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這個演出其實想討論什麼? 劇評人回顧2023澳門劇場(四之一)──張健怡作為一種現象
「她的標誌就是能夠跟那些人合作,那些人就會帶到我們視覺看到的東西。潛意識是他們一個可以揮灑的舞台,因為自由一點,所以我覺得她故意選一些比較抽象的劇本去表現,她很清楚自己很強的地方在哪裡,於是選比較「虛」的劇本,但其實就在展現自己很強項的視覺語言、舞台語言或意象經營,很銳意把這件事發揮出來,這是她的特性。」
「她的標誌就是能夠跟那些人合作,那些人就會帶到我們視覺看到的東西。潛意識是他們一個可以揮灑的舞台,因為自由一點,所以我覺得她故意選一些比較抽象的劇本去表現,她很清楚自己很強的地方在哪裡,於是選比較「虛」的劇本,但其實就在展現自己很強項的視覺語言、舞台語言或意象經營,很銳意把這件事發揮出來,這是她的特性。」
這些「今年的演出」,其實絕大多數還是2022年的,因為去年資助審批結果四月第二週才公佈,又因為經歷了兩次疫情的影響,很多去年的演出都延遲到今年上半年舉行,也許「復常」還是一種進行式。
2023年第一、二集請來Facebook「我不𠝹櫈——澳門劇場電影評論台」版主黃詠思,與「評地」主編莫兆忠,一起談談過去一季以來,兩人看過的一些演出。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看編舞家如何詮釋文本,如何使用語言拓展舞作的深度,舞蹈與文本互相交涉,本身也像一支舞;但若然與文本、話語步調不一,又會否演變成跟自己打了一場架?上半年觀看了三個舞蹈作品《當打之年》、《我本楚狂人》與《舞 ‧ 渡 ‧ 海》,當中就有如此感受。感覺有些時候,某些作品還是少說話,多跳舞比較好。
活在現在和過去的兩個人一直自說自話,話語權一直游移於兩者之間,而沒人可以為這幢房子作主,把盧氏家族的資料說得一清二楚。每當歐陽氏為經紀「補充資料」的同時,筆者質疑她說的又有幾成真?
對於評論的角度或藝術水平,作為寫作人依然抱持著點點懷疑,每當不知道如何寫的時候,總是叫自己先由感受開始。抓住最深刻的印象,由感受轉化成實實在在的觀察、描述、反思,向創作人提出疑問,為讀者提供多一個觀演角度,是個在主觀與客觀之間取得平衡的寫作實驗。想到近年出現大量的「階段性實驗」作品,筆者又何嘗不是個「階段性實驗」劇評人?
「滾動」是本地最魔幻寫實的劇團,一行人穿梭路環市區瓹窿瓹罅,窺探民生百態之際,卻又跳出不真實但很地道的人物。為觀眾製造錯覺,大概是「滾動」的拿手好戲,這次劇組更邀得墨西哥「繩索劇團」合作,視覺上帶來有別過往的風格。
早前看到劇評人把展場形容為停屍間,某程度上確實是如此。當年的劇本、設計、台前幕後的人等,大概不能一模一樣的完整重生過來。文件打開過後,要如何收好保存?誰會按下一組鍵:⌘+S,去建設劇場大數據這個「三峽工程」?
整體而言是個雅俗共賞的作品,鬼馬確是貼題。古典與流行,創新與過去,上一代與下一代,互相滲透。只是,作品最尾只能籠統地把「澳門街味道」變成一種集體回憶的味道。說到底上一代與下一代失去的連結是甚麼?一個人與一片土地之間失去的連結是甚麼?故事裡似乎未有加以探討。
公式化的熱血,掩蓋深度的不足。勇於追夢、換新手機,讓反抗變成合理,但抗爭是甚麼?抗爭為了甚麼?劇中並沒有好好為詩雅闡明清楚。母女在比賽完結反才開始真正有效溝通,但時間也安排得十分倉促,抱在一起感動一番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