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黃詠思

當我說這個演出其實想討論什麼? 劇評人回顧2023澳門劇場(四之一)──張健怡作為一種現象

「她的標誌就是能夠跟那些人合作,那些人就會帶到我們視覺看到的東西。潛意識是他們一個可以揮灑的舞台,因為自由一點,所以我覺得她故意選一些比較抽象的劇本去表現,她很清楚自己很強的地方在哪裡,於是選比較「虛」的劇本,但其實就在展現自己很強項的視覺語言、舞台語言或意象經營,很銳意把這件事發揮出來,這是她的特性。」

用肢體來代替講話好嗎? ——談三個舞蹈演出中的語言

看編舞家如何詮釋文本,如何使用語言拓展舞作的深度,舞蹈與文本互相交涉,本身也像一支舞;但若然與文本、話語步調不一,又會否演變成跟自己打了一場架?上半年觀看了三個舞蹈作品《當打之年》、《我本楚狂人》與《舞 ‧ 渡 ‧ 海》,當中就有如此感受。感覺有些時候,某些作品還是少說話,多跳舞比較好。

策展失敗的舞台美學展

展覽中的拼貼式的展示手法,讓作品肢離破碎,至少筆者看完展覽並沒覺得像官方所言「走進舞台空間,感受舞台藝術的魅力」。只得說,策展人或許沒從觀眾角度思考。

回應《大堂巷七號》導演的話

如我文中所言突然變成「導賞」,一來失去其迷人之處,二來正是那種抽離,讓我覺得那些聲音失去說服力,因為假如那是「導賞」的話,當下「誰描述歷史」便變得尷尬。

2019:做一個階段性實驗劇評人

對於評論的角度或藝術水平,作為寫作人依然抱持著點點懷疑,每當不知道如何寫的時候,總是叫自己先由感受開始。抓住最深刻的印象,由感受轉化成實實在在的觀察、描述、反思,向創作人提出疑問,為讀者提供多一個觀演角度,是個在主觀與客觀之間取得平衡的寫作實驗。想到近年出現大量的「階段性實驗」作品,筆者又何嘗不是個「階段性實驗」劇評人?

《海盜婆》:讓故事植根蔓延

「滾動」是本地最魔幻寫實的劇團,一行人穿梭路環市區瓹窿瓹罅,窺探民生百態之際,卻又跳出不真實但很地道的人物。為觀眾製造錯覺,大概是「滾動」的拿手好戲,這次劇組更邀得墨西哥「繩索劇團」合作,視覺上帶來有別過往的風格。

為甚麼要嚐澳門街味道?

整體而言是個雅俗共賞的作品,鬼馬確是貼題。古典與流行,創新與過去,上一代與下一代,互相滲透。只是,作品最尾只能籠統地把「澳門街味道」變成一種集體回憶的味道。說到底上一代與下一代失去的連結是甚麼?一個人與一片土地之間失去的連結是甚麼?故事裡似乎未有加以探討。