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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缺席者與缺席的在場人 ── 四年一次的《二月廿九》

我看著老婆婆那蹣跚、落寞的背影,以及可以預想到她即將發現老公公的悲劇,不禁悲從中來。老婆婆的身影沒入黑暗之中,舞台上唯獨剩下殘燈一盞。望及此光景,怎一個愁字了得。想及老婆婆的那些該在場而缺席的人,與缺席的在場人,不禁想及老婆婆說的︰「冇水會死,多水都會死」。

《裁決》的意義不只是當下的決定

這個呈現更側重於在嚴肅的法理論證上,加入娛樂元素令觀眾不覺沉悶,就像控辯雙方辯證呈現的天秤一樣,劇情呈現娛樂性的重量要比議題呈現完整度要大。但對於這樣一個道德思辯的劇本,這個劇本原來想我們思考的東西,有因為演出的處理更突顯或是減弱呢?

精心計算的《捉迷藏》

這一個關於不同文化、家庭觀念之間衝突的家庭倫理劇,加入似有似無的懸疑元素,本來有一定可觀性,問題是過於為取悅觀眾而「鋪陳」、「設計」,這一刻要懸疑,下一刻就是冷笑話,再來當然要一場港產片鬧劇追逐戲,最後要哭著說悲劇感人流涕,精算師式的戲,當然有好多消費者願意埋單,應有盡有,但不一定合乎情理。

《松樹尾》在劇場中演繹生命回憶

或許正是像《松樹尾》這樣的社區故事一再上演,讓不同的觀眾有機會回憶起自身的過去,有機會再次回想一下自己是誰;也許是一種提醒,提醒人們來自哪裡,往哪裡去,讓人們覺得自己其實是有根的,並非隨風飄散,不至於在時代的寒風下迷路。

《松樹尾》———演出過後不復存在了嗎?

角色的轉變甚或成長最為明顯的,便是這個演出真正的主角———「松樹尾」。在故事中最常最出現的三戶人,留守老人、內地新移民以及無樓人士除了代表澳門的三種弱小群體,更構成了「松樹尾」最主要的三個面向,「松樹尾」最終卻不得不服從這些社教化而作出變化,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後被消滅,而角色們也只得跟隨這個變化而離開,

《松樹尾》:滿足了懷舊情結的木屋區,然後呢?

《松樹尾》的節奏很慢、很日常,儘管木屋區不是松樹尾獨有的產物,可當中提到的懷舊日常仍有其特殊的地域性。與看同場的同學仔交流,想要了解一下同輩的澳門人如何過,對方表示「這是在鄉下時會見到的生活日常」,而當我再追問「這是不是澳門的日常」時,他遲疑,說不是。

從《枕頭人》到澳門故事

虛構故事與真實社會之間是如何建立起關連?那就在於人類主體的心靈,或是人格構成,具體就是:故事影響人的心靈(或人格構成),而人則按照心靈的想法去行動和創造現實,由此反映了故事的強大威力。

角色的故事—談《枕頭人》(二之二)

跟過去兩年的Long Run劇場系列《真的戀狗了》、《明年此時》相比,前兩者為中產階層吹起幻夢般的泡沫,而《枕頭人》則在選材上相對偏鋒與大膽,不管對演創團隊,又或對一般到劇院消遣的觀眾來說,這個時長三小時的暗黑之作,可說是一大挑戰。

文本的海洋—談《枕頭人》(二之一)

將巴特的想法置於《枕頭人》的背景,或者今日我們生活的社會當中,時代與地域的局限顯而易見,在絕對的權力底下,在「文化語言」相對薄弱的社會裡,讀者對文本的再生產也許並不如巴特想像中那麼自由、多元,甚至讀者本身也沒意識到自己有詮釋的權力。

《東西》:人生「話」長卻又苦短

八人分別交替演出,除了帶出回憶感,亦令觀眾有代入感,同時更帶出各人所重視的回憶到底是什麼。再來是穿插不少歌曲,演員的演唱表現令氣氛眼前一亮,令人享受。

《明年此時》:求而不得的背叛之愛

觀看全劇,的確好像台詞說的一樣,「兩個人是向相反方向走著」,戀愛、家庭、生活、工作也如是。悲哀的不是到底他們多想念對方、心靈上多愛對方,而是明明愛對方,卻仍給予和接受其他人的愛,深愛卻不願為對方改變、捨棄、重新開始?求不得別人為你背叛,因自己也不願背叛。

桃花全非,人面依舊

作為過客,一年一見,家明麗珠本質上沒有見證小城的變遷,但實際上小城卻成就了他們,容下他們二十五載裡的二十五天,那間房就像雙方的興奮劑。

激情以後——陪伴和成長的見證:《明年此時》

相對於把重點放在愛情上,現在的取向能令這個故事更有層次,也更能引起觀眾的共鳴,讓觀眾陪伴著男女主角成長,經歷他們的人生。劇中沒有多餘刻意地呈現她們的愛,樸實地呈現了兩個相愛之人的相處反而能讓她們的愛更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