呈現並未能為演出帶來加乘的作用。題外話,筆者在觀看演出的過程中,腦海會不自覺地浮現出梅艷芳的歌曲《似水流年》,似乎很微妙地摻入港澳兩地緊密交織的發展脈絡,或許這也是其中一個澳門的符號?

當代劇場的遊牧體驗:咖哩骨遊記 2024 自助遊

當參與者(觀眾)拿著手機、聽著聲音遊走在街道、廣場、巴士站等現實空間裡,其實也就是慢慢糅合虛擬和現實兩者成為混種空間,參與者(觀眾)在混種空間裡到處遊牧,眼看著熟悉的街道和生活場景,跟隨著說書人聲音在腦中產生出有別於日常的想像,這可以是一種有趣與重要的體驗。

評地有聲 VOL 025:表演藝術檔案,「Why me」?

SIBMAS「國際表演藝術圖書館、博物館與資料館協會」國際研討會早前在香港舉行,澳門評論人黃詠思與羅嘉華分別參與了現場及線上研討,進行多天的觀摩與交流,她們在研討會中的專家學者的分享中學習到什麼?對於她們參與澳門劇場文件的整理與展示有什麼新啟發?本集評地有聲將邀請她們暢談澳門表演藝術檔案的現況,並思考未來的發展。

新晉劇場人深化計劃《身份》觀後感

故事透過兩位演員扮演另一個故事的角色,論述了對「身份」二字的見解,而空間的佈置則有效地帶給觀眾投入到演出的形式之中。四周圍滿的道具,感覺像是一個置滿用品的地方,為演員稍後的演出做準備。亦因為這個形式,順理成章地讓兩位演員兼任了調配燈光及音樂的職位,從而強化了說故事的形式。

評地有聲 VOL 024:為何「臨時」?為何是「舊法院」?

澳門劇場文化學會一年一度的「劇場文件展」最近開幕,今年以「臨時」為主題,回顧「舊法院黑盒劇場」從 2011 至 2023 年的演藝活動,策展團隊成員莫兆忠、黃詠思和羅嘉華將分享這次文件展,從籌備、資料整理、訪談到展示過程中的得著與感想,並回應主題定為「臨時」,以及回顧「舊法院」的種種原因。

從文本之外感受角色的情感──《流瑩〔愛在陽光明媚的那一天〕》

劇中所穿插的、同樣困在高塔中的 Young Woman 的舞蹈片段頗具劇團先前的作品《夢迴濤聲》的味道和風格,讓觀眾從舞蹈中感受到了角色的情感波動。整個舞蹈片段毫無對白,卻透過舞者詭異卻優雅的舞姿,展現了角色的痛苦和頹喪。舞者本身充滿了力量,與角色的絕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在角色決定從高塔一躍而下的前夕,舞蹈中的鬆弛與釋放,這種僅僅透過肢體傳遞情感的力量,超越了語言的界限,是戲劇中最直接、最原始的表達方式。

想像作為人性的少許希望——《流瑩〔愛在陽光明媚的那一天〕》

作為劇中角色,這一些想像是他們生存下去的動力。不論是隨後 Isla 抱起假人的愛意起舞,還是舞者(王桂敏飾)以形體表達在這個房間的痛苦、愉悅、哀愁、沉思乃至置於虛無而絕望心情,特別是在燈光下兩位演員的影子各自被拉長、切割而形成的扭曲和支離破碎,如同他們在這裡的遭遇。演員們必須為想像注入生命,才可以呈現出來,而觀眾更要基於此,想像出角色之前的經歷和對未來的期盼。其實在反烏托邦的世界下,未來的可能性又在何處?

清醒的人不必被孤立,讓城市漫遊的小眾變成大多數 ── 談談《咖哩骨遊記》的文本

我們意識到文本之中不小心洩漏了自己的身世,殖民者、權力、開路、抗爭、上班、娛樂、生存、金錢、利益⋯⋯都漸漸讓人難以吞嚥,導演莫兆忠寫了「矮人國」的命運,按下手機圖示索驥,層次分明,找尋要前行的路線、要聽的聲軌,同時也撳開了一些我們晦暗的感受,聽到了畫外之音,我相信大部份寫作人像他也是一個人創作,所以在寫實與魔幻之中,他仍會需要跟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